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定在手中印有小猫小狗卡通图案的毛巾中里。
仿佛这条毛巾就是黑夜里的唯一救赎。
为什么要说帮於琼擦澡?
臭两天也没什么的……
女人何苦折磨自己,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喜欢把自己一步步推向深渊。
病床为了方便动作,早早被摇了起来。於琼侧躺在上面,她的视线就这么随着魏舒的动作而移动。
只是伤口在肩胛骨的位置,不方便动於琼的胳膊,自然也就别提脱.衣服这件事。
于是魏舒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干脆拿毛巾隔着衣服去擦。
只是掀起衣摆时,还是避无可避的瞧见了光滑细腻的肌肤。
当魏舒不得不将目光投降那片在灯光下的肌肤时,手里的毛巾像是烫手山芋般,分明调好的水温,拧过后的毛巾该是刚刚好的温度,这一刻竟格外烫手。
离得近了,那股熟悉的气息又席卷而来,是独属于於琼身上的那股气息,闻久了就像是饮酒一样,会醉,令人痴醉。
思绪全然被搅乱,偏偏躺在床上的人还没个自觉。
“快点,磨磨唧唧总要人催你。”
魏舒抬眼瞥见某个人的耳廓有些红润,她又收回了视线,眨了眨眼。
毛巾终于落下,隔着薄薄的一层病号服,有些许水汽混进了那道气息里,贴着那片肌肤。
好软……
生怕稍一用力就会将那细腻的肌肤给搓红,魏舒不得不再三小心。
只是这样的举动,在於琼的嘴里却化为了一句:“你晚上没吃饭?”
她倦懒地伸出没受伤的胳膊,覆在唇边打了个哈欠。
握着毛巾的手下意识地收紧,魏舒呼吸滞涩一瞬,不免又加重了些力道。
视线里的这片肌肤,在温.湿的擦拭下,渐渐晕染开一抹淡淡的绯色,烫得她眼皮直跳,慌乱地挪开了眼,只觉得喉间干涩得发紧。
随着力道加重而来的,还有一声极轻的轻哼,毛巾下的身子似乎轻轻颤了一下。
只是这下轻颤,分不清是於琼的,还是魏舒她自己的。
两人的动作因这暧昧又缱绻的意味声都滞涩片刻,而空气里属于於琼那到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几乎将魏舒给整个包裹起来。
“你好敏感……”魏舒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
“闭嘴!”於琼的呼吸声有片刻的紊乱,她没什么威慑力地说着。
见於琼没什么其她动响,魏舒只停顿片刻,她还注意着毛巾的温度,于是又搓了一下。
在看不见的角度里,於琼轻轻咬着她饱满的下唇,双眸恍惚着看着玻璃窗里模糊不清的倒影,里头只划过片刻复杂的情绪。
“再这么搓就要掉一层皮了。”於琼的声音似乎恢复了一贯的冷调,只是尾音听起来要比之前更软了些。
啊……力道又重了。
“知道了……”魏舒的手从那片后背里撤了出来,闷闷地应了一声。
接着她重新将毛巾浸水拧干,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只不过这一次和之前一样,没敢再用力。
“让你轻点,没叫你这么轻。”於琼戏谑的声音再度传来,又似乎有些困倦,她倦怠着耷拉着眼皮,深呼了口浊气,“还不如挠痒呢。”
这轻也不是重也不是,魏舒有些挫败地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向吹进夜风却没有丝毫凉意的玻璃窗。
透过玻璃窗的倒影,映着两道模糊不清的身影,而侧卧在床上的那位,虽是镇定地挑刺,可魏舒却好像瞧见她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有些说不清的狼狈。
好容易注意避开伤口擦完了后背,之后的却是一道世纪难题。
魏舒强装镇定,轻柔地讲毛巾挪到於琼的腹部,触手的柔软令她有片刻的失神。
她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这条毛巾,反反复复被浸湿又拧干,饱胀着滚烫的、又无处倾泻的情绪一次次紧绷,被拉扯着,总是反复跳动着神经。
忽然碰到一处极其柔软的,手腕忽然被牵制住。
“够了。”於琼声音有些哑,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我自己来……”
“扶我起来。”
“好。”魏舒登时松了口气。
她先是将水盆挪到靠近窗边的那一侧,接着将於琼扶坐起来。
可她稍稍一瞥向於琼的侧脸,避无可避地瞧见她饱满的唇瓣下,印着一道浅浅的齿痕。
好想亲一下。
魏舒眨了眨眼,考虑到於琼还是伤员,没有做半分逾矩的事。
也可以说是在於琼满含水光的眼眸里,那道有些凉飕飕的视线下的威慑下。
魏舒只规规矩矩的蹲下身子重复着浸水拧干的动作,随后蹲在地上将毛巾递给於琼。
她刚抬起头,又被斥责一句。
“低头,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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