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登堡半阖着瑞凤眼,檀口不断吐着麝香,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要……”
“……”鸿图脸色僵硬,没有一丝犹豫,下身用力一顶,通体火烫的巨型肉棒破关而入,一枪直贯粘稠湿泞的食道。
膨胀硕大的龟头,狰狞缠绕的血管摩擦着兴登堡凹凸有致的腔壁,一下子插到离兴登堡敏感点最接近的位置!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鸿图早已知晓兴登堡的食道实际上是不能感知快感的,他也知道兴登堡和他做爱时的快感并不是假的,稍一推断便知是自己的肉棒隔着一层软肉捅到魅魔的好球区了,他摸清了兴登堡各个敏感点的位置,刚一插入,兴登堡便抑制不住地尖声高叫。
“为什么不愿意给我?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心中是喜欢我的……就算你失去战力也没关系,我会养你的…”
鸿图通过系统知道兴登堡对他的好感度已经到达了9o,绝对是百分之百的倾心于他,但为什么还是不愿意献出她的子宫?
鸿图一时想不明白,只得耸动着腰杆,将肉棒密频地在食道之中狠狠抽送,一边从后抓住兴登堡一对悬吊的硕乳揉搓挤压,嘴唇雨点一般亲吻啃咬着光洁的玉背,一切的动作都反应出他对兴登堡强烈的占有欲。
“嗯……真是…狡猾的男人,嘴上说着…喜欢我…唔……但除了我需要进食的时候……有一次你主动过来吗?”兴登堡感受着鸿图无边的欲望,那股雄性的气息将她从重重包裹,而粗大的肉根一次次地深入体内,将她从内到外尽数地占有……即便如此,她嘴角还是露出不屑中带着嘲讽的笑容,责怪着男人对她的虚情假意。
体内泥泞不堪的阴道不住收紧又放开,细密的肉芽像是一张张小嘴想要捕捉些什么,但什么也没有,只能不断空转。
这具强悍的恶魔之躯伺候起男人是这么的令人快爽,兴登堡在战场有多残暴,在床上就有多温顺,他肌肉结实的小腹高频地撞击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峰之上出清脆的啪啪声,显示着男人冲刺的雄浑力道,肉棒的侵入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即使不在阴道,不断受刺激的花心依旧汩汩倾泻着爱欲的蜜汁。
“狡猾?!”鸿图气极反笑,下体侵犯的更加用力,“我能有你狡猾吗?你除了进食的时候,心情好点的时候理我一下,平时有一次是因为其他原因找我上床的吗?实际上我才是满足你欲望的工具吧?”
鸿图用他那粗硬大屌在魅魔腔道中横冲直撞,用蛮力泄被兴登堡长时间无视的憋闷,享受着美人狭窄的食道。
肉棒即使隔着一层软肉都记记撞在兴登堡娇嫩的花心上,快要把她的魂魄撞散了,每次插入,让她美得说不出话,却又感觉好像还差些许,让自己无法真正登临极乐。
“……你…我…啊!…”兴登堡逐渐语无伦次,香舌爽的打颤,“我给你…时间和你的相好们混呀……我就是一只偷腥猫,也配吗?……”
鸿图急收腰,将涨成紫红的浑圆龟球抵住兴登堡微微翕张的优美菊口,不由分说一杆入洞,肏的魅魔柳腰狂扭,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肉棒肆虐!
“你是我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你的身子不给我还能给谁?我不允许!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鸿图完全沉浸在兴登堡的魅惑光环下已经彻底癫狂。
“啊……哈……”兴登堡口含哭腔,不知是爽到愉悦还是悲伤,“事到如今……还想要我变成你的女人吗?太贪心了!”
“难道你还期待着我说出‘最爱契约者了!’这种肉麻的话吗?”兴登堡哀婉道,“不可能!你的爱是有条件的,我要的你给不了我……”
“哈?!真的很像魅魔的作风呢,用你的骚劲勾引男人无条件付出就是你的生存之道吧?!”
鸿图红着眼,“你不就是怪我那天没有留下来陪你吗?不管选多少次,我都会离开,因为她是我的妻子,你是外人!”
“这就是答案,我亲口说出来了,你满意了吗?”
兴登堡听到鸿图的直言浑身震颤,失去了全部力气和指望,整个人像是染上了一层灰色,任由菊肠肛道接受着鸿图充满兽欲的强劲冲刺。
男人口舌不断舔舐她妖艳的粉面与胴体,里里外外玷污着冷艳魅魔,一次次的将她送上充满淫悦的羞耻高潮,让她魔鬼性感的丰美身躯不停……不停……不停抖动抽搐,在淫靡快感的波峰之下和无助的哀痛之中忘我悲鸣,只有这样,他才有一丝得到的幻觉。
从傍晚到深夜,从深夜到凌晨,鸿图肏遍了兴登堡身上每一处肉洞,在她体内体外撒满充满兽欲的种子,各种意义上将魅魔喂了个全饱。
即便如此,回过神来的鸿图明白自己表现非常失败和失策——自己完全没有征服兴登堡,只是重复着以前的行为,一遍又一遍使用她的肉体,然后在食道射精而已,没有一点改变,他们肉体负距离的接触,心却难以接近。
望着兴登堡背对着他的娇躯,鸿图神情复杂,他好像开始有些理解为何兴登堡无法下定决心将身心交付于他。
他本以为兴登堡是吃他妻子们的醋,所以不愿,仔细分析一下应该并不是,最直观的一点便是经过系统认证,兴登堡的好感度不是假的,9o点好感度即使没有到达顶点,也和至死不渝的爱相差不远了,不可能会因为吃醋而放弃自己的向往。
昨夜兴登堡表现的相当被动,和往昔有些古灵精怪的床上作风完全不同,再结合性交就会丧失力量的特性……谁能想到手段残暴,脾气变幻莫测的兴登堡有可能是个在爱人面前缺乏安全感,甚至有些自卑的女人?
他本以为兴登堡的性格底色更接近镇海,都属于相当骄傲的女人,只是镇海把骄傲隐藏在温婉之下,兴登堡则直接将傲慢写在脸上。
镇海的骄傲源自她的智慧,即使没有力量,她相信自己依旧能呼风唤雨,兴登堡的骄傲来自于她的力量,如果失去力量,她没有自信自己能吸引他人,兴登堡的骄傲更像是保护色,掩盖自己的不安全感,特别是骄傲的久了,连本心都骗了过去,但她这份不安全感在对待自己的时候表现的尤其明显,因为她说不定真的考虑过失去力量的可能性。
鸿图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兴登堡的人生经历塑造了她的三观,兴登堡没有自信失去力量的自己能继续吸引鸿图,她没有自信除了美貌和力量以外鸿图还能喜欢她什么,环绕在男人身边的尽是有力量有颜值的舰船,如果自己仅剩颜值,那迟早会被边缘化的,另一方面她虽然有办法保存力量,但她又期望着鸿图能不仅仅因为这两点而喜欢她。
然而矛盾的她又不相信鸿图的承诺,认为一无所有的自己终将被他背叛,她太怕拒绝和失望,除了进食以外她也找不到其他不会被鸿图拒绝的私下见面的理由。
昨夜兴登堡所有话语的潜台词一直在向鸿图寻求着保证,就像逼爱人誓的小女人一般,即使是口头的保证能巩固她的安全感,只是鸿图被她的媚惑勾引的太上头了,满脑子除了肏穴还是肏穴。
不得不说鸿图现在射完精后思维就是敏捷,然而自己已经对兴登堡说了过分的话,她本就多疑的心思更加固执的相信自己终将孤身独立于世。
“兴登堡?”
没反应,不知是没睡醒还是不想搭理他。
“魅魔?”
“偷腥猫?”
恶魔长尾尖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向鸿图的脸颊,将他抽的人仰马翻。
……
过了一天,第八舰队出击前,鸿图看见那位红如血的恶魔依照军令出现在他的舰队里。
‘想不到……她还愿意过来。’
自己既做了伤害她的事,也说了伤害她的话,如此我行我素的兴登堡仍然愿意回到他的第八舰队,不知是对胜利的渴望,还是对他的依恋……
魅魔撇了鸿图一眼,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待鸿图走过她身侧时,沉默的跟在男人身后,一起出。
鸿图注意到她捏紧的拳头,不知道兴登堡此刻勉力压抑着内心什么样的情绪酵。
但不论如何,至少如今,她还愿意和他生死相随,同去同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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