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吧?”
和宜将衣服拉好,她抬起头笑了,“不疼,感觉痒痒的。”
“那说明你恢复很好,你怕留疤吗?”
她又拉开看了一眼,“留不留都无所谓,只要别被皇上看见就好了。”
奥都将一罐药膏放在桌上,“这是祛疤药,你伤口痒的话不要挠,每日涂一次。”
和宜看着那罐药笑,“你为什么先问我需不需要才给?如果我说我不怕留疤,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给我了?”
“当然没有。”
和宜将那药膏拿在手中,她自真心说道“你这个人看上去不太好相处,其实也还行。”
这句话让奥都觉得不舒服,可能是语气的问题,他就觉得公主是在调侃他。
“想多了。”
丢下这句他人就走了,和宜也不明白他怎么了,明明她这次是真心说的,也没说难听话啊…
她将那罐药膏打开,扑面而来一股难闻且浓郁的中药味,和宜拧着眉涂在了伤口上,她把袖子拉好,却现那罐药膏下面贴着个纸,上面写着叶御医制。
居然是宫里御医制作的药膏,但御医只为皇帝诊治,他是怎么拿到这药膏的?
莫非是汗阿玛给的?难道汗阿玛就这么启重他?她也没觉得奥都厉害在哪里,就是毛头小子一个。
不过她骂归骂,药膏还是要用的,和宜可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江南的夜空像被洒上光亮的黑布,直面向那轮明月看去,和宜就被过亮的月光闪到眼睛了。
她低下眼看向幽静的水面,小船飘着也不知道要飘去哪,好像是围着城中河在绕圈。
坐在对面的奥都忽然开口打破了寂静“你为何不试着跟皇上好好沟通?”
和宜很反感这种话,好像皇上是跟他好好沟通就能听的人一样,她不爽道“沟通不了,他只觉得自己是对的。”
“你有好好跟他说吗?”
她有些心烦,“当然说过了,皇上也不会管我怎么想。”
“那你是怎么说的?”
和宜不想和他聊皇上,所以便转移话题,“你家里都有谁?你额娘和你阿玛?”
奥都皱起眉,“为何要问这个?”
和宜抬起眼看着他,“好奇,你不能说吗?”
“不能。”
她气笑了,“那你可真傲气,你问我的家事就可以,我问你就不行。”
“…”
见他不说话,她便转过头看向一旁的湖面,夜晚下的水离近一看还挺吓人的,乌漆嘛黑,不知道掉进去会多吓人。
道路旁的蟋蟀叫声令她心烦,聒噪的就像汗阿玛在她耳边训斥一般,她又看着奥都开口“你能不能再帮我写封信?说我水土不服,上吐下泻,还需要再调养些时日。”
他微微蹙眉,“你别太得寸进尺了,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做的事全都告诉皇上。”
和宜立马说他“你怎么这样?我在这里呆着你不也是很悠闲吗?成天跟着我吃吃转转不好吗?”
“不好,我不能再骗皇上了。”
她试图劝他“哪有什么骗不骗的?皇上也骗过很多人啊,你帮我骗他是对的,我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的。”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再说我回去就向皇上写信。”
和宜心里的气立马就上来了,“你敢写一个试试?你信不信我说这是你划伤我的。”
“说吧,皇上不会信的。”
和宜也知道皇上不会信,她只是搬出来恐吓他,没想到他居然没被唬住。
“你太聪明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奥都面无表情看着她,“皇上来时就嘱咐过我要看紧你,说你会耍滑头,如今顺着你已是无奈,你还想怎么样?”
和宜彻底无话说了,她只能看着湖面来掩饰自己被拆穿小聪明的尴尬,本就是只纸老虎,在皇宫里没人敢拆穿她,没想到出了宫居然有人敢,她很气很气,可是又不敢对奥都泄。
一想到要回宫就心焦,可她又不得不去想,在这里天天睡到自然醒,醒了也不用把满蒙文和课业都学一遍,每天只用想吃什么就好,但回去就只能坐在宁寿宫上课了。
她在屋里来回走动,却是怎么想都想不出个办法,待太久皇上一定不愿意,可让她回去她也很不愿意。
“公主。”
正想着,屋外忽然传来了奥都的敲门声,和宜放下手将门打开,然后看着他问道“什么事?”
他将信拿出递给她,“皇上让我回京一趟,过些日我再来接你回宫。”
和宜将信拆开草草看了几眼,信上写着要他快回京,也没提到她,“好吧,那你尽量晚点来接我。”
奥都把信拿走,“你早晚都要回去,多拖几日也没用。”
“那你早晚都要死,你怎么不现在就去死?”
他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和宜对他的态度太差了,所以他转过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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