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走在亭台之间,望着前头宗主的身影,白雪筠蓁微垂,嫩颊微晕,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若不是宗主还携着她的玉手,只怕白雪筠根本迈不动步子。
一来不过数日,已是时移事易,光想到三日之前,自己还是冰清玉洁的白雪仙子,三日之后不只被宗主破瓜,娇花嫩蕊尽被采摘,连身心都被这淫贼尽情霸占征服,尤其昨夜在他胯下泄了数回之后,白雪筠虽已酥软乏力,在宗主的要求之下,仍以那傲人美乳夹住肉棒,香舌轻吐间连夹带吮、吸舐不已,总算等到肉棒再展雄风,将白雪筠的菊穴也开了个彻底。
与小穴不同,菊穴的滋味实是痛中有快,总觉不如前面来的令人沉迷,但想到自己的身子无论何处,都已被他尽情享用过,芳心荡漾之间白雪筠只觉自己再也抗拒不了他的索求。
加上现在的白雪筠装束虽与先前上山时全无两样,衣裳洁美的如同白雪一般,但贴身小衣却是宗主亲自帮白雪筠穿上,着衣之时大手尽情在她身上抚爱摩弄也还罢了,走在路上时白雪筠才知个中滋味;那小衣轻薄贴身,尤其胸前也不知是异法剪裁还是怎地,行步之间两朵蓓蕾总觉得正被不住摩擦爱抚,换了处子之身时或还忍耐得住,但现在白雪筠已被男人玩过,浑身肌肤都觉敏感倍增,给这一弄不觉春心荡漾,总觉得很想被宗主压在一旁就地正法。
原本从山居出来之时还只是身子酥痒难堪,可越近妖极宗总坛处,白雪筠越觉粉脸烧,一路上的妖极门人虽只向宗主行礼,最多只瞄白雪筠个一两眼,仿佛早知她是宗主禁脔,但这些家伙都是淫贼,眼力何等厉害?
加上破身之后,随着夜夜云雨,白雪筠比旁人更知自己与处子洁净之身时的不同,想到自己的虚实十有八九都被这些人看穿,教她如何能沉稳如常?
何况一路走来白雪筠虽垂着头不敢多看,耳目却不见迷糊,反而更加清明,泉畔岩边、林木深处传来声声句句的女子啼泣之声,可都没逃过她的耳去。
虽说淫欢之时,声音与平常自有不同,但白雪筠却也听得出来,其中颇有几声是自己熟悉的声音,显有不少同门师妹,都正在淫贼身下婉转承欢,虽说有一半声音还带着处子破身,及侠女为淫贼所辱的苦闷疼痛,可也有不少是已尝到其中滋味,正渐渐地享受其中欢快,越近总坛处享乐其中的靡靡之音越压过了苦楚闷吟。
听的脸红耳赤,偏生已经尝过滋味的肉体却是半点也无法抗拒,陡地手上一股大力传来,白雪筠不及防备,啊的一声才出口,人已被宗主搂进了怀里,同时衣襟半开,一只大手迅捷地探入衣内,那一路爱抚着蓓蕾的小衣一点防御也没有,白雪筠只觉那手已托住了自己的坚挺,不由哀吟一声,纤手轻捉着那使坏的大手,却一点力气也无,只觉腿脚酥软,不自禁地偎入他怀抱。
“白雪仙子好想了喔…现在就要了你好不好?”
“哎…不要…”天晓得白雪筠多辛苦才能说出不要二字,这几日被宗主尽情玩弄奸淫,身子对情欲的渴望完全被挑起,若换了只两人相对之时,白雪筠早要娇羞依恋地吻了上去,甚至主动宽衣解带,任宗主以那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将她送上高潮仙境;但四周便称不上人声鼎沸,也是耳目众多,想到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献上身心供宗主享用,虽知那滋味必然与众不同,可现在的白雪筠可还吃不消这般强烈的刺激“宗…宗主…求求你…别…别在这么多人面前…”
“那就…先不来了,”无比依恋地抽出手来,却不让白雪筠有整理衣裳的空闲,搂住白雪筠柳腰便向内走,羞的衣衫不整的白雪筠想嗔却又不敢,这淫贼分明是要让自己肌肤小衣等羞人处裸露人前,向所有人展示自己是他的禁脔,偏她却无法也不愿抗拒,只能听宗主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等晚些…本座再来享用仙子身心…”
“她们…都已经…”
“大部分都尝到滋味了,毕竟我们来得晚些…”知道白雪筠在问的是众师妹的情况,虽说她这个大师姐带头失身,但若有些师妹还含苞未破,相见未免难堪,宗主轻笑着有问必答“不过她们是中了机关被分开来,才被次第拿下,说不定有的爽早些有的爽晚些…”
进到堂内,白雪筠虽说心里早有准备,眼前所见仍不由令她大吃一惊。
虽早知这票淫贼向来肆无忌惮,先前又被霓裳宫压制的甚狠,一有机会反扑,必是怎么疯狂淫邪怎么来,但想归想,当看到眼前活色生香的种种春宫、听到耳边淫呻艳吟的声声哀婉,仍是令白雪筠不由心旌荡漾。
最近眼前的,自然就是宫主座前的性寅,只见他怀抱着身形纤巧的沐雪萍,额上虽微微见汗却是不见动作,而沐雪萍则是眉目含春、眼神迷醉,显然才刚刚在性寅胯下高潮泄身。
只是性寅却没有就此放过,动作虽是不大,缓缓挺动腰身却是从没停过,一手搂着沐雪萍汗湿的裸背,俯轻吻着沐雪萍细致白嫩的颈项,另一手则轻托着沐雪萍俏挺的玉乳,温柔地把玩着,轻巧温柔的动作仿佛包含着浓浓爱意,即便旁观的白雪筠明知这不过是淫贼的调情手段,好让女子被他所引诱,泥足深陷于淫荡陷阱而难以自拔,仍不由芳心微乱。
旁观的白雪筠已是如此,更何况身陷其中的沐雪萍?
因着一举覆灭霓裳宫的大功,从今晨庆功宴起,沐雪萍便被性寅搂在怀中尽情疼爱,原就生的娇小玲珑,比一般门内姐妹足足差了一个半头的沐雪萍,被身形伟岸的性寅搂在怀里,那景象着实令人看了只怕,不晓得娇小纤细的沐雪萍会不会被玩坏?
幸好沐雪萍已不是头一次被性寅玩弄,一开始破身之时虽是吃了不少苦头,但苦尽甘来之后,那滋味却是妙不可言,光看她现在眉眼含笑,纤手搂着性寅,娇躯轻扭、呻吟渴望着男人的侵犯,便知沐雪萍淫荡的裸躯已堪再战,性寅往前一俯,将沐雪萍压下案上,狠狠抽送起来,只奸的沐雪萍四肢紧搂着他,呻吟间媚语不停“啊…佛爷…大肉棒的亲佛爷…你…干得雪萍…好舒服哟…啊…嗯…对…插进来啊…干得更深一点…把你…粗大的…大鸡巴…完全…插进来吧…来干死雪萍吧…喔…喔…真是…啊…太棒了…啊…啊…”
听得不由脸红,但看沐雪萍那模样着实享受,呻吟声虽是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神色却是享受至极,虽从两人交接处看得出,那性寅的肉棒着实强悍,可看沐雪萍不仅吃得消还甚是快活,白雪筠这才放下心来。
转头望向另外一边,只见一座太师椅上,一个身形高壮的淫贼正大马金刀地坐着,挺着肉棒享受着女人的服务,看清那正舒服着的表情,白雪筠不由一惊,那淫贼她也认得,先前被四师妹范雪芙狠狠追杀过一回,直到后头遁入妖极宗才逃过一劫。
芳心微乱,白雪筠吞了吞口水,向那人身前看去,跪在那人身前,正双手捧着饱挺的美乳,将肉棒裹在两团乳中摩擦揩拭的,不是范雪芙还有谁?
见范雪芙眼角带红,显然才刚哭过,可眉宇之间已渐含春,唇角媚意微荡,微分的玉腿间淫渍沥沥,还带点点殷红,显见破身未久,而被裹在她双乳间细意服侍的肉棒,也带着白腻混着微红的水光,白雪筠那里看不出来?
这票淫贼还真是有仇报仇,此人既被范雪芙追杀过,便交他来破范雪芙的瓜,着实欺人太甚!
可看范雪芙肌理含春、娇羞妩媚的模样,虽是失身于被自己追杀过的淫贼,破身之时也不知是否吃了苦楚,脸色虽还带着些刚刚破瓜、犹未适应的苍白,现在却是甘心服侍,也不知是看得很开呢,还是身心皆已崩溃降伏,成了欲火和男人肉棒的俘虏?
看到范雪芙那模样,白雪筠不由遐想着,当范雪芙中了机关,四肢都被绳缚,被迫撑成了个大字形,想要运功逃离,偏生一运功,先前随着呼吸侵入体的火热气息,便似被加了油似地烧灼着她,灼的范雪芙有功难施,尤其用药之后,感官灵锐更胜以往,却是连侵入体内的淫药也威力倍增,只能眼见年余前被自己追杀千里,直到逃入妖极宗内才得幸免的淫贼,正贼忒兮兮地走了过来,轻轻捏住她的皓腕,范雪芙只觉玉手一疼,长剑已给他摘了去。
“总算…给老子等到你了,范大女侠。”淫邪一笑,淫贼伸出手轻抚着范雪芙的脸蛋,范雪芙哼了一声,勉力别过头去,闭目不去看他,却是避不开淫贼轻薄。
淫贼也不歇手,轻轻在范雪芙下巴上抚了抚,却不强令她转过头来,粗糙的手指滑过她娇嫩的肌肤,很慢很慢地摘去了她的耳饰、拂去了她的道冠,很快便令她秀散落,带着光泽的黑,更衬出肌白如玉。
虽是闭目不看,范雪芙却不由心跳加,取去饰耳环看似算不得什么,但在自己现下无力反抗的当儿,这厮却是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要一点一点地剥去自己的所有,从饰物到衣裳,直到最后便是要强夺自己的处女之身,想到自己竟会失身在先前只差一步便可诛却的淫贼手上,范雪芙心头滋味当真是五味杂陈。
虽知必将如此,但当那粗糙的手指滑过脸颊颈项,贴上自己衣襟时,范雪芙芳心仍不由跳得快了几分,那淫贼却不动手,似是很享受女侠在他手下娇颤畏惧,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范大女侠你可知道…先前你差点逮到我的那一次,我明明干女人正干的爽,虽然感觉到你已躲到附近,可箭在弦上,只等着射出来,本来已经放弃了,想着被逮了也就罢了,偏偏你一直躲着不出来,我干脆就改为采补,又拖了半刻钟,也因为采补之后才能逃之夭夭…”
听到淫贼此言,范雪芙娇躯剧颤,他怎么会知道?
而那淫贼手贴住范雪芙胸前,感受她的柔软和弹跳性,也感受着她的紧张,这才大大方方地接了下去后来我就在想,为什么大女侠会放过如此好机会?
总不会是看到太刺激的场面,所以愕然无法出手,还是说…
范大女侠也是个女人,看到那女人被我干的神魂颠倒、从痛转快,所以看到春了,不想动手?
本想开口反驳,樱唇嗫嚅了几下,范雪芙却是无言以对,老实说那次她确实看的心乱如麻,本以为女子落入淫贼手中遭其淫辱,必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那次当她远远听到这淫贼正淫辱女子之时,本也打算找到人后立时出手,稍微缩短女子受苦的时间,没想到当她循声找人之时,一路上只听得越来越大声的男女交合,女子竟是渐渐从苦不堪言变成苦乐参半,等到范雪芙找到之时,那女子已尝到其中滋味,正从任由奸淫变成本能迎合,令旁观的范雪芙目瞪口呆。
也因此,明明打算一见到人就出手的范雪芙,竟眼睁睁地看着淫贼尽情泄欲,看着他满足地从瘫软的女子身上起来,迅捷无伦地穿好衣物逃之夭夭,而那女子则是爽的昏了过去,从被淫到完事的声息反应,在在都是乐在其中的甜美快活,若非如此,淫贼泄了欲望后也难免手足酸软,那里逃得到神完气足的女侠追杀?
虽说后来辗转得知,那被淫的女子也非正人,乃是江湖出名的荡女门派的记名弟子,心知那多半只是女子生性淫荡,才会在被强行侵犯的情况下仍享受淫欲,但范雪芙却仍难以定心,甚至到现在都无法反驳淫贼言语;尤其这回一攻入妖极宗便中了机关,师姐妹们全被分散开来,方才她曾搜索声息,听得有些急性子的淫贼已将落入其手的女子奸淫,虽说苦闷难当的声音不少,但渐渐竟似也有享乐的声音传出,范雪芙芳心正自慌乱,那里受得住淫贼的言语挑逗?
“若是范大女侠不回答,那我就只有自己找答案了,你说…是不是?”
“啊!”随着裂帛之声响起,范雪芙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这淫贼解她道冠耳饰的动作那般缓慢温柔,可对衣裳却全非如此,一把便将范雪芙的白裳撕裂,尤其这一把施力甚猛,连内里小衣也拉开了一半,一边高挺的美乳趁机跃出,便这么在淫贼的眼前弹跳晃荡。
没想到这么快,自己的美乳便落入了淫贼眼中,范雪芙不由大羞。
虽说若论大小,在霓裳宫中算不得太大,但范雪芙也出去走过江湖,难免遇上些名门侠女,自然知道自己在女子之中已算得上双峰甚伟,也不知是否本门功法的关系,本门众师姐妹若论胸部,胜过一般女子不知多少,虽平日也为此自豪,甚至偶尔还按摩塑形,保证形状完美,如今却被淫贼看了个饱,范雪芙又羞又恼,芳心却不由跳的越快了,他会怎么看待这点?
会不会跟外头的其他人一般?
“真是漂亮,”赞叹了两句,那淫贼伸手轻拉,把还带着范雪芙体香的小衣扯开,凑在鼻尖闻嗅起来,眼睛更热辣辣地看着范雪芙再无遮掩的饱挺美乳“范大女侠这身段儿…若换到迎春宫或雪舞阁,恐怕要羡慕死那边的女人了…”
听他这么评判自己,没说什么这般大乳必是淫娃荡妇之类的评语,范雪芙芳心稍平,这般恶语平日难免听得多,他既没这么讲,虽说把自己跟迎春宫及雪舞阁这两个盛产淫女的门派相提并论,倒也没那么惹人嫌。
“唔…”一声轻吟,范雪芙不由娇躯微颤,那淫贼双手齐施,托着范雪芙的饱满玉乳温柔把玩,粗糙的触感本就令范雪芙娇嫩的肌肤难以消受,何况他还不时手指轻捻着两朵蓓蕾,揉点抹挑,那处本就是极敏感的所在,淫贼手段又是最能让女人满足快活,好让女人陷入淫欲深渊,不一会儿范雪芙已被逗的娇躯烧,股间甚至已有些湿润,偏偏被控的四肢大张,想遮掩都没法。
“哎…别…别这样…唔…”手指已是如此难当,当他的手顺着肌肤下滑,慢慢褪去范雪芙裂不成裳的白衣,口舌则吻住一边蓓蕾,吮吻舐舔个不休的当儿,范雪芙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不只这巧妙的手段,比刚刚更令人心痒难搔,湿润温柔的感觉,比任何事物都令人联想到男女床事,尤其范雪芙偶尔也会春梦,从那次之后,春梦里就转成她被这淫贼尽情淫辱玩弄的种种,现下将要成真,范雪芙的抗拒能力自是每况愈下“唔…不要…好…好难受…哎…别…求你…”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口舌轻轻舐玩着柔滑玉乳,触感着实美妙,尤其在范雪芙为了美乳被淫贼玩弄而心慌意乱之时,淫贼双手不停,早将范雪芙剥了个精光,回过神来的范雪芙这才觉,赤裸的胴体在他眼前早已毫无遮挡,不由羞的又闭上美目,他的声音却仍回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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