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花绝、不言和润禾他们,也一个个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样子,霍乾念不好拂众人的意,便道:
“那就试试吧。”
花绝一路小跑去请府医,那年过七十的老头子拿着崭新洁白的药方,又捧着那株深红色的枯草看了半天,狐疑道:
“的确和古书上描画的风灼草一样,可应当是银白胜雪的颜色,不是深红色的呀?”
府医说实在不确定,不如寻齐其他几种药,按药方找来什么白玉的药罐,以荷叶露珠为水,熬煮一下便知。
很快,众人七手八脚备好药方上的东西。
从药罐到草药,除了那深红色的风灼草,样样都是洁白无瑕的,就连烧火煮药的碳,都是不可多得的银丝白木。
按照药方顺序,府医小心地将草药一一放入药罐。
最后一步放入风灼草时,草身遇水即融,原本晶莹洁白的药水瞬间冒出丝丝血红,继而变成一片深红色。
府医见状,失声惊叫:“这……这好像是血将草浸透了啊?”
所有人都凑到药罐子跟前,只见里面红得像是一碗血水,冒着浓浓的血腥气。
叶峮惊道:“瞧这颜色和结块,像是人血啊!”
府医又道:“古书中记载,风灼草确实能吸附人血以滋养草气,若以人血浸枯草,可助药效大长,只不过至少要半斤血才够。”
花绝皱眉:“那女人就这么为少主拼命?还愿意拿血来浸风灼草?可我瞧那药方干干净净,一滴血迹都没有。”
不言接话了:“谁的血?她自己的?如果是旁人的血,谁知道干不干净有没有病?如果是她自己的血,她肯定早就露出伤口来邀功了,怎么一声不吭呢?”
几人七嘴八舌讨论了半天,回头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霍乾念,才发现不知何时,霍乾念竟已泪流满面。
从没见过霍乾念掉一滴眼泪,几人都吓呆了。
可霍乾念,财权倾国的堂堂霍帮少主,竟然对着一个药罐子越哭越大声,直至哭得浑身颤抖,泣不成声。
拼命的根本不是菘蓝,是云琛啊……
他知道,那药罐子里的每一滴,都是云琛的血。
都是他心爱的姑娘为他而流……
为了云琛的平安,他狠心将她逐出霍帮,可他怎么舍得她一个人在外面受苦,只能避开公主与玉家重重耳目,将他身边最得利的心腹暗卫陆良派去暗中护着她。
那一封封看似寻常的信,最要紧的不过末尾一个“安”字。
直到那布满暗卫的广玉兰洲,陆良进不去,只能守在洲外。
而后,陆良断了信,五十多日杳无音讯,没有关于云琛的消息。
再然后,菘蓝的仪仗队从东炎归来,带回了这株被鲜血染透的风灼草。
他霍乾念可不是傻子,只略一思忖,便知这其中真相。
再命探子潜入东炎查探,听闻皇帝寿辰夜宫中大乱抓刺客,更确信心中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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