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麦黎以为是修车用的那种,看了一眼,“那怎么放这啊,我在抽屉里拿的,是不是上一个住在这间房的人落下的?”
面对这么个傻子沈戮真是头疼,他说的更直白了一些,“性-用-品。”
季麦黎:“”
季麦黎老老实实的把“东西”放回去,又觉得尴尬,强行解释,“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国内酒店里只有小盒子,也没这东西。”
“嗯。”沈戮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
季麦黎看了沈戮一会,问他,“你是怎么知道这是什么的?”
沈戮往外拿洗漱用品,“我看见字。”
季麦黎不信,“你不是近视眼吗?”
沈戮站起来,“我近视眼,但我没瞎,那么大的sexy你看不见?”
用听的季麦黎知道sexy的意思,但是怎么拼的他就不知道了,他挑衅沈戮,“你学英语就是为了看懂这个的呀?”
沈戮说:“总比你这个不学英语的东西拿手里都看不懂好吧?”
季麦黎噎了半天,气呼呼的坐在床上瞪他:“你确定你喜欢我吗?嘴怎么还这么坏啊?”
沈戮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又不是第一天喜欢,况且你知道了也没改变什么,干嘛还让着你?”
季麦黎:“好有道理。”
第二天下午,季麦黎带沈戮去了展馆。
虽然他的画拿了奖,但毕竟不是什么知名画家的大作,展览不过是这次比赛的一个小噱头,沈戮不觉得这样一个展览有一定让本人过来的必要,最起码到现在他都没见到比赛或者展馆的负责人出来接待他们。
季麦黎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一个长着一张亚洲面孔、操着流利的国语的男人走过来跟季麦黎打了个招呼:“季先生是吗,我是张铭。”
两认正说着,季麦黎突然朝着展馆外挥了挥手。
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从展馆外走了进来,季麦黎给沈戮介绍,“她叫梅,是个设计师,她很喜欢我的画,她上次还来找我想让我去给她做设计呢。”
按理说这么大的事季麦黎回国就应该跟他显摆,他居然忍着一直没说,沈戮觉得季麦黎有点奇怪。
沈戮跟梅握了下手,随后看向站在季麦黎身边的旁边的男人。
季麦黎说:“他是我雇的翻译。”
沈戮:“你还雇翻译?”
季麦黎说:“那他们说话我听不懂啊,不顾翻译咋办,我比划她猜吗?”
沈戮说:“我听得懂,我帮你翻译,你把这个翻译退了吧。”
那怎么能行?
见他别扭着不吱声,沈戮说:“雇一个翻译要不少钱吧,我不收你钱,你把人退了。”
季麦黎心里嚷嚷着不能退,但又找不到说服沈戮的理由,只好当着沈戮的面跟那个翻译说他明天不用来了。
明天可以不用来了,但今天人还得在,季麦黎跟沈戮说:“他是按天算的,今天人已经来了,用不用钱都得给。”
季麦黎跟梅不知道说着什么,两人看起来有点偷偷摸摸的。
梅看了眼沈戮,用英文问季麦黎,季麦黎会的单词不多,“朋友”这个单词让他拼是拼不出来的,但是他听得懂。
不等他雇的翻译开口,季麦黎连忙点头,“yes,yes,饭的饭的!”
翻译一愣。
沈戮也愣了一下。
梅惊喜的“woo”了一声。
沈戮看向季麦黎,“你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季麦黎说:“知道啊,这句我听懂了,饭的,朋友。”
沈戮怀疑他真的懂了,还是真的聋了,他难道就没听见“朋友”前面还有一个单词?
梅又说了句什么,这次季麦黎没听懂,沈戮却听懂了,他问季麦黎:“什么礼物?”
季麦黎一听露馅了,连忙打断梅的话,“NoNoNo!甚么豆妹右!”
旁边的翻译都被他这中英结合的话给逗乐了。
沈戮也没忍住笑了一下。
走之前梅跟季麦黎互相留了个电话,沈戮看着,心说这俩人留电话的意义在哪,整的跟能交流似的。
第二天上午,季麦黎说他约了梅要出去。
沈戮:“我陪你去。”
季麦黎连忙拦他:“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她让我帮她设计点东西,可能不会太早回来,你去了会无聊。”
无不无聊的沈戮不知道,他问:“我不去你俩能沟通?”
季麦黎说:“他们公司有翻译,你放心吧,中午你自己吃,晚上我们再一起出去吃饭。”
梅的司机已经在酒店楼下等他了,沈戮站在窗边看着他上车,觉得这家伙莫名其妙,让他陪他来就为了把他一个人扔在酒店里?
梅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设计师,主打小众艺术设计,也做一些品牌手工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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