怀内的姝色娇媚动人,穿上此衣极像他刚招来的婢女,而他正是她的主。
他想对她做何事,她抗拒不了。
非但不拒却,还要百依百顺地服从。
做驸马的婢女,她听得心头一紧,觉这请求越发荒唐:“我都应了大人做外室,怎还能再做大人的侍婢。”
“就一晚,也不能吗?”他接着又问,眸底暗潮汹涌,话中带了隐隐的逼迫,令她不禁畏惧。
被困于一隅角落,她连半步都挪不出,看来唯能顺他意,扮作婢女了。
孟拂月酝酿几瞬,会意般羞答答地问:“驸马……想让奴婢做什么?”
见她如此自觉,他忽作惬意,眸光轻微地颤动,又凑近了几分:“想做什么,你看不出吗?”
未作过多的犹豫,男子轻抬长指,倏然一扯,她腰上的裙带就散了。
那襦裙掉落在地,褪至鞋履旁,旖旎之色乍现。
她羞涩得要命,撇着头不去看,悄声嘟囔一语,面露一丝惊慌:“驸马这么做,公主……公主会气恼的……”
谢令桁乐此不彼,握住她垂落的手,二话不说便送往玉带,示意她要懂得服侍:“我和公主那是逢场作戏,真正心悦之人是谁,你不知道?”
“驸……驸马……”
无奈唤了唤,人已在他怀中,她心知是躲不了,依从地为他解了腰带,桃面泛起道道羞意。
深宵偷进公主府,在他人的地盘与驸马苟合。
这和她认知里的偷欢没两样,甚至还更恶劣一些。
孟拂月想于此,呼吸一滞。
就被身前男子占住了。
他紧揽纤腰,欲壑难填般抵着娇人在墙。
旁侧恰有一橱柜,因摇晃掉下杂物几件,发出细微之响。
忍了片晌,她便难耐地哼吟起来。
声音如莺啼般悦耳,引得他更是肆意进犯。
吟声似乎响了,传出去要被庭院中的奴才听去,谢令桁冷声提着醒,边道边咬她耳垂:“贮月楼能唤出来,这里可不行,月儿一声都不能喊出,否则要被公主的随从听见了。”
是了,此处是公主府,她万万不可喊出。
倘若楚漪姐姐听了去,撞门而入,她怎么解释……
“唔……”她抿唇极力不唤,可涌出的欲望充斥于心,急需宣泄,却无计可施,便攀着他的肩膀喃喃,“大人,奴婢忍不了……”
谢令桁见势从袖里取出方帕,命她含住,不得再这么唤着:“自己咬着,受不了也得受。”
于是她不吭声了。
孟拂月竭力忍下呜咽声,眼角滑落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回回地承下他的疯狂。
无止歇的心火伴随他的欲念灼烧而来,她要被烧化了。
与此同时,书室的房门响起“笃笃”两声。
似有人在叩门。
孟拂月不确定,紧随着又传来敲门声。
真有人在书室外,还多次敲了门。
门外之人忽地开口,言道得爽朗与真诚:“夫君看书定是乏了,本宫端了壶醒神茶,来给驸马去去乏。”
是宣敬公主。
公主来给驸马端茶送水,此时就要进屋来。
她直愣愣地看向和自己正做着不堪之事的驸马,杏眸陡然睁大。
谢令桁只轻一蹙眉,平静地答道:“劳烦公主将这茶放去膳堂,在下过一刻钟便去饮。”
“膳堂?”
难得端来清茶,驸马竟让自己送去膳堂,楚漪瞥向膳堂的方向,觉得奇怪,随即仍是推门入了:“本宫只放个壶盏,绝不打搅驸马。”
门扇一开,公主就见驸马未坐在书案前,而是同一侍婢待在橱柜后。
二人的身影被遮挡,不靠近似是望不真切。
楚漪顺手放下茶盏,凝了凝神,试图挨近些:“驸马为何在那角落?”
听闻公主的脚步声迫近,孟拂月吓得几近魂飞魄散。她见此死命往驸马的怀里钻,不想让走进房内的公主看清她的脸。
橱柜后,谢令桁轻然遮住眸前玉姿,自若地回道:“方才有飞虫来回飞着,在下看不进书卷,便来找那扰人清静的飞虫。”
“飞虫的确是讨人厌……”楚漪了然地点着头,想驸马原是被飞虫打扰,作势再迈前一步。
“驸马找着了吗?可需本宫吩咐奴才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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