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被摁下了暂停键,不知多久,裴西稚终于得到了缓解。
他被不太温柔地抱起来丢进了某个水池里,随后意识不清地挣扎了几下,感觉到身边还有人在就安静了下来。
没一会儿,裴西稚又被随意地丢回床上,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难言的气味。
他没什么意识了,张开手扯了点被角盖在脸上。
梁砚舟看见了又帮他扯了下来,盖在了他光滑的肚子上,裴西稚也没动,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半夜。
裴西稚被热醒,他恍惚地扭动了几下,耳边传来略带不耐烦的声音:“再乱动就把你丢出去喂猪。”
猪会吃龙猫吗?裴西稚突然有点好奇。
但当务之急不是这个,他眨了眨眼,抬腿想把热源踢开些,思维还没跟上来,就已经一脚踢在了梁砚舟的大腿上。
“……要做什么?”梁砚舟被踹醒,伸手握住裴西稚的脚踝,声音带着些沉闷,见裴西稚还在挣扎,问:“梦里还有散打课要上?”
“太热了……”裴西稚的声音沙哑得不行,他探出脑袋,伸手推了一下梁砚舟:“我有点想喝水。”
梁砚舟的起床气很严重,忽然被吵醒已经耗尽了他的耐心。
他冷嗤一声,面露些许不屑,拒绝裴西稚:“想喝自己去倒。”
“我想喝水。”裴西稚没听梁砚舟的话,又重复一遍,直白地提要求:“你可以给我倒杯水吗?”
梁砚舟:“……?”
裴西稚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什么问题,继续添加要求:“我不想要热的水。”
末了还礼貌地用很尊敬的语气,加了句谢谢。
梁砚舟更干脆,直接没理他,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裴西稚就这样安静地等着,直到五分钟后,裴西稚终于发现梁砚舟又睡着了。
他伸手探向梁砚舟的腰,在腹肌跟人鱼线之间来回摸,正欲说话,手腕忽然被擒住,他听见梁砚舟说:“还没够?”
“我想要喝水。”裴西稚以为梁砚舟是忘记了,又十分友好地、语气单纯地重复了一遍。
梁砚舟被气笑了。
“你是有……突发性耳聋?”梁砚舟停顿了几秒,认真问:“你有见过哪个小鸭子像你这么颐指气使的?”
什么小鸭子?
裴西稚渴得嗓子快冒烟了。
他没有去深究这个问题,而是学着实验室博士的语气给梁砚舟指令:“梁砚舟,你去给我倒杯水吧。”
梁砚舟沉默了。
他突然觉得牙根有些发痒。
想骂人。
梁砚舟坐起身把床头灯打开,正准备这么干时却看见了裴西稚白色的、毛茸茸的脑袋轻轻晃了一下。
柔和的灯光洒在裴西稚露出的手臂跟锁骨上,模糊中也能看见密布的红痕,不继续往下看都知道被蹂躏得不轻。
裴西稚微微睁开眼睛,期待地看着梁砚舟,希望梁砚舟能像救自己那样满足自己提的要求。
“……”
梁砚舟被看得无奈,认命般从床上起来,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纯净水拧开自己喝了一口,而后丢到裴西稚的面前。
“再吵就出去,我并不想跟个麻烦且脑子像猪的人共处一室。”他嘲讽完也不管人摸黑能不能准确地喝到水,关上灯就重新躺回了床。
刚闭上眼,旁边的人很小声很小声地说:“梁砚舟,我也不想要这么冰的水。”
梁砚舟:“……”
最后裴西稚没出去,但??梁砚舟走了,他嫌裴西稚打扰到了他睡觉,穿上浴袍踩着满地狼藉离开后又重新开了一间房。
可梁砚舟还没进入深度睡眠,又被阵阵手机铃声吵醒。
他长臂一挥捞过手机看了眼屏幕,在看清来电人后眉间掠过一丝不耐,最后接通了电话。
“程印十点半飞机落地,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没有出发。”电话那头的人说。
困意顿时消失。
梁砚舟起身下床,打开电动窗帘,阳光一缕一缕飘了进来。
他站到落地窗前点燃了一支烟,目视着远方,无奈道:“我在俱乐部,到机场要不了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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