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这话何意?”他的眸中泛起一片暗色,枝枝贯会装乖卖巧的糊弄。
察觉到谢砚之的手松了些力气,她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因为枝枝别的什么都不想,只想砚之哥哥欢愉顺心。”
他的手反握住她的手腕,亲了亲那张糊弄他的红唇:“既然婚事作罢,不若我先将你纳入房中。”
沈眠枝心下大惊,她垂下眼睑掩去眼中的慌乱:“还未娶妻先娶妾,于理不合,外面的人知道了,还不知如何议论,枝枝不愿砚之哥哥为了我深陷流言蜚语。”
“可眼下,我就为了枝枝要抄三遍家规。”
见谢砚之不再提纳妾的事,沈眠枝暗中松了一口气。
而且什么叫为了她抄,他自己退了婚,惹得二夫人不快,老夫人顾及二夫人面子,不得不小罚一下他。
“是枝枝不好,枝枝帮砚之哥哥抄。”
谢砚之眸色沉沉,他是这个意思吗,枝枝不是应该满心愧疚,亲一亲他吗?
“亲我。”
沈眠枝忪怔一瞬,当即勾上谢砚之的脖颈,撑起身子,柔软的唇落在他的侧脸。
谢砚之扶住她的脑袋,偏了偏,吻落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反侧,舌尖探入她的口中,轻轻的吸吮。
半晌,他松开呼吸不上来的沈眠枝,心情颇好,他眼里带着笑意看向她泛红的眼尾:“枝枝,这才叫亲。”
“枝枝既然说帮我抄,那枝枝便开始吧。”他将毛笔放入她的手中。
沈眠枝有些狐疑,按照她对他的了解,亲完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好。”她攥着毛笔,拿过家规,抄了起来。
谢砚之从笔架上取过一支白玉毛笔,笔杆光滑,触手温润,笔尖上的白毛,是上好的羊毫,柔软吸墨。
他的手悄悄的落至她的腰带,轻轻一扯,衣袍散开。
沈眠枝大惊,手一顿,一个墨点落在纸上。
“砚之哥哥,你”察觉到他的手不安分,沈眠枝看向他,面色羞怒。
谢砚之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很快下裙落地,光洁笔直的腿在外袍下若隐若现。
她不安的拢住衣袍,谢砚之重新拿了一份纸放在她面前:“枝枝不是说帮我抄吗?怎么停了,明日母亲就要,若是抄不完,怕是要受更重的责罚呢。”
就算抄不完,谁敢责罚他?沈眠枝气鼓鼓的咬了咬牙,拿起毛笔重新写。
很快,她就知道谢砚之要做什么了,那支白玉笔捻过花蕊,上好的羊毫沾了水,在她的腿上写下“砚”字。
他揽过沈眠枝的腰肢,他说:“枝枝,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沈眠枝光着足跪在软垫上,眼泪落在纸上,字被晕染开来,又毁了,又要重新抄。
书桌一侧落着七八份她抄毁的纸张,凌乱不堪。
月色高照,窗外又下起来雪。
软榻上的人盖着墨狐大氅缩成一团,一旁放着烧的正旺的炭盆。
软榻前的书桌旁,谢砚之手执毛笔嘴角挂着笑意抄写着最后一份家规。
“清荷。”
清荷连忙走了进来,脚步轻缓低声道:“世子爷。”
“明早送到母亲那,内室的炭盆烧好了吗?”谢砚之将三份家规放到清荷手中,视线却落在熟睡的沈眠枝身上。
“已经好了,按您的吩咐多烧了几个。”清荷恭敬的接过,退了出去。
谢砚之起身走到软榻前,将沈眠枝用墨狐大氅裹的严严实实,抱在怀中朝内室走去。
一出书房,寒气袭来,沈眠枝忍不住朝他的怀中缩了缩。
待进了内室,暖和的温度让她散开紧皱的眉头。
谢砚之觉得有趣极了,枝枝真是可爱。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榻上,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看她睡的那样沉,忍不住笑了起来。
今晚确实是累着她了。
天色刚刚泛白,沈眠枝睁开眼睛,稍微一动身上的酸疼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谢砚之修长的手臂还落在她的腰间,她轻轻移开他的手臂,穿好衣裳,从角门溜回碎梨院。
雪落在她的发间,早知道出门带一把伞了。
坐在院门的杏桃正打着瞌睡,听见动静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清是沈眠枝后。
她连忙站起身撑开伞朝沈眠枝跑去:“小姐回来怎的不从世子爷那带一把伞?”
“忙着回来,给忘了。”她钻进伞下,抖了抖披风上的雪。
见时间还早,沈眠枝又回了榻上睡了会。
天色大亮,听见内室传来起身的动静,杏桃端了热水进去。
伺候完沈眠枝洗漱,她低声道:“张大人想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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