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横秋蹙眉:“那你那个时候看到我了吗?”
“没有,他应该是把你藏起来了。”夜知闻道,“你当时伤得那么重,月薄之怎会让您暴露在群魔环伺之下?”
铁横秋颔首:“然后呢?”
“月薄之也认出我了,但他没说话,毕竟那个时候他也忙着面对众人的挑战呢。”夜知闻说着,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羽冠,“谁知道,月薄之居然那么厉害,把三大魔将都击败。按照惯例,他便成了魔尊。”
那般激战,夜知闻只是三言两语说完,铁横秋却觉得满心汹涌,实在难以想象那是何等凶险。
夜知闻继续道:“待尘埃落定后,我方才与月薄之相认。他让我以魔侍的身份留在魔宫,也好帮忙照料你。”
“照料我?”铁横秋微微一怔。
“是啊,说起来,这儿见过‘魔尊’真容的只有驻守魔宫的亲卫——不过那些亲卫人数不多,都是月薄之亲自挑的,还立了血誓,嘴巴严得很,所以魔域里几乎没人知道‘魔尊’其实就是月尊本人!”夜知闻歪着头,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至于你的存在,更是秘密中的秘密。我想,是为了你的安全吧。”
铁横秋望着殿顶流转的明珠光晕:“所以,这四年来,我就一直在这魔宫深处……”
“对,这儿是魔宫最隐秘处,谁也不能进来。”夜知闻顿了顿,“当然,除了我。”说着,还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铁横秋微微垂眸:“可是,他到底为何要做魔尊?”
“我也问过他了,他告诉我,他本也不想当什么魔尊,只是想找古玄莫罢了。”夜知闻答。
“只是想找古玄莫?”铁横秋一怔。
“好像是古玄莫老是躲着他,不好找。”夜知闻道,“但是血诏碑前亮剑,三大魔将都必须现身护碑。所以才把这老贼给逼出来了。”
铁横秋怔了怔,想起月薄之的确对古玄莫怀抱敌意,没想到却已经到了这样水火不容的地步。
铁横秋只问道:“他把古玄莫杀了?”
“那倒没有。”夜知闻说道,“古玄莫是天阶魇魔,寻常法子是杀不死的。”
“天阶魇魔杀不死?”铁横秋声音里带着几分探究,“此话怎讲?”
夜知闻拢了拢衣袖:“魇魔乃众生噩梦所化,无形无相。寻常刀剑劈砍,不过像是斩过雾气。”
铁横秋闻言一怔,蓦地想起与断葑交手时的情景,若有所思道:“照你这么说,断葑岂不是也死不了?”
“诛杀寻常魇魔倒也不难,就像杀蚯蚓似的,只要剁得够碎,再没有死不透的。但天阶魇魔不一样。”夜知闻竖起一根手指,在虚空中划了道凌厉的弧线,“他即便本体被剁碎,也能在某一天夜里某个人的噩梦里重获新生。”
铁横秋微微侧头:“那他现在……”
“他现在被挖了内丹,镇在血诏碑下。”夜知闻回答道。
铁横秋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依你所言,月薄之的确是魔尊了……”
“是的。”夜知闻道,“我还能骗你吗?”
铁横秋眉头紧锁,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我只是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堕魔……”
“我也搞不懂!”夜知闻拨了拨头上的翎羽,“不过,我是看出来了,不过你别说,他这魔尊当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活脱脱就是块当魔尊的料!之前在人间两百年,真是耽误他的资质了。”
铁横秋:……你这是夸人还是损人啊。
“他做什么都能做得极好,却不代表这就是他想要的。”铁横秋眉头蹙起,“我记得,那个时候大师兄跟我说过,月尊入魔一事是遭人陷害。他明月一般的人,却遭算计堕魔,心中肯定很愤懑至极。偏生他又是极骄傲的一个人,这般痛苦,之能藏在心里,难以与人诉说。”
夜知闻:……神经,你还心疼上杀人不眨眼的魔尊了?
真的是,别人畏惧他杀人不眨眼。
只有你心疼他不眨眼会眼干眼涩眼疲劳。
看来相思等同脑疾,幸好我是单身鸟,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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