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说服自己,节目组是不会把这段剪进去的……
就算剪进去,於琼这么毫不在意的样子,也只会让观众觉得大家的关系慢慢亲近起来,对吧?
在此期间杨梅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充当一个临时上帝的模样令魏舒上下两难。
晚风呼呼吹着大门,门被吹得闷响声不停,要是有连通的窗户或是门,说不准还能给来一段即兴呼啸二重奏。
几个人各怀心事,魏舒坐在桌前怎么着都感觉浑身不自在,恍惚间和大家一起玩完了第二局。
第二局倒没第一局的局势复杂,没有狼人和预言家对跳穿马甲,发言划划水草草结束。
刚一宣告游戏结束,宁璇打了个哈欠:“也该睡了,明天还得早起看日出呢。你们谁要是起不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宁姐这么说,我倒是想赖在床上不起来,看宁姐要怎么个不客气。”姜秋松一副故意耍宝的样子。
宁璇扬起手在虚空里叩了叩,像是敲脑壳似的警告了番。
相比宁璇的客气,郑曼雨才是不拿大家当外人的那一个,她嘿嘿笑着朝姜秋松走过去,一把将她面前摆着的零食全部拿到手里:“怕你明天放赖,这样,你这些零食我先没收,等你明天起来了我再还给你。”
“不会还给我的时候,只剩包装袋了吧!”姜秋松半眯着眼眸,连忙伸手去抢。
郑曼雨是个老油条,怎会让姜秋松给得逞,她接连后退嬉笑着道:“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小松,你得相信姐姐的人品……”
两个人一来一回好不热闹,追得满屋子乱窜。
魏舒抬眼去看於琼,这才惊觉於琼竟也在看她。只是不知道是看了她多久。
只瞧着那人眼里浅埋着些许意味,一些魏舒读不懂的意味,又带着些滚热的,有些烫人的直白,于是再不敢去看。
这并非是魏舒要当个缩头乌龟,实在是在节目里,她不想两人过分亲密起来,叫别人知道。
可……
知道又如何呢?
魏舒忽然阴暗地想着,要是今晚就这么将错就错下去,以后又是否会引起什么风波呢?
要是真发生一些什么捕风捉影的舆论,於琼会是什么样的态度?
宋蔷大概会让公司出面处理好那样的局面吧,这样的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就是幻想,又有什么意义,难不成还指望着於琼站出来大大方方承认吗?
明知道不太可能得事,没有意义的幻象,最好从一开始就不要有。
可脑子里的思绪纷乱,就是止不住地去幻想……
暮夜里的万物枕着秋而眠,轻薄的蚕丝被散着暖意,将被窝里的人裹成毛毛虫。
魏舒闭着眼睛,耳边平静而缓慢的呼吸声匀速地响着窸窣声。
要是不仔细去听,反倒是连呼吸声也听不见。
只是这道呼吸,太过平稳,反倒恰恰证明着躺在身侧的人没有睡去。
长发松松散散铺在脑后,淡淡的银辉映在头发上,泛着一圈淡淡的银芒。连同着呼吸声,都一同坠沉入一声低声的呼唤里。
“魏舒。”
隐隐传来一丝微热的气息,耳边的呢喃声浅浅:“你很在意别人的看法吗?”
这叫什么话?
魏舒一时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於琼是什么意思,又是暗暗指着哪件事。
可今晚的事无非就只有她穿她的外套。
要说狼人杀游戏,骗与不骗的,又有什么重要?不过只是游戏。
更何况,於琼压根也没有被骗到。
“我不明白。”魏舒小声地回着,“那你呢?”
“我不在意,可总有人让我在意。”於琼伸手虚握着空中的一道月光,又缓缓张开五指,见月光从指缝中溜出。
“其实外套也没什么,不恰好证明了我们的关系在渐渐亲密起来吗。”
原来她都知道吗?只是一直没有表现出来?
可知道和不知道完全是两码事。
这算什么,默许吗?
魏舒不信,以於琼的敏锐和独到,她会不清楚这件事带来的后果有多严重。
“我不明白……”於琼学着魏舒讲话的方式,顿了顿,她侧过头去看魏舒的背影,“不好吗?”
有的时候魏舒真是搞不明白,一方面说要保持距离的也是於琼,一方面想要向外界透出一些亲密的也是她。
“对你没有影响就好。”魏舒闷闷地回应着,她眉头轻轻皱着,睁眼看着床头柜上反光的模糊倒影。
身后传来窸窣声,於琼似乎是背过身去了。
“嗯,挺好。”於琼的声音听起来很低落,似乎是一种自由放任的心态。
可又隐约间,透出一股淡淡的疏离之意。
“好什么好。”魏舒有些生气,她连忙转过身去,盯着於琼的后脑,“我要是说好,又能有什么改变吗?还是你只是想借此来让我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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