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月薄之冷淡打断,“即便是长生城城主,只要想打,也可以打。”
铁横秋:……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你想打当然谁都可以打啊。
月薄之把手拂过铁横秋皱起的眉心:“簪星虽境界不如你,但鬼伎俩多,你可有伤着哪儿了?”
铁横秋听得出来月薄之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真有些后悔没有早早跟他坦白此事。现在身上的伤都好了,也没法儿借机撒娇讨好。
“托您的福,都好全了。”铁横秋想到自己错失了什么,语气有些委屈。
这听在月薄之耳里,反而以为他身上还伤着,只是嘴上逞强,所以语气委屈。
“当真?”月薄之指尖轻轻点在他肩头,语气里带着不容敷衍的认真,“可别是伤在内里,硬撑着不说。”
被月薄之这样点了一下,铁横秋的肩头都发软了,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
“这儿么?”月薄之眯起眼睛,指尖加重了几分力道。
铁横秋一噎,想说实话,却抿了抿唇,说:“这儿么……已经好了。”故意说得欲盖弥彰,似是而非。
月薄之放开了指尖,说:“转过去,把衣服解了,我看看。”
铁横秋心头一跳,没想到自己临时起意的演技竟真骗过了月薄之。他强压住上扬的嘴角,佯装犹豫地低声道:“这……这不必了吧。”
月薄之手指搭在了他的衣带上,语气强势:“自己解,还是我来?”
铁横秋:……你来!你来!
但始终是没那个贼胆把心里话说出口,铁横秋只好一脸犹犹豫豫地别过头。
铁横秋耳尖发烫,慢吞吞地转过身去。
他素来穿得简朴,衣带一松,扯开衣襟,布料便顺着肩线滑落,露出整个精壮的背脊,肌理分明,蜜色的肌肤上光滑无瑕,没有丝毫伤痕。
月薄之的指尖在他肩胛处流连,若有似无地划过紧绷的肌理,感受指腹传来的细微战栗:“这儿也伤着了?”
“呜……”铁横秋咬了咬唇,一时间分辨不出来:是自己的演技骗过了月薄之,还是月薄之……也在顺水推舟?
这个念头让他脊背窜过一阵酥麻,比真实的触碰更令人心颤。
月薄之欣赏着他纠结的模样,指尖缓缓加重力道,滑到后腰。
铁横秋陡然一颤。
“这儿好像反应更大,”月薄之指腹在腰窝处打着圈,“这儿伤得更重?”
指尖往仍被衣料覆盖的地方探索:“这儿是不是也……”
“看……”铁横秋这下是真的头顶冒烟,“那儿……那儿可真的没伤着!”
月薄之却语气笃定:“让我看看。”
铁横秋慌乱起来:“可是……”
月薄之还是那句语气强势的:“是你自己,还是我来?”
铁横秋声音细若蚊蚋:“……我、我自己来。”
他手指微抖地搭在腰带上,却迟迟没有动作。
月薄之也不催促,只是用指尖在他腰间轻轻画着圈。
铁横秋咬唇:“薄之,您这样……我不好动作。”
“嗯。”月薄之非常好说话地把手拿开,甚至还体贴地退后半步,给他留出足够的空间。
铁横秋深吸一口气,指尖终于解开了腰带。
光线在蜜色的肌肤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随着呼吸起伏的肌肉像是镀了一层流动的琥珀。
铁横秋虽然背对着男人,却能清晰感受到那道目光的重量。
这道视线逡巡在铁横秋裸露的肌肤上,从紧绷的肩线开始巡弋,顺着脊椎凹陷的曲线缓缓而下,在腰窝处微妙地徘徊,最后定格在那道若隐若现的弧线上。
月薄之的目光太过专注,仿佛连肌肤上最细微的绒毛都需要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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