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皮肤是娇嫩,平时照不见日光的地方更甚,那两条雪白匀称的腿,在靠近腿弯的位置上各印着枚鲜红且清晰的手印。
阿织便去揉那个位置,细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陷入到细腻的皮肉中,挤出了富有肉感的痕迹。
让人联想到刚烤出来的松软面包,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锖兔发誓自己背人的时候根本没有用多大手劲,当然,他专心赶路的时候也没有产生丁点狎昵的想法,只想着尽快返回。
原因是在他们心目当中,蝶屋才真正称得上能让他们放心的地方。
因为短暂地失去过阿织,这样的事情他们不想再发生第二次,所以少女在他们的视野范围内时,他们潜意识里就想要更多地注视着她。
也因此,富冈义勇和锖兔直接就目睹了这颇为旖旎的一幕,那些深藏于心的、不管本人是否明晰的绮念如同疯长的野草一样长满了心底。
000:【你站直身体,别那么颓废。
】
虽然一直觉得阿织迟钝是件好事,但000没想到的是,迟钝的少女也没有意识到设防的问题。
【怎么了?】阿织只觉得不明所以。
她收回了打量着周围的目光,没留意到同一时间,锖兔和富冈义勇有些狼狈地挪开了视线。
比起她,阿织确实发现富冈义勇和锖兔都站得很笔直,标准得简直像是街道两旁的路灯一样。
虽然都是面无表情地朝旁边看着,但他们的耳朵尖肉眼可见地爬上了红色,表现出一副很热的样子。
阿织直接就问出口了,她有点怀疑自己:“很、很热吗?”
“…………”
锖兔清咳一声:“不热。”
富冈义勇看向前方:“我们进去吧。”
阿织偏着脑袋看着他们不自在的模样,片刻后,点了下头。
只他们慢慢地走到了门口,正打算敲门时,突然从门后传来了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是真的很吵。
不止有一个人,夹在其中的,有道阿织熟悉的清亮男声。
********
我妻善逸从很早的时候就发现就发现自己的小伙伴灶门炭治郎开始坐立难安,似乎是在焦急等待着什么。
在他不好好躺在床上养断掉的肋骨,反而是今天的第八次状似碰巧路过门口时,我妻善逸伙同嘴平伊之助把人给堵住了。
被拖过来的嘴平伊之助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刚才被撺掇着来逮人的时候还揍了我妻善逸一顿,他挖着鼻孔无动于衷。
“说,到底有什么秘密?”金黄色头发的少年双手叉腰,眉毛竖起,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立刻尖叫了一声,“你之前还单独一个人被叫去开会了!”
话音刚落,嘴平伊之助不复平静,觉得自己身为老大的威严被挑衅了,他的下属竟然背着他偷偷做了这么多事情。
嘴平伊之助不允许灶门炭治郎有丝毫能够逾越他的可能性,伸出食指指向少年,语气愤怒:“快说,额头权八郎!”
此时此刻,被抓包了的灶门炭治郎选择先纠正伙伴对他的称呼,他温柔地朝着猪头少年笑了笑:“伊之助,是炭治郎,跟我念,灶-门-炭-治-郎。”
觉得小弟在拖延时间,嘴平伊之助直接一个“猪突猛进”。
灶门炭治郎伸手抵住了嘴平伊之助的头,然后开始和我妻善逸解释:“善逸,是那个在时任屋帮助过我的同伴有消息了。”
“不久前锖兔先生告诉我的,真希望他们今天就能回来。”
所以灶门炭治郎才会如此频繁地往门口走去,他红曜石一样的眼睛里闪烁着亮光,面容上是再明显不过的祈盼。
我妻善逸也为他高兴。
“…………”
——这便是阿织听到的吵闹的由来。
但她听力没有那么的好,不知道门后热烈讨论的是什么,但富冈义勇和锖兔却早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黑发剑士推开了门。
阿织被灯光照得几乎睁不开眼,她眨了眨眼睛,视线刚刚聚焦,就看到了她的面前窜出来一、二、三个小少年?
是小少年应该没错吧?
先是一个拥有着毛茸茸金黄色蒲公英脑袋的小少年,然后是一个野猪头…阿织痴呆了一下,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旁边人的衣角。
然后看到了熟悉的灶门炭治郎。
肉眼可见的,灶门炭治郎的眼睛中涌出了水雾,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哽咽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庆幸。
“阿织小姐,你能没事真实太好了!”
“炭治郎。”
阿织也很高兴,心中的无所适从一下子就被重逢的喜悦给冲散了,她看得出来炭治郎在这段时间也是倍受折磨的。
因为她一个人而使得这么多人为她提心吊胆,想想都叫人不好意思。
阿织愧疚极了,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中途又分开了几天,但这些没有让他们的距离变远。
她走向前一步,用手指蹭去了他的眼泪,又踮起脚拍了拍他的头顶:“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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