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但我想不到任何办法啊,你没有能力就无法反抗,无法反抗就没有办法找回能力,这不是死循环吗?】
审判在按部就班进行,和第一次的流程相同,原班人马按照顺序落座,连被[本我]陶珩吞下的那几个人都再次赶来,只是他们脸上还有挥之不去的畏惧,尽量坐在远离[本我]陶珩的位置。
但无人想要承受可能被吃掉的后果,就算束缚[本我]的圆球一个接着一个,[本我]陶珩还是一副不死心的样子,势必要在表面咬个洞。
望着他的伶牙俐齿,其他人躲得远远的,导致第一排根本没有人坐,就算几乎坐在别人身上,他们都要硬挤下去。
在开庭前,[我]的眉头抽了抽,他落下锤子提醒:“像什么样子,全部,都给我按照原本的顺序坐好,我在这里你们为什么要怕,告诉我?”
信徒哪敢说一句不是,他们喏喏回应,硬着头皮坐在位置上,仿佛座位上是岩浆,刚挨着便跳起来,还是[我]瞪一眼后,现场才恢复秩序。
“咳咳。”[我]假装咳嗽几声。
他的形象与性格是接近孩子的类型,认为自己的这边的士气大减,为了在其他方面找回场子,他的语气变得更加冰冷,宛如宣布陶珩的死刑般。
“那么,针对陶珩的第二轮审判正式开始,根据案件的陈述,[自我]陶珩,你是否承认自己背叛了[本我]?”
同样的问题提出,还是无法找到污染入侵自身的方法,可能走上位置时结果已经注定,但是没事,陶珩告诉自己没事,他还有另一个选项。
[自我]陶珩保持冷静,在瞬息之间,他再次回到那日的旅程,所有人都在,他们表面上都维持着人样,但污染已经从各个毛孔溢出。
面对早有预料的场景,陶珩咬紧牙关,他的精神从未如此紧绷他,几乎调动全身的力量去对抗。
他要说谎,就算欺骗自己也无妨。
好在,在[网络]捏一把汗,众人的注视中,[自我]陶珩忍着痛吞咽,他真的怕疼,很怕很怕,疼痛无法带来任何快乐,但他还是没发出半点对自己不利的言论,违背本心,他昂首对[我]回答。
“我不承认我自己有背叛过[本我]的自己,那只是缓兵之计,只是我一时的想法,而且按照结果推论,他已经吃掉陶文靖了,我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本我]的行为,所以你的说法也并不作数。”
话音落下,旁听人员无法接受,身着狱警服装的家伙倏地弹起,他手指指向[自我]陶珩,控诉他卑劣的行径。
“为了证明自己无罪,你竟然在这里骗人,骗子,这家伙绝对是骗子,大家也看见了,你看看他的状态,都难受成这样了还要说自己无罪,你只是想给自己开脱!”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狂热的信徒不允许反抗神明的存在,男人周围陆续有人站起。
“是啊,他甚至扼杀了[本我]的存在,行为过于恶劣,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这种人绝对要严惩!”
“对,严惩!用最严厉的惩罚!”
按照往日的经验,开庭时要保持肃静,但[我]乐得其他人为自己冲锋陷阵,最好能击溃[自我]陶珩的内心,欣赏到某人窘迫的样子。
得意的嘴角险些压不下去,[我]在明面上还要做做功夫,在他的示意下,管理秩序的狱警冲出,迅速包围旁听席。
木槌敲打桌面,[我]高声说道,嗓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笑意。
“肃静,肃静!呵,我知道各位对罪犯的行径感到气愤,但如他所说,他的确做了,你的确把你的朋友吃掉,并且认真对待每一餐饭,以后也会遵循[本我]的意志,继续吃下去,对吧?”
[自我]陶珩默默点头,他快要坚持不住,那股污染的攻击性太强,挑选的还是神经部分,他的视线边缘已经出现模糊的迹象。
“哈……”
深吸一大口气,胸膛的剧烈起伏下,[自我]陶珩供认不讳:“是的,曾经我的确做了对不起[本我]的事情,但我已经改变了,在未来,我会吃下的,一定会吃下的。”
无关自身意愿,重要是骗过对方,[本我]陶珩再三保证,他本以为这一关能顺利渡过,冷汗划过脸庞,但随着[我]扬起双手,有力的巴掌打破沉默,被捆住的顾文莳被狱警们拖上台前,正好丢在陶珩的面前。
对视的瞬间,顾文莳真诚道歉:“抱歉亲爱的,我还是被发现了,给你添麻烦了,你可以不用管我。”
“嗯,亲爱的,你可以按照你的心愿进行选择。”
不是一个,而是十几个,胸口分别标着[自我][本我]和[超我]的标识,重复的个体估计是因[分裂]能力而来,他们都被束缚着。
顾文莳一直在背后偷偷做事,他的心思慎密,理应不会被[我]抓住,或许是领域的特性导致污染物的手遍布整个区域,这才导致计划败露。
“如果你保证自己在未来可以做到的话,那吃掉吧,现在在我们面前把顾文莳吃掉,你可以做到的吧?”
[我]的话语是伊甸园的蛇,在陶珩耳边环绕,看准时机绞杀。
他饶有兴趣地开口,在位置位置上撑着脑袋。
“我记得你们两个似乎认识,对,你们肯定是认识,这几位顾文莳在偷偷做着违规的事情,正好被我抓住,我一直在思考如何惩罚他们,这不,就想着全部交给你,如何?”
台下的旁听人员也发出欢呼,让[自我]陶珩吃掉所有的顾文莳。
但……
[自我]陶珩做不到。
他虽然明白顾文莳的个体死亡不会导致本人的死亡,但他已经深刻明白死亡的概念,就算是一部分记忆,那同样是无法挽回的结果。
在曾经的陶珩眼里,能力只是能力,人类也不过是一个概念。
但现在,无论是顾文莳[分裂]出的哪个个体,陶珩都把他认定为活生生的人,是存在过的,无法抹除的。
也是他的爱人。
结婚对象。
明明才刚接触了爱的概念,为什么要自己亲口吞下他们?
如果能摆脱这个状态思考,陶珩或许会觉得自己的想法多余,连曾经的自己都会暗骂自己的愚蠢,认为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事实如此,[自我]陶珩无法出手,他也不具备这个能力。
“我的能力丧失了,我没有办法[吞噬]他们,这是事实,我没有骗人。”
死死埋着头,[自我]陶珩的瞳孔在震动,他还未停止思考,努力找寻破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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