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薄之道:“苏若清和魏琇莹二人可在你手上?”
铁横秋:……哥们,你是不是对“试探”二字有什么误解?
万籁静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含笑摇头:“二位何出此言?我与那两位素无往来,她们怎会在我这里?”
月薄之神色不变,只道:“你的意思是,她们不在你手中。”
“正是。”万籁静一脸坦然,仿佛在说天地间最大的真理。
月薄之点点头:“好。那就告辞了。”
铁横秋:……你什么时候对人如此信任了?
当初你要是对我这样,咱俩也不至于蹉跎十年了老弟。
万籁静也很惊讶,毕竟他在此质问下,已经开始在打腹稿,想着如何有理有据地说服二人。
却不想月薄之这么干脆。
万籁静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语气不由放缓,温言道:“夜寒露重,二位既已到此,不如入内饮杯热茶再走?”
“不必!”话音未落,月薄之已乘风而起,如夜鹤孤飞,转瞬掠入苍茫月色之中。
铁横秋别无他法,只得立即御剑而起,化作一道流光紧随其后。
万籁静目送那两道身影消逝于夜色深处,温润的神色一扫而空,眉宇间骤然凝起一层寒霜般的凛冽。
他默然伫立片刻,终是转身步入小竹楼。
就在他身影没入楼内的刹那,月薄之却猛地折返,如夜鸟回旋般悄无声息地落回附近,一把将铁横秋拉入浓重的暗影之中。
铁横秋一脸懵:“这是……”
“我刚刚那样疾言厉色地问他,他必然心生疑惑。”月薄之顿了顿,“如果他是有问题的,肯定会采取行动。”
铁横秋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真的在闹呢。果然,论多疑试探,还得您是行家啊。
不过,铁横秋很快腾起疑虑:“但我们打草惊蛇,会不会刺激了他,反而让他动手杀害苏若清和魏琇莹?”
月薄之眼神微凝:“我倒是觉得,如果他真的已经入了魔障,苏若清和魏琇莹早就已经死了。我们打草惊蛇,是刺激他去杀何处觅。”
铁横秋心头一紧,却不得不承认月薄之判断得在理:魏琇莹与苏若清,必是在探查凌霄宫主之死时察觉了什么端倪,才引来万籁静灭口。
这事情被何处觅撞上了。万籁静念在旧情,放过了何处觅,自然也是希望何处觅对此事守口如瓶。
而如今,铁横秋和月薄之出现在万籁静面前,表明何处觅非但未曾保密,反而立即就将这件事说出去了。
万籁静又岂会再留情面?
“他要是对何处觅动手……”铁横秋蹙眉。
“我们不是在这儿盯着吗?”月薄之倒是很自信,“他还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跑了吗?”
铁横秋依然是愁眉不展。
月薄之只当他还在担心何处觅,说道:“我看何处觅那家伙也是个狡猾的,我瞧他走的时候,奔的方向不是往白光山的。怕不是已经收拾细软奔回本家了。你还当他是憨货呢?”
铁横秋一怔。
月薄之所料果然不差。何处觅在拜访月薄之与铁横秋之前,便已暗中安排好了下山之事。
他只跟百丈仙人以“本家急召”的理由私下辞行,然后就带着门人下山。待安全下山之后,他才戴隐匿斗篷找上月薄之二人。
得到二人承诺后,他并未返回白光山,而是率护卫径直离开纵酒城。
此刻,他们早已远在纵酒城百里之外。
若是何处觅一个人的话,早就奔回本家了,只是他还带着幼弟在身边,只能乘坐轿辇。
那幼弟自然就是当初得罪了夜知闻,所以被霁难逢变成小鸡崽的纨绔子弟何处安。他此刻的小鸡崽形态早已消了,和常人无异,但看着何处觅这匆忙神色,也感到害怕:“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处觅只道:“你莫担心,先睡一觉,醒来就回家了。”
何处安瑟瑟发抖,但还是听话地闭上眼睛,和衣而卧。
就在此时,轿外骤然杀声四起!
“不好!”何处觅猛地掀帘望去,只见一众云隐宗弟子已将去路团团围住。
他厉声喝道:“你们这是何意?!”
云隐宗弟子却纷纷斥道:“何处觅,勾结魔道、自堕邪途,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何处觅自知这些全是万籁静的人,根本不会给他自我辩解的余地。
他冷笑一声,扬声道:“万籁静是死了不成?竟派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前来?便是来上一百个,也不够我杀的!念在昔日同门之谊,我不愿为难你们,自行退去罢!”
“可恶!奸贼竟敢如此大言不惭!看招!”云隐宗弟子们结阵合围。
何处觅厉声吩咐侍卫:“护好轿辇,不得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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