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豌豆决定一个人出去走一走,寻找答案。顺便再找一找,丢失多日的小乌龟。
出了冰台司,过了顺义门,就是布政坊了。
很多番镇在布政坊设了进奏院,所以便居住着大量的胡人胡商。
小豌豆不关心这些,只知道胡商开的烧烤铺子格外好吃。
随便选了一家坐下,美食在前,人也活泼了许多。
“老板,来一打羊肉,一条烤鱼,一壶乳酥油茶,我要又甜又咸的那种!”
“好勒!”
菜色上齐,一顿饕餮,吃着吃着,突然听到附近传来一曲声调幽异的胡乐。
“这是什么曲子?以前从未听过。”
“旁边袄祠的,今日逢五,他们有集会。”掌柜的扭过头来,用不标准的京腔说道。
“袄祠?拜火教?也就是不塑神像,仅置火炉,单纯拜火的那个教?”
“没戳~”
小豌豆眨了眨眼,小声嘀咕了一句,“火有什么好拜的,如此迷信,看来不过是一群潜在的纵火犯罢了……”
掌柜的噗嗤笑了,坐过来与小豌豆聊了起来:“小姑娘这话,真是一语中的。那些信徒们,成日家喊着什么大光明。额都生怕哪天发起疯来,把额家铺子也给光明了。”
小豌豆咯咯大笑:“掌柜的真幽默,可旁边就是金吾卫,我想,他们也不敢闹出什么动静的。对了,问您一事,有没有见过一只小乌龟呀?它的脑袋是黄色的,脊椎上还有一条黄线。前段时间,不小心从家中走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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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子问,希望渺茫。可是小乌龟丢了两个多月了,能找的地方全都找过了。时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掌柜的摆了摆手:“没见过,这种东西也不会往闹市里来呀。咝,要不然,我给你介绍一人吧,她时常走街串巷的,搜罗这些爬虫。”
“谁?”
“柳三娘。”
这个柳三娘,乃是拜火教的信众。小豌豆寻至袄祠时,她正一身素衣,自火炉中虔诚地捧起一捧圣火,念念有词。
“娘子好,您是柳三娘吗?”
小豌豆客套地上前搭话,不料那柳三娘一回头,登时吓了小豌豆一跳。
她的半张脸上,全是疤……
——————
和君楼。
李值云和徐少卿坐在临湖的雅室内,一杯接一杯地灌,直到双颊染上酡红,伏案醉倒。
待醒来时,窗外月已中天,银辉淌满酒桌,也落了自己一身。
支起身子,揉了揉眼,恰逢徐少卿推门而入。
他眉梢微扬:“醒了?“遂将手中的醒酒汤搁在了李值云面前,温声说道:“饮些醒酒汤罢,见你睡得酣沉,我就先到外头逛了一逛,未忍惊扰。“
李值云谢过,端起汤碗啜了一口。
瞧她这副虚弱貌,徐少卿笑着摇了摇头:“何须如此?至于么?生老病死,不过常态,竟把铮铮铁骨的李娘子,惊成了这副模样。”
李值云慢悠悠的吐了口气:“人头落地,提头来见,从前于我而言,不过是两个词罢了。可真到了眼前,感受完全不同。况且说,我就不信徐少卿在做监斩官时,就丝毫不受触动。”
徐少卿扬起眉宇:“所以,我带你来吃压惊酒了。”
李值云撑着桌子,晃晃悠悠的欲要起身:“不早了,酒吃好了,该回去吃豆子了。”
徐少卿笑出了声:“你这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呢?”
李值云摆着手:“生不了,生孩子涉黄,一点都生不了。”
徐少卿扶额大笑:“你这张坏嘴啊,总是冷不防来这么一句。平日里端方持重的,真是难为你了。”
李值云朱唇轻抿:“唉,也算是酒后失态,不小心暴露本性了。原本以为,能从早装到晚呢。”
徐少卿又是大笑,听李值云说话,总能戳他笑点。
就在这气氛正好之际,徐少卿的随从突然撞门而入。
好似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急事,他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公子,公子,炸炸炸,炸了……”
被打扰了好事,徐少卿本就生气,再瞧着他说不利索的模样,而是气不打一处来。
“炸炸炸,什么炸了?你爹炸了?”
在李值云的狂笑声中,随从咽了咽唾沫,“不是不是,是诈尸了!王玉衡她,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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