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是他们距离上弦一最近的一次,如果能够得到一些有效的除鬼的讯息,那就再好不过了。
看过来的都是极为专注的目光,分不清是谁的更强烈一些。
阿织屏住了一下呼吸,她轻轻抓握了一下不知何时被汗浸湿的手心,有些欲哭无泪。
回想起那几天的遭遇,可以用吃饭和睡觉来概括总结,唯一的波折就是遇到了另外一个上弦,但阿织知道只这么说是绝对不行的。
她又开始慌了起来:【完蛋了,他们听了绝对会很失望的。】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阿织担心这些希望落空了的柱会不会很生气。
000反倒很直接,它安抚着少女紧张的神经:【随便说,不用管他们。】
说到底,000最关心的只有阿织一个人,任务对象勉强排在了第二位,其他的人就更不怎么在乎了。
阿织小嘴叭叭的:【怎么不用管了…义勇和锖兔都拜托过我了,而且…刚才那个小姐姐好像也很好奇的样子……】
她选择性地忽视了让自己有点怵的那些柱。
000:毁灭吧,我累了。
躲是躲不过去的,阿织只能选择面对现实,只是还没有开口,她已经开始尴尬地扣手指头了。
她紧盯着手背,倏得感觉后背被一只大掌鼓励地安抚了一下。
不知道是富冈义勇还是锖兔,总之无论是谁,那只手都像是有特殊的魔力一般,让她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
…………
阿织准备从最开始讲起,她努力把每件事都说得很清楚。
从在时任屋看到那个有着血红色眼眸的“人”,紧接着就被绸带鬼给控制住,然后是遇到黑死牟,这一部分与灶门炭治郎的描述基本一致。
接下来便是重头戏……
然后早早地竖起了耳朵,聚精会神生怕听错了的柱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开始接二连三地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少女是一边回忆着一边说的,时不时地卡壳一下,然后蹙起眉头思索,这使得她的话语更具有可信度了。
当然,这种可信度的前提是她说的内容没有那么魔幻的话。
在这不长不短无法打搅的半个小时里,阿织将自己被带到那间陌生的山中小屋,然后是上弦给发热的她治病,再到准备餐食讲得很清楚,基本上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只除了一些无法讲出口的细节问题。
“…………”
平心而论,少女讲的每一句话都是比较客观的,她没有用多余的语言去过多描述,只是将自己的经历用最质朴的话简单再现。
然而,还是很不可思议,甚至称得上是太玄幻了。
上弦一黑死牟,鬼舞辻无惨手下最强的鬼,抓走一个弱女子,生病了给治病?饿了给做饭?这真的不是编出来的吗?
沉默当中,除了阿织之外的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在听什么童话故事一样,而且把故事中的鬼换成人的身份,也不会有违和感。
甚至还能评价一句,真体贴啊。
——所以,他们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悲鸣屿行冥捻着佛珠的手顿住,炼狱杏寿郎眼睛瞪得更大了,就连伊黑小芭内脖子上的镝丸都差点打了个结……
气氛突然变得很诡异。
在这种情况下,阿织都不敢接着讲下去了。
丰润的双唇因为紧抿而失去了血色,而当她放松之后,更深一些的颜色重新回归。
她小心翼翼地朝向左手边看去,那里是蝴蝶忍所在的方向,本来想从小姐姐那里得到一些反馈的阿织,直接撞见了另外一个柱。
宇髓天元双手环在胸前,因为身高的缘故他是睥睨着阿织的,再加上脸上的油彩掩盖了部分面容,愈发显得不近人情来。
他面色诡异,眉目凌厉,声线中充斥着不可置信:“你说,上弦一给你做饭?”
阿织有心想要错开视线,只是这个人的眼睛宛若藏在深山里的水潭,幽深得很。
一旦被他的目光攫取到,就只能沉在其中而无法逃脱,非常具有压迫感。
她反射性地抖了一下,咽了咽口水回想着,乌黑的眼睛很认真地眨了一下:“对,做的是烤鱼。”
宇髓天元:“…………”
没问你吃的是什么。
宇髓天元只是随口试探了一下,之所以问出这么个问题,不是因为没有别的问题可以问,反倒是想问的太多了。
这听起来有些拗口,但他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就选择了一个听起来最疯狂的。
上弦一做烤鱼吃,哈哈,这真是太疯狂了。
四周又陷入了一片寂静,阿织咬了下唇肉,不太确定是不是可以继续往下讲,事实上她的犹豫是很正确的。
不死川实弥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他觉得自己刚才听得那么认真简直是在浪费时间,甚至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暴躁很不客气地打断了阿织。
他嗤笑了一声:“你是认识上弦一的吧!”
不死川实弥始终觉得普通人能够从上弦鬼手中逃生是不可能的事情,当然,这不代表着他想听到的是阿织丧命的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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