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肩膀耸动,笑了声。
五条悟:“杰,你别忘了你的工资卡还在她手上。”
夏油杰岿然不动:“那是我和知理的另一笔交易。”
五条大摇其头:杰把工资卡上交之后,自己用钱都是靠另外一张卡,还要收现金来维持生活
飞行耗时不多,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宫知理都有点眼馋:“这种飞行咒灵能不能量产?下次再遇到能飞的咒灵可不可以让我吞一次?”
五条悟:“你试过吞咒灵玉?是什么味道?”
宫知理诚实摇头:“没吃过,但是想试试。”
夏油苦恼扶额:“这种事情不能随便试,硝子说她之后会研究,现在就算了。”
五条悟:“我也想试试。”
夏油杰无奈瞥他:“你别想。”
宫知理站在山脚,叹气:“不能直接去山顶?”
夏油微笑:“从山脚开始就有宅子了,你看看需不需要重新改建。”
宫知理抬头望着面前长而高的参道和鸟居,问:“这里原来是神社?为什么要改?”
“因为我看这个地方不爽快。”鸟居下的男人这么说。
伏黑甚尔从阴影中踏出时,衣料摩擦的簌簌声比脚步更先刺破寂静。黑色背心裹着虬结的肌肉,领口歪斜处露出锁骨上一道泛白的旧伤,未扣的外套随着动作掀起,后腰刀鞘的冷光在布料间隙时隐时现。乱发垂落至耳际,几缕发丝垂落在左脸的狭长疤痕边,那道疤从颧骨斜划至下颌,像是有人用钝刃硬生生撕开了皮肉。
他脖颈微侧,喉结滚动时发出粗粝的低音:“这个地方让我很不愉快。”下颚紧绷的线条随着字句逐渐加重,犬齿在最后一个音节咬住空气,仿佛要将某种无形之物嚼碎。眼睑半阖着,黑瞳却从低垂的视线里割出刀锋般的锐光,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像蛰伏着未熄的杀意。
“你就是——这两个小鬼所说的‘最优解’。”伏黑甚尔走到她面前。
宫知理抬眼,在这一秒之间,她的身体被虹龙卷起急退!
伏黑甚尔蹬地前冲的瞬间,地面崩裂出蛛网状的碎纹。裹着咒力残光的短刀直取宫知理咽喉,却在刀尖即将刺破空气的前一刹被横插而入的身影截断。五条悟单手插兜斜身切入,另一只手随意揪住伏黑甚尔的手腕反向拧转,骨节摩擦的脆响与他的轻笑同时荡开:“偷袭女孩子可不够体面啊。”
刀身擦着五条悟的耳际飞旋而出,伏黑甚尔借势旋身踢向他的腰腹,却被无形的屏障震得脚踝发麻。五条悟歪头避过追击的肘击,白发在气流中扬起锋利的弧度。他忽然压低重心,指尖迸发的苍蓝色咒力如同活物般缠上伏黑甚尔的小腿向下压去,地面轰然塌陷出半米深的凹坑。
伏黑甚尔后颈青筋暴起试图挣脱束缚,却见五条悟的墨镜滑至鼻尖,苍天之瞳隔着睫毛投下冰冷的俯视:“杀气收一收如何?会吓到小理的。”咒力漩涡陡然加剧,伏黑甚尔的肌肉在重压下发出不堪负荷的闷响,最终随着他一声沙哑的嗤笑卸了力道。
宫知理被虹龙放到夏油杰身后,她看完这场精彩又转瞬即逝的打斗,点评:“五条居然叫我‘小理’。”
五条悟马上投来哀怨的目光:“重点在这里吗?我刚才的身手不帅吗?”
夏油面不改色:“我也可以这么叫你。”
宫知理拍手:“你们的表演赛很精彩。”
伏黑甚尔收起刀,反手别进腰后,嗤笑:“六眼,你也有被看穿的一天。”
五条悟脸不红气不喘:“怎么看出来的?我们演的很逼真好不好。”
宫知理沉吟:“这个该怎么形容,因为如果是我,真正要下杀手的时候,绝对不会做这些大张旗鼓的表演。”
杀气露出来的好明显。
五条悟可惜:“果然还是杰的错,他把你拉走的速度太快了。”
他真的很想看看知理面对杀意的反应,离开了村庄的她会不会展露出一些其他的底牌呢?
夏油杰摊手:“是你之前交代我说不能让她受伤的。”
宫知理一点都没有被这场别开生面的欢迎影响到情绪,还能接着之前的话头说:“所以伏黑君你想把这里变成什么样?”
伏黑甚尔:“和现在一样又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五条悟吐槽:“你到底是想留着还是不想留着——”
伏黑甚尔懒洋洋道:“是你和我说你的‘最优解’会让我满意。”
宫知理吐槽:“五条你都和别人怎么说我的!”
五条悟无辜脸:“你难道不能做到?”
夏油杰:“哦,激将法。”
宫知理没好气瞪他们,伸出手:“我要的咒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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