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这样。
他们都会经历这个过程。
怎么就陶珩不按正常发展?
“您是我们所有人的神!”被污染的人举起双手,他的器官在融化,神态却比一生的任何时期都要虔诚。
“我们的融化不算什么,只要能让您走向胜利,这都是值得的!”畸形人顶着浑浊的眼球,他的世界里不再有其他人,唯有自己所追求的答案。
“把一切交给我们就好,作为您的子嗣,为您铺路都是我们所追求的。”
太过于轻松导致怠惰,污染物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陶珩身上,却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落得如今的下场。
望着畸形人们,也是自己的眷属一个个倒下,祂的心也凉了。
最让污染物崩溃的,是麻醉都对陶珩不起作用。
无数句凭什么在意识中酝酿。
凭什么陶珩和所有人不一样,凭什么陶珩生来就拥有一切,凭什么他整天无所事事,凭什么他的理想是做个平凡的人。
作为污染物,或许在意识里有别的词语代替,但他们生来便是引领人类,改变人类的存在。
比起那抛掷到地面的核弹,随着陨石坠落的他们,才是世间真正的改变者。
凡是具有一定思考能力的污染物都听见那道钟声,祂知道自己的使命,祂凌驾于人类,带着崇高的任务而来。他
祂会改变人类,改造现有的社会形式,整个世界都会在祂的指尖转动。
而和同类竞争是宿命,没什么好抱怨的,祂也曾干掉过其他污染物,去撕咬他们的身体,啃食他们的灵魂。
弱肉强食,这都没什么。
大家都是一步步走过来的。
但陶珩怎么生来就站在云端,蔑视着众人,甚至否认他们的理想与目标?
被陶珩称为藤椒火锅的污染物怒不可遏,愤怒的情绪传达到所有畸形人,尤其是面前处于第三形态的怪物们。
但还好没有借他们的口说出来,神擅长伪装,祂会隐藏好自己的黑暗面,不被任何人发现。
但倘若让陶珩听见了,他的回话只会更加伤人。
带着一丝坦荡与不解,告诉其他污染物——
“我只是想做我能做并且想做的事情,不是想做我需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管束我,我生来就是第一。”
“为什么要思考污染物自身的使命?是创造者说的吗?就算是祂说的,我也没有必要听啊。”
“我只是我,从前是以后也是。”
这群污染物听见后只会更加生气,但打又打不过,能做的,不过是无能狂怒。
同样,藤椒火锅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看陶珩不舒服,对的,对方比自己更强也更加肆意,无论怎么想都不是一路人,还是注定要战胜的对手。
讨厌是合情合理的。
但究其根本,这种感情又是从何而来?
祂总觉得自己快要领悟了,无数次在暗处躲着,偷看陶珩的言行,想要找出其中的缘由,却越来越生气,索性不多想了。
那群发狂的畸形人停下脚步,他们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陶珩,如同将死之人,但在畸变部分被剔除后,又恍然大悟般倒下,跪在地上,惊恐万分。
他们眼里只剩下对陶珩的恐惧,哪还记得污染物下达的命令,纷纷逃跑。
“就这么点能耐吗?还有吗?”陶珩仰着头,已经无师自通嘲讽技能,反正反派有的他也要学会,气得也不是自己。
远在黑暗处躲着的污染物气急败坏,陶珩身前的大门不断被打开,条形的长廊是用无数扇门连接与分隔开的,每个空间都是间独立的手术室。
处于第三阶段的畸形人被捆在手术台上,污染物明显不想让其他人瞧见自己的无能,那些身体器官逐渐腐烂的个体,都被他丢到这个区域。
他们变得狂暴,体内撕扯的痛苦让他们张开嘴巴,发出刺耳又可悲的尖叫,光是那震耳欲聋的声音,都是让退避三舍。
“呃,啊!呃……”
无数杂乱的想法要把脑袋挤爆,他们被束缚在台子上,被惨白的光线照射,只剩下杀戮的欲望。
自然,陶珩会成为目标。
松开束缚后,几十只畸形人以极快的速度靠近,他们狂暴不堪,是污染物手下的利用品,只是为了削下陶珩哪怕一块肉。
“唉,为什么一次两次都不长记性呢,同样的剧情来太多遍,就算是我看小说也不爱看了啊,正好试一下新能力吧。”
陶珩微微扬起手,影子在脚下窜动,又在顷刻间涨大,塞满整个空间。
【哇。】
“嗷。”
陶珩学着[网络]的声音,随着他攥紧拳头的动作,所有畸形人直接倒地。
此时此刻,陶珩才是他们的神明,毋庸置疑。
胜利也在短短几秒宣布,陶珩用绝对的实力打消污染物任何造反的想法与可能。
污染物彻底败下来了,藤椒火锅再也无法涌起反抗的念头,祂本就是胆小鬼,之前是,今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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