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我的心情低落,病情果然也出现了反复。
身体滚烫,欲望堆积却无处宣泄,喘息也渐渐变得粗重而焦灼。
而她始终不肯再对我敞开一丝一毫,仿佛那一日的缠绵与失控,只是我昏沉中的一场香艳幻觉。
我的心情,也从开始的满心期待,渐渐被沮丧取代,一如那阴郁的天气,给心头也蒙上了一层难以驱散的灰霾。
那一天,小妈妈又悄步走进我的房间。
我蒙着被子侧躺着,面朝墙壁,故意不理会她。
她轻轻坐在床边,温热的手探进被中,柔嫩的指尖才刚触到我的腰侧,我便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妈妈……”我闷声问,仍不肯转身,“你讨厌我吗?”
她似乎怔了怔,随即用那总是甜得让人软的嗓音答道“怎么会呢?”
“可我……讨厌我自己,”我声音哽咽起来,终于忍不住转身看她,“你明明不准我插进去……我却还是硬是做了,让妈妈那么难受……我被妈妈你讨厌也是活该。”
她一怔,而后俯身靠近,领口微微敞着,身上散出一股暖甜的香气,尝试着安慰激动的我“不怪你,小树,”她轻声说,呼吸拂过我耳畔,“我也有责任。”
我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不是的……我就是仗着妈妈宠我,才一次次撒娇、试探破坏妈妈的底线。我太坏了……太过分了……”
她想伸手揉我的头,却被我躲开。
我蜷缩起来,声音越来越低“我不想再继续了……妈妈其实也不喜欢吧?就这样结束好了……让我死掉,这个病也就不会再折磨大家了……妈妈你出去吧,我不会再麻烦妈妈了。”
她还想说什么,却被我小孩脾气般哭闹的赶了出去,她最终退到门外,我却仍能从余光中瞥见她徘徊不安的身影——她咬着唇,胸脯微微起伏,在门前踌躇良久。
最终她轻叹一声,那叹息带着说不尽的担忧,而后悲伤的关上了门。
随后几日,我始终没有再做那事,高烧愈严重,几乎水米不进。
全家人都察觉异样,聚在门前低声询问。
我紧闭双唇什么也不说——我答应过小妈妈,这是秘密。
就让我把这个秘密,连同着棺材一起带到土里吧!
当年十岁的我,就是这么想的。
私下里,爸爸们拦住小妈妈偷偷追问,究竟生了什么,为什么感觉我好像在闹情绪?
小妈妈脸颊泛红、眼神躲闪,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衣角,支支吾吾地说“他…射不出来……可能…是在闹脾气吧……”
爸爸们担心的在旁支招,而奶奶始终静坐不语,深沉的眸光轻轻扫过每个人。
这段日子,全家人的心都系在我的病上。
我持续高烧,唇色苍白,意识时常游离在昏沉的边界。
朦胧之间,缕缕不同的幽香飘近身边,姐妹们围在床前低泣——两个姐姐默默坐在一旁掉泪,小妹更是忍不住嚎啕出声。
最让我意外的,是大妈妈的到来。
一直以来,我总以为她对我严厉疏离,甚至怀疑她并不在乎我。
可这一次,她却轻轻推门而入,走向我的床边。
她穿着一身墨绿色真丝睡裙,柔软贴身的布料勾勒出丰盈有致的身体曲线。
那张总是清冷精致的脸上,竟浮现出罕见的忧色。
她微微俯身,凉滑的指尖轻抚过我滚烫的额头。
俯身之时,领口不经意泄出一片莹润春光,饱满的曲线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她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际,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哽咽,低声说道“我苦命的孩子……快点好起来呀……”声音不像往日那般冷静自持,反而掺入一抹难得的柔软与颤动。
她伸手替我掖好被角,指尖微颤,仿佛有什么晶莹的光在她眼角一闪而逝。
两位爸爸也先后进来。
二爸性格外放,揉着我头朗声道“小子别给自己太大的精神压力!放松~!”大爸则沉默站在阴影中,身材高大挺拔,声线低沉而充满磁性“好好休息。”
我感觉脑袋越来越昏沉,挣扎着爬起来写这篇日记的时候,浑身冒着冷汗。
大概,这场闹剧就这样走到尽头了吧。
我想,这篇日记,就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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