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阑摇摇头,捧起碗小口喝着,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小声问:“皇、皇兄,我、我昨、昨天是、是不是喝、喝醉了?有、有没有做、做奇、奇怪、怪的事。”
谢临沅抬眸看他,目光在他依旧有些泛红的耳廓上停留了一瞬,淡淡道:“没有,你喝完就睡了。”
顿了顿,他又轻声补充道:“很乖。”
真的很乖。
“哦、哦”谢玉阑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整个白天,他都有些心神不宁。
昨夜那个模糊的梦魇般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梦里,皇兄好像变成了一只很大的、温柔的野兽,把他整个圈在怀里,咬他的脖子,还把他整个人咽进了口中
那种被完全吞噬、融为一体的感觉太过真实,让他醒来后依旧心有余悸。
等到了傍晚时分,他终于憋不住了,蹭到正在批阅公文的谢临沅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委屈和后怕:“皇、皇兄”
“嗯?”
“你、你会、会不会把、把我、吃、吃掉?”他问得极其认真,眼里满是担忧。
谢临沅执笔的手猛地一顿,墨点滴落在宣纸上,迅速晕开一团黑渍。
很快,他恢复如常,温柔应声:“不会。”
至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吃掉”。
“怎么问这些?”他补充道。
谢玉阑磨蹭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把那个恐怖又带着其他意味的梦说出口。
他只是说道:“没、没什么,我、我先、先走、走了,皇、皇兄。”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
并没有发现他身后的谢临沅的视线正紧紧锁在自己的背影上。
因为谢临沅白日太忙,谢玉阑也就留在了太子府,晚上也准备在太子府歇下。
等到了晚上,谢临沅如常想去催促磨蹭着不肯睡觉的谢玉阑洗漱,却见谢玉阑蹲在床边满脸无措。
“怎么了?”谢临沅走近。
谢玉阑像是被烫到一样跳起来,脸瞬间红得滴血,手忙脚乱地想去拿被子,他语无伦次掩耳盗铃道:“没、没什么!我、我不小、小心把、把水、水打、打翻了”
就谢玉阑的反应而言,这肯定不是把水打翻了。
谢临沅上前,掀起被子,就看见床单上有一片已经干掉的,白色的污浊。
他捏着被褥的指尖瞬间收紧。
谢临沅目光扫过那痕迹的位置和形状,再结合他这反常的、羞窘至极的反应,瞬间明白了什么
是梦遗。
结合谢玉阑问自己会不会把他吃掉这件事,谢临沅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了是怎么一回事。
谢玉阑做了春.梦。
做梦的对象是他。
而梦的内容,则是自己将谢玉阑吞吃入肚。
谢临沅站在原地,看着眼前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的人,眼底翻涌着浓稠的、几乎要压抑不住的暗流——
作者有话说:玉阑,一款皇兄独属的绝世乖宝宝QAQ
重感冒生病了,月经也来了QAQ浑身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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