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请坐。”沈青檀好似没看见谢临沅的表情。
谢临沅心脏高高悬起,在喉口要下不下,他只好难捱地压出一声嗯字。
好在是见过不少风浪的人,谢临沅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又披上那副善解人意的沈青檀交流。
两人在书房里谈论了许久,一直到了午时才堪堪结束。
谢临沅看了眼窗外的太阳,站起身对沈青檀说道:“时辰不早了,我先回了。”
“殿下要留下来用午膳吗?”沈青檀客气道。
“不了,”谢临沅摇头,他心里装着事,急着回去,“宫中八弟还在等我。”
沈青檀一愣,随即弯唇笑了一下,说道:“八殿下倒是黏人。”
他推开书房的门,对站在门外的管家说道:“将太子殿下送出府。”
“喏。”
谢临沅走出首辅府上了马车,看了一眼牌匾。
在马车内,他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思考。
如果林轻多年前和他说的没有内情,如果沈青檀确实只钟情过一人,那画像的女子谢临沅一定能确定是宁月然。
可此刻什么都没有确定。
于是谢临沅回到皇宫后并没有径直回东宫,而是去了林轻的宫殿。
殿内,林轻躺在贵妃椅上,见谢临沅来,她直起了身子,问道:“沅儿怎么来了。”
谢临沅行礼下跪,说道:“儿臣想问母后一件事。”
“问吧。”林轻抬手,示意谢临沅起身。
“你们下去。”谢临沅对周围的宫女说道。
林轻不知道什么事情要屏退宫人,她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谢临沅问道:“儿臣想问母后,还记不记得玉阑生母宁庶人的长相。”
林轻怔住。
她很快反应过来谢玉阑的生母是宁月然。
“这么多年过去,早就记不清了。”林轻拿起茶盏,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不知想起什么,她又补充道:“不过我还记得她右眼下有一颗痣。”
谢临沅的身子彻底僵住。
他记得,他临走前又看了一眼那副画像,画上的女人右眼下正好有一颗小痣。
这么多巧合叠在一起,都在证实那个女人就是宁月然。
可这样,谢玉阑和宁月然以及谢渊就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了。
谢临沅想不出理由来证明,亲生父母和孩子之间为什么会没有一点相似。
除非
除非谢玉阑不是他亲弟弟。
可是谢临沅不敢去想这个可能性。
他呼出一口浊气,对林轻说道:“儿臣先告退了。”
“等等。”林轻唤住他。
“怎么了母后?”
林轻眼中的情绪看不清,她开口询问:“你心里应该有分寸。”
“儿臣知道。”谢临沅行礼,走出了椒房殿内。
刚走到东宫门口,谢临沅就看见穿着一身月白色裹着斗篷的谢玉阑。
应该是瞧见了他,谢玉阑眼睛顿时变得有了颜色,他一瘸一拐地跳到谢临沅身前,抱住谢临沅的腰:“皇、皇兄干、干什、什么去、去了?”
今天谢临沅不用去詹事府,可谢玉阑一觉睡醒却没看见谢临沅的人影。
怀中的人温软,谢临沅的身子却僵地厉害,他努力平复好自己的情绪,笑着用掌心贴上谢玉阑的后腰:“皇兄去宫外议事了。”
谢玉阑听见谢临沅的话,视线突然往男人的袖口看去。
谢临沅顿时猜出来谢玉阑在想些什么,可他太过震惊,早就忘了这件事。
“皇兄忘了,”谢临沅安抚性地揉上谢玉阑的耳廓,“下次出宫一定记得给玉阑带糖饼。”
“好、好吧。”谢玉阑只失落了一秒便很快打起精神。
男人拉着他往宫内走,边走边问道:“今天擦药了吗?”
“还、还未。”谢玉阑回道。
于是谢临沅去膳厅的放下打了个弯,先去了谢玉阑的卧房,拿起放在桌上的药膏。
他轻轻在谢玉阑的伤口上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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