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琼,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都跟你说了,在北安这段时间要小心,有什么想做的等节目播完,等去参加完萨达米时装周再说。我不反对你谈恋爱……”
怕再不制止下去,宋蔷要说出一些魏舒不能听的话,她连忙轻咳了一声:“那个……我是魏舒。”
电话里的人沉默片刻,随后又隐忍着深呼了口问:“你两在一起?她在干嘛。”
魏舒瞥了一眼把头埋得像鸵鸟一样的於琼,忽然想和宋蔷说一声,她在扮鸵鸟。
可怕话一说,免不了要挨打,魏舒还是乖乖斟酌了下,委婉道:“在睡觉。”
宋蔷叹了口气,又沉吟片刻道:“睡了。”
“嗯。”魏舒觉得这些事没必要瞒着宋蔷,反正上回在医院里也坦言过。
“给我发个地址,你们暂时先别出去。热搜的事情我来安排解决。”宋蔷说完也不等魏舒答应,匆匆挂断电话。
之后於琼还是一副疲倦的模样,像个鸵鸟一样不愿醒来,衣服乱遭地随意套着,纽扣乱七八糟的错乱扣着。
魏舒给宋蔷发去了地址,估摸着没一会人就回来,总不能让宋蔷瞧见於琼这幅模样吧。
想着给於琼重新扣一下那错乱的纽扣,魏舒指尖刚一碰到领口,鸵鸟轻轻哼了一声。
“好困,不要了……”
耳根瞬间一软,魏舒脑海里又晃过那段糜烂璀璨的,难以忘怀的画面。
她蜷了下指尖,朝着於琼的额头弹了一个脑嘣:“我在你脑子里就是这样一个没分寸的人?”
随后对上一双极其恼火的杏眼,接着於琼冷哼了声。
顷刻间,一个滚烫的胳膊揽在后脖颈处,往眼前一带。
随之而来的,被炙热烙铁所烫了下似的,隐隐一股胀痛自锁骨处散开。
“嘶……”魏舒倒吸了口凉气,她瞪了一眼朝她挑衅扬了扬眉的於琼,“怎么咬人。”
“起了。”於琼心情似乎很好,她一溜烟钻出去,踩着拖鞋在魏舒行李箱里翻找着。
趁着於琼去洗漱的空挡,魏舒划开手机看了眼微博,热搜里多是关于节目的词条,只是随着流量而来的,还有几条充满恶意的条文。
来自一干人等对魏舒恶意的条文。
这样的恶意连同一张模糊不清的图片,一同蔓延到了於琼的身上。
#於琼深夜进出酒店#
这则是关于昨晚於琼来酒店里找她的事,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编排着拍了魏舒和於琼的进出时间。
只是进出同一家酒店而已,可偏偏还有人找出前段时间在原野与羽集的秀场结束后,两人在同一辆车里搂着接吻的亲密照。
於琼是模特出生,从前也是花边新闻没有少过,只是她本人一度的作风都是对这些营销号不理睬的态度。
要是有发言过于恶俗的,会直接联系经纪人发一通律师函过去。
可现在的事,巧妙就巧妙在,这件事的确是真的,有酒店的工作人员和监控佐证,宋蔷那边没法发诽谤的律师函去。
这趟浑水会有很多人搅进来,这是可以拉於琼下水不可错失的机会。
还是给她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
魏舒恍然地看着手机上的这些恶意,又将目光瞥向背脊挺得很直对镜刷牙的人。
【Un:我之前明明嗑於琼和项小桃来着,这谁?】
【枕着鱼宝看星星:其实我看节目,感觉这两人也不是很熟啊?不过这都是之前录的,可能这段时间变熟了。】
【鲸喜:节目才刚刚播出就出黑料,我们宁姐实惨。】
【小丸紫:想笑,这个魏舒在节目里看得我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哪里找来的,原来是舔着脸吃我们鱼宝红利。】
【料理鼠王:烦死了,刚被圈粉,秒塌房!】
这样的言论还有很多更难堪的,魏舒随便翻了几条,一部分在说节目才刚播出,就爆出黑料。一部分的人在数落魏舒和於琼,其中铺天盖地的都是替於琼惋惜的,觉得这消息要是真的,魏舒配不上於琼。
头顶落下一片阴影,手中的手机忽然被人夺走扔向一旁。
“洗漱去。”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於琼似乎对这些事一点也不上心。
明明当初要上节目时,最费心教魏舒要如何注意细节的也是於琼。
现在她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会难过吗?”魏舒坐在床沿边,一抬眼就能看见那双黝黑的杏眼。漆黑的、像是能吸纳世间万物的眼。
要是以往,於琼会点头,会说上一句她向来睚眦必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只会觉得有些无趣。
这些手段,每回都差不了太多,像个公式一样定期套出。
於琼现在对这些言论已然没有太多的实感。
无趣吗?
更多的还是倦了。
她在社会里生活也不过短短几十年,没什么值得留恋的,真要说起来,无非就是……
这些无毛猴做的红酒炖兔肉还不错,还有……眼前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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