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砚疏只觉得手腕上的触感冰凉,细腻。
他起身,看着小台灯的昏黄照映在玉流光雪白的面颊上。
“什么做什么?”
祝砚疏反问:“不是你说的,每周三来你房间找你?”
玉流光:“哦,以后不用来了,我说了,和解。”
和解和解。
又是和解。
做了那么多错事,一句轻描淡写的和解就想掩盖过去所有,丝毫不顾及被他留在原地走不出去的人是什么心情。
祝砚疏清冷的眉眼变得晦涩不明起来。
他就这样看着玉流光,片刻,就在玉流光以为他要想通时,眼前暗下去,轻哼一声,他被按在了身后的枕头上。
一个说不出是什么意味的吻就这样落在青年唇上。
他四肢无力,全被祝砚疏桎梏着,略一挣扎,雪白颈间的青色血管就会浮现轮廓,脆弱得像是将要被攀折。
祝砚疏垂着头,小台灯光线昏暗,笼罩在他一团郁色的眉目间,看不清表情。
只有滚烫的鼻息和纠缠的唇齿在沉压压的雨夜翻涌难以抑制的冲动。
玉流光被吻开了唇。
他偏着头,细密纤长的睫毛轻闪,难耐地轻喘一声。
随后,他伸手拽住祝砚疏的头发。
疼痛在发根处传来,祝砚疏反而松了眉,低头缓慢舔舐青年饱满的唇珠,将那处的淡色一点点染红。
玉流光拽住他的头发,用力到手指发红,他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掐在祝砚疏颈上,喘着气冷声:“停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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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台灯为这微妙的气氛添上暧昧。
喘息声,经久不散。
青年眼尾沁了水红,折射一点暧暧的润色。
望向他的眸中是冷的,手指也是冷的,掐在他的颈处,他一滚动喉结,就能感觉到骨头从青年柔软掌心滑过的感觉。
祝砚疏被掐着喉咙,神经质咬住舌尖,感到久违的兴奋。
凭什么和解?
不该和解的。
他就该这样和玉流光纠缠到底,哪怕是不清不楚的关系,哪怕已经清楚面前这个人游戏人间的真面目。
他本来就欠他。
出生起就欠他。
欠他二十年的优渥生活,欠他一双亲情,早还不清了,更别提和解。
祝砚疏道:“怎么不直接扇我一巴掌?”
玉流光莫名地盯着祝砚疏片刻,松开手指,湿红的唇瓣轻启,“我不会再这样动手。”
祝砚疏困惑:“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玉流光将祝砚疏推开,“这不是好习惯,你别告诉我,你喜欢这种感觉?”
祝砚疏咬住舌尖,疼痛神经刺激得他清醒几分。
他被推得起身,修长身量一直起,整个上半身就没入黑暗中,再看不清面容。
“你要和所有人和解?”
“嗯。”
祝砚疏:“之后呢?你要做什么?”
玉流光轻描淡写:“你们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工作、生活,无非就是这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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