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需要多久?”
“哦……很快了。”陶珩加快撕扯的速度,畸形人也没有坐以待毙,他长出的脑袋竟然会咬人,竟直接咬住他的中指。
可惜没咬动。
还崩坏几颗牙齿。
天天吃污染物的,怎么可能被污染物吃?
陶珩内心轻笑,连忙用手捂住领头人的嘴巴,避免脱落的牙齿掉出来,残忍到让对方把尖牙吞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有的人,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委屈地哭泣,希望在场另外一个人能发现自己。
救命啊,你这队友不是正常人啊。
猎物失去最后的抵抗力,陶珩的动作变得异常顺利,他将畸变部分连根拔起,面上毫不在意,随手往地上乱扔。
跳动的影子立刻变得活跃,手舞足蹈,在陶珩的身边转着圈圈。
陶珩瞥了一眼,感觉是视频里坐在餐桌旁的小狗,主人把剩菜剩饭,甚至是自己不爱吃的部分扔给他,小狗都会开心很久很久。
这种东西是自己的一部分?
他可不是傻乎乎的。
陶珩用手戳了下影子,吧唧吧唧。
给名为领头人的食物打上五星好评。
“你这样直接往地上丢,没有关系吗?”陈术凑过来,视线不断扫过,似乎在寻找剥离的部分究竟去了哪里。
“我觉得应该没有问题。”用脚踩了踩影子,他维持了一秒的乖巧,主动转移话题。
“对了,这个人应该要醒来了,我认为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尖叫。”
话音落下,陈术以最快的速度堵住对方的嘴,事情也如陶珩所料,变回正常后,领头人扩散的痛苦在瞬间骤缩,猛吸一大口气。
“唔!”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艺术楼的教室里,更不知道为何门牙像是掉了,嗓子也隐隐作痛。
惊恐的情绪挥之不去,在污染爆发前,他也不过是刚刚研二,还在给导师打工的苦命孩子。
“如果你确保你能不发出尖叫,并且配合我们的话,我就不捂住你的嘴,怎么样?”
不远处传来玻璃器皿的碰撞声,陶珩压低声音,循循善诱,他歪着脑袋,眨眼时,长长的睫毛会跟着抖动。
毫不夸张地说,陶珩的面容绝对完美,还是那种几乎神性的感觉,实验过程中的蓝光洒在脸上,为白皙的肌肤增添脆弱的质感。
在近距离的对视下,更会被美貌所震慑,不忍心多说重话。
可青年嗓子眼里只有恐惧,也只剩下恐惧。
仿佛瞧见洪水猛兽,他哪敢再说一句不是,忙不迭点头,做了个封嘴的动作。
“哈!”重新可以呼吸后,他大口喘着气,三人都是蹲着的姿势,顶着两位大佬灼热的视线,尴尬下,他先做了段自我介绍。
“呃,我叫王远,那个,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说话时牙齿在止不住颤动,想到一时半会也讲不清楚,王远只想尽快逃离这里,他又改口道:“或者我可以离开这里吗?”
陶珩与陈术一人一边,将王远的肩膀往下压,话语高度统一。
“不行,你不能离开。”
“来都来了,怎么可以这么随随便便就走了?”
一个项目不能没有负责人,正如鱼不能没有水,陶珩的想法简单又朴素,只要不换走王远,就没有人在背后检查,他想摸鱼就摸鱼。
陈术的想法大致类似,管理者是隐患,他需要一位站在他们这边的存在。
派遣王远继续监督,两人的摸鱼进程变得极其顺利,但架不住有人担不了事。
在盯着看畸形人十秒后,王远连滚带爬,小跑到陶珩背后哭诉。
“哥,哥,我叫你哥行不,我真不行啊,他们脑袋上长得是什么啊,这也太恐怖了,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明明记得之前他们很正常的。”
陶珩面色稳重,他将手机夹在记录本里,正在查看后台储存的小说,闻言连头都没有抬,嘴里吧唧吧唧也不知道在吃着什么。
“很恐怖吗?你刚刚不是也有吗,你还要和我比大小呢,根本不让我碰?”
“啊?啊?啊?”
王远震惊到张大嘴巴,连自己也分不清,是在惊讶整段时间的经历,还是惊讶陶珩能如此平静说出这段惊世骇俗的话语。
人的成熟能力是有限的,王远除了学习就剩学习,还未真正踏足社会,平时连鬼片之类的都很少看。
想象到自己脑袋上的畸变部分,王远眼珠子向上一翻,竟直挺挺地倒下去,咚的一声巨响,后脑勺磕了个包。
这下更醒不来了。
“啊?他这是死了吗?我能力绝对没有这种效果,都是他自己死的!”
陶珩忙不迭为自己解释,但人还正好倒在他背后,笔直的双腿像是指认凶手。
“我没有觉得是你,他只是昏了过去。”连陈术都无奈地叹气,一改往日严肃的样子,他用力捏了捏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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