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西尔只是出于朋友间的分享才给他截图,但卡诺卡作为团长的养子得到的消息自然比约西尔更加准确。
那个所谓的紧张刺激三人关系,其中的当事人之一就是白无用!
底层人不仅愚弄了他,还愚弄了妈妈,愚弄了姐姐!而当他大吵大闹要让妈妈把这个该死的底层人抓进监狱时,妈妈竟然让他一边玩去。
“诺卡,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僵。”刚刚从斯科特庄园回来的团长对养子如此说道,“而且没有确凿的证据,你又怎么能断定她就是自愿的呢?她只是个底层人,诺卡,她没有本事周旋。”
“那也不行!”卡诺卡撒泼打滚,“既然那个底层人和斯科特家有关系,那也一定是叛乱党!”
提及到叛乱党,卡特勒笑容无奈又包容,像是在看一只什么也不懂只会撒泼叫的猫,“诺卡,你可以当做是我对她的考验。”
“什么?”卡诺卡的大脑卡顿了一下,“她有什么好考验的?”
“你以为我不关心你吗?你说你不喜欢霍里家那个比你年长了十岁的柯里亚纶,那我就为你找一个更年轻好看的。”卡特勒缓缓说道,“她确实来自底层,但很老实憨厚,不是吗?她可以入赘给我们家,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只能攀附你,以你为中心,任由你打骂都不还嘴。”
“诺卡,爱情小说不是告诉你了吗?爱情和阶级无关,你怎么能只看她的身份呢?”
一连串话下来,卡诺卡的大脑直接成为了浆糊,满脑子都是爱情小说里的片段。
卡诺卡没有主见,没有脑子,但脑回路清新脱俗。
他不会把花边新人当事人就是白无用的消息散播出去,抛去卡特勒不允许的原因,更有他不想丢脸。要是被人知道他和疑似叛乱党和花边新闻主角的底层人有关系,一定会被大肆嘲笑。
真讨厌!
他蔫蔫地回到了自己房间,烦躁地又想四处砸东西。
通讯器发送过去的信息一串又一串,可对方没有回应,最后的信息停留在约定的时间和地点。
再往窗外看去,是层层防护的看守人员。
显然,在这个特殊时期,卡特勒不允许他离开家。
就在房间内待了半个多小时,他忽然从窗户看见卡特勒再次脚步匆匆离开,跟随在后面的是众多警卫人员。
约西尔又发来消息了。
关押罪犯的监狱被叛乱党投递大量炸弹,造成多人死亡和重伤,其中许多罪犯都趁此机会离开了监狱。
卡诺卡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
法院,医院,还有商业街中心,都被人恶意投放诱发剂,到处都是一片混乱。
心脏扑通扑通跳,卡诺卡又一次翻到了刚才的通讯页面。
上面的消息让他脑子嗡嗡的。
妈妈不让他离开,但他偏要离开。
那个讨人厌的底层人,一定要亲手抓住她的把柄!
——
“她们问你,会不会手软?”阿丽问道。
我正在包扎被炸弹误伤的手臂,听到这个问题忍俊不禁,“你觉得呢?”
阿丽见我包扎地吃力,于是靠过来手法娴熟地替我扯开纱布包扎好,“我不知道。”
“她们是觉得我太狠了?还是太心软了?”我反问她,“其实她们也不在乎。”
“我认为我很善良,我只在监狱里投放了炸弹,其他地方只不过是诱发剂而已。那些人只要坚持坚持,等药效过去了,还能穿上衣服继续当人。”
“昂撒想让我死,卡特勒一直在隔岸观火,柯里亚纶也恨不得我死掉。”我挨个将这段时间与我有点牵连的人数出来,“除了你们,谁又能帮我。”
替我包扎完,阿丽思索片刻,说:“还有个白头发的。”
“克斯蒂?”我更好笑了,“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背后的简家族。本质而言,我和他同样立场对立。”
我还有事情没说。
其实就算是组织“重构”,也是看在我为她们做事的份上才愿意出手帮忙。
好吧,世界的道理就是这样,只有交换了利益的人才是朋友,白嫖是不存在的。
坐在地上歇息,我的大脑放空。
我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计划能否成功,毕竟成本有点大。
看向旁边的阿丽,我脑子一抽问了个傻缺问题:“如果我不还你钱,你还会帮我办事吗?”
阿丽:“……”
她默默举起了匕首开始在我的脑袋上比划。
“够了!我说够了!我会还你钱的!”
阿丽收回匕首。
我以为小小插曲就过去了,于是重新把脑袋转回去继续等待。
杜塔利雅已经逃出监狱前往军事区了吗?
她会信任我吗?
呵呵,不信任也没办法,她除了信任我之外还有其他活路吗?我这是给了她一条生路。她没那个能力死了就死了,要是有能力活下来那就有我一半的功劳。
手臂还有些疼,我换了个姿势继续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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