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下,一道纤瘦的身影在床上扭动,身段柔软,鲜艳的红色在夜里更加醒目。
容安哥?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那样端庄守礼,一派温和的人,竟然会在半夜偷偷的溜进裴氰的房间做这种事情。
惊愕之下,他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发出了些许声响。幸好隔壁的声音足够大,将这点琐碎的声响遮盖住了。否则若是被发现了,他简直想要立刻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消失。
希利文在地上坐了半天,刺骨的冷意随着尾椎骨渗进身体百骸,一抹红晕却悄然爬上了他的耳侧。
他的眼睛由于紧盯着的时间过长,而有些干涩麻木,他下意识地眨了两下眼睛,手指不自觉揉搓着衣角,这是他焦虑时的表现。
他明白自己现在应该立刻回到床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但心里的另一道声音,却遏制住了他想走的欲望。另一种欲望悄悄蔓延在心头,抢占了道德高地。
那条狭窄的缝隙和隔音不佳的墙壁,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经打开便再难关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哭喊声愈发小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那人临近关头的闷哼声。
希利文忽然打了一个激灵,不知心中做了怎样的决断,他伏在地上,眼睛却愈加地靠近那条缝隙,他想,我只再看一眼,就再看一眼就好……
他悄悄地凑近那条缝隙,瞪大了眼睛,手指无知觉地扒住墙壁,越扣越紧。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见被子之上,女A汗湿的面庞与线条流畅的腹部,以及其上一用力便鼓起的青筋……
他忍不住贴得更紧了些,有那么一瞬间,希利文产生了一种急切的,十分强烈的穿过这道薄薄墙壁的欲望。
甜蜜的蜂蜜小面包的信息素气味逐渐蔓延开来。希利文暗道不好,迅速匍匐下身体远离了那道缝隙,墙角留下一道不明显的水渍。
他悄悄拉开抽屉,拿出一片冲服式的抑制药物,直接吞了下去。希利文想,他的热潮期可不能提前,他还想要多做些准备呢。他可不想让裴氰在那几天的时候看见毫无趣味的他。
男人浑身发热地躺在床上,隐隐约约有一种亢奋的感觉,那种亢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伸手往被子里一摸,确认床单干燥后,悄然松了一口气,幸好及时服用了抑制剂。
隔壁的声音逐渐归于平息,希利文也逐渐在抑制剂的药效下沉沉睡去,他并不知晓后半夜发生了什么。
另一端的房间里,沈荣安精疲力尽地瘫倒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他竭力撑起身子,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纸巾开始擦拭,将那些痕迹清除掉。
即将擦拭完毕后,他的头刚挨上枕头,忽然又听见床下传来一声闷响,这下他确定了,床下的确有东西。
沉容安不动声色地躺在床上,一点一点向床边挪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一点一点挪到床沿,将头向床底下探去,蓦然间对上一双茶色的眸。
他心中一惊,迅速起身,想要抽出床头的便携式刀具。
然而还是太迟了,床下的人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弹出,寒光一闪。离得太近了,根本避无可避!
黑暗中那人蒙着面,不知为何,这双眼睛总有些熟悉。,是沉容安在昏迷前的最后一抹意识。
诺兰从床底下爬出,一脚把沉容安踢到边上,这一脚多少也带着几分积怨的怒气。关于这家伙的记忆,他脑子里也是清清楚楚,他可是对这家伙是怎么折磨他很明白,没立刻杀了他已经很好了。
再怎么说也是战场上杀出来的军人,他的脾气也没有好到哪去。倒不如说蛇人形态的小黑,也算是他本体性格的另一方面表现。
诺兰俯下身,仔仔细细地描摹着床上之人的面容,明明是只是分开了几天,这张脸却变得熟悉又陌生。
他伸出鲜红的长舌顶端,有着细小的分叉,眼角浮现出几片几其微小的黑鳞,闪烁着奇异的色泽。
在经过这些天的治疗和训练后,他已经基本能够控制自己的各个部位蛇化形态,不再会不受控制的变成蛇人状态。
看着裴氰脖颈处那些淡红色的吻痕,诺兰的眼眸中闪过嫌恶之色。他俯身伸出湿润的舌尖,用自己的气味将那些痕迹全部覆盖。最后没忍住,在裴氰的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
看着看着,诺兰噗地笑了,这个人真是让他又爱又恨。他爱极了,也恨极了,恨的无非是她当初为何要抛下自己离开,把自己轻而易举地交付给陌生人。
这个人她没有心,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了从茫茫星海中找到她费了多大的力气。
若不是她们二人的精神海中存在微弱的连接,恐怕他到现在早就死在了星盗团或者星海风暴的漩涡中。
可是没有爱,又哪来的恨呢?在黑暗地下无数个日夜的朝夕相处中,他早已经将这个人视作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无形的依赖,往往比下意识的靠近更加可怕。
诺兰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手和舌头,他迫切的想抚摸遍裴氰身体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肌肤和血肉。
他笨拙的在裴氰嘴唇处亲了一会,若有若无地试探,但是他不懂什么才是亲吻,所以只是在毫无章法地舔着她的嘴唇。
鲜红分叉的舌尖流连在裴氰的锁骨,脖颈,略显清瘦的下颌线,湿润的眼睫以及那层薄薄的眼皮。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其下温热血管的跳动和晶状体的凸起。
一股莫大的满足感涌上诺兰的心尖,他想要迫切地将这个人吞进自己的身体内。不过或许可以用另一种方法,用他刚刚学习观察到的方式,吃掉她。
诺兰笑了一下,唇侧的两枚尖牙由于过度兴奋而显露出来。
他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蛇尾变出来,毕竟他们二人也算是第一次,还是不要弄得过于猎奇为好。
诺兰也不知道裴氰能不能接受他的全部,但是他们这种有蛇人基因的混血种在热潮期的时候,都是用蛇人本体来进行运动的。
他迅速脱掉身上的夜行装,露出巧克力色的肌肤继续亲吻,几乎要把嘴唇亲肿。处于半昏睡状态的女A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呼吸有了些许变化,但依旧没有醒来。
裴氰在睡梦中觉得自己经历了鬼压床。嗯,有些奇怪的鬼压床,整个身体好似都被容纳进及其舒适的温泉中,舒服得让人忍不住喟叹。
诺兰回想着刚才在床底下偷窥到的动作,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抬起自己的身体。
应该大概是这样吧,早知道来的时候查一下资料了,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有点难办。
嘶,有点痛,怎么跟刚才听到的声音……那种快乐的声音,感觉不太一样呢?是自己哪个步骤做错了吗?可是他看沈荣安也是一样的动作啊,为什么那人就看起来那么快乐呢?
就在他即将强忍着疼痛落下的时候,忽然脑后一阵疾风袭来,诺兰猛地想向侧方闪避。
诺兰迅速翻身跃起,手拿长刀,挡住了沉容安的匕首,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沉容安愤怒极了,他不知是用了何等的毅力醒来,甚至还将诺兰以防不备的绑绳也给搞开了。看着沈荣安手腕不轻的磨损痕迹,诺兰心中暗道,倒也是个人物,自己也能下得去如此狠手。
电光火石间,下一击瞬间便到,沉容安眼角猩红,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他竟然眼睁睁的看着阿氰在自己的眼前,与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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