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云被扇得腰一麻,脑袋晕乎乎的想。
也对,他这么聪明的脑袋瓜,可不能磕傻了,是要保护好的。
于是乖乖扶着墙,他哥让他抬手他就抬手,让他转身他就转身。
余妄拆的是一块全新的香皂,红石榴味儿的,搓出来的泡沫是粉色的。夏时云本身就很白,再被粉色的泡沫一包围,整个人看上去又可口又香甜。
余妄一直没说过话,呼吸倒是重了点。
给夏时云搓洗掉酒气,整个人都香喷喷的了,又让他直接在坐厕盖子上坐下,给他洗头。
毕竟KTV那种地方难免乌烟瘴气,余妄嘴上没说什么,其实很不喜欢弟弟身上沾染别人的味道。那种陌生的气息停在夏时云身上会让他有种坐立不安的焦灼,像是一只领地被别人进犯了的恶犬,还没发现敌对目标就凶恶地呲起了牙。
他有时也隐约能感觉到自己的性格异于常人。
他的占有欲和嫉妒心都强得过分。
或许是他从小就已经坏掉了。
在最需要情感滋养的年纪里,他的心灵板块始终是贫瘠匮乏的,久而久之自己都失去了正常的社交能力,一度封闭失语。
是夏时云把他硬生生地从泥潭里拔出来。
他的宝宝每天就像个小天使一样围着他转,带着他玩,不嫌弃他不会说话,不嫌弃他木讷阴郁,要他跟他一起活在阳光底下。
他得到了治愈,却始终无法恢复正常。
他不像别的竹马那样对玩伴托付全身心的信任,反倒嫉妒心远超于常人,他就这么一个宝贝,他真的很怕别人跟他抢。
于是他要对夏时云好,比任何人对他都好,好到让他俩无法分割,成为彼此生长的养料。
他根本不是什么好哥哥,只是一个怀有卑劣心思的小气鬼罢了。
余妄垂下眼睛,挤出两泵洗发露在掌心揉搓出泡泡。
夏时云哦了一声,乖乖地安静坐好,看他哥转过身去挤洗发露,还有闲心东张西望。
结果余妄一转过来,他就猛地睁大了眼睛,差点被花洒淋下来的水呛到。
余妄连忙调整了一下莲蓬头的位置,又给夏时云顺了顺背:“怎么了,宝宝看着点。是不是困了?”
细腻的洗发露泡沫糊上少年柔软的黑发,男人动作温柔地用指腹在他的黑发间穿梭打圈按摩,把夏时云洗得晕晕乎乎:“宝宝忍一忍,马上就洗完了,等出去了再睡。”
夏时云慌乱地扑扇着眼睫,抿着嘴巴不敢吱声。
他就正面对着他哥呢,抬眼就是余妄紧实的腹肌。
……余妄好浓密啊。
为什么都是吃一样的饭长大的,而余妄这么粗犷。
他是不是被做局了?
夏时云有点不服气地想道。
浴室的热雾把少年的脸颊蒸得红彤彤软乎乎的,像块刚出炉的小粘糕,任谁看了也想不到这样一块可可爱爱的小糕点其实是奶黄馅儿的。
看来他哥并不是不够爱他的,夏时云嘀嘀咕咕的想道。
毕竟从余妄这个怒气昂昂的面貌就可以看出来了。
但往上一瞥,余妄的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沉稳,只有呼吸稍稍快了一些,其他与平时别无二样。
夏时云抿抿唇,闭上眼睛装没看到。
少年像一只很乖的小猫,静静地坐在那儿任余妄给他洗干净脑袋,冲掉泡沫,最后用干净的吸水毛巾给他揉揉脑袋,整个人都变得清爽了。
夏时云眨眨眼睛,洗干净了就想先出去,结果倏地被余妄从后搂住腰。
余妄杵着他,一个吻就落在夏时云香滑的颈侧,不让他走了。
“哥?”
安静一瞬,余妄才闷闷地嗯了一声,浮起青筋的手臂揽住少年白皙的腰段,像无声的撒娇。
余妄任劳任怨地给夏时云当保姆,伺候完了他家小少爷,他才忍不住讨要迟来的报酬,露出贪婪的一角:“宝宝……”
夏时云忽觉嗓子有点干巴巴:“……干嘛呀。”
又一个吻落在他的耳畔,男人的嗓音低沉:“等我一会儿,哥很快就好。”
夏时云不再说话,被亲过的耳廓红得快要冒出蒸汽了,脑袋像个烧开了的水壶一般,在脑海里发出嘟嘟的嗡鸣。
夏时云乖乖扶着墙垂着眼睫。
这个沐浴露不知道是什么牌子,泡沫很绵密,他们俩都洗得香喷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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