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扔掉烟,欺身扼住凤凰咽喉。凤凰脖颈纤细,一折就断的样子,血管在他手掌中微微鼓动,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怒气。
凤凰幽幽地看着他,“老实说,今晚你挺让我心动,有那么一些瞬间让我回忆起从前,他还是阿枚的日子。虽然我更喜欢阿枚,你也更像阿枚,但是岑安,我不会成为你攻击他的突破口。”
岑安冷冰冰地看着他,以警告地口吻说道:“我不是阿枚,也不是黑杰克。”
凤凰笑得顺从:“是,你是你自己。”
岑安放开他,面无表情道:“总之,很感谢你告诉我,他还是很在乎析冰。”
岑安走了。
岑安在夜后独自溜达了好久,爬上悬在大厅穹顶的大钟,坐在那里俯瞰整座大厅。一切运行井然有序,美丑善恶自有平衡,好像只有他格格不入。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岑安心里很烦躁。
回到船上时,夜已深了,舱房里为他留着一盏灯,温暖得好似记忆里岸上人家的灯火。
岑安蹑手蹑脚走进,发现江烬没睡,裹着长长的睡袍,坐在落地窗边看海,等他。
岑安径直走过去,“扑通”一声跪在了他脚边。
江烬垂眼看着他,灯影映衬下眼里似有无边涟漪。
“你发什么神经?”
“烬哥,我要检讨。”岑安巴巴儿地看着他,“今晚在夜后,我跟一些人举止暧昧、言语挑逗。阿兰做了录制,老公请过目。”
江烬:“……”
江烬看完,半天没吭声。岑安忍不住了:“烬哥,你怎么不说话?”
“……你让我无语。”
岑安笑嘻嘻地抱住他双膝:“要不你打我两下,骂我两句呢?”
“跪着吧。”
江烬站起来,拉上窗帘。
岑安还真乖乖地跪在原地。
江烬瞧着他,越瞧越觉得好笑,他当然是相信岑安,岑安也知道。估计又是戏精上身,变着花样跟他调情呢。
“岑安,装老实装过了头,就是不老实了。”江烬说着,赤足踩上他的腿面,衣料触感冰凉又坚硬。
他缓缓往上,落在他坚硬的腹部,“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心胸狭隘,不讲道理的小媳妇形象?”
“不是!是我今晚举止过于轻佻,怕哪天被人断章取义地告到你面前,惹你心烦……”
“戏精。”
岑安膝行两步,抱住他的腰,想揭他的睡衣带子,吻他腹部那颗痣。解到一半又停下,抬头征求他意见,“我想尝试更大胆的,烬哥。”
江烬掐着他的脸,把他推开。
江烬道:“我本来,看你那么殷切地帮我找东西,还想奖励你来着。现在看来,不需……”
“需要!”岑安忙道,“我都这么诚实了,不求双倍奖励,至少别收回嘛。”
江烬对上他期待的眼睛,迟疑片刻,背对着岑安脱下睡袍。
睡袍之下竟然还有一套衣服……或者不该称之为衣服,它薄如蝉翼,构成只有细绳和黑纱,却能繁复地缚住他雪白的皮肤,背部丝绸蝴蝶的双翼垂至尾骨,往下还有类似兔尾巴的毛球……
只一眼,岑安气血上涌,脸刷地红了。他不跪了,噌地站起,“你、你……你跟谁学的?!”
江烬一愣,岑安好像不太高兴。
“……你不喜欢吗?”
“你自己穿着喜欢吗?”
“不喜欢。”
“那你这是?”岑安噎住,说不出话来。
“我是觉得,”江烬咳了一声,认真地解释道:“我比你大了七岁,多少有点代沟,我虽欣赏不来,可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尝试。”
“不是……”岑安扶额,哭笑不得,“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啊?”
“那天在夜后,有男人这么穿,你盯着他看了好久。”
“……”
岑安想抽自己一巴掌。
“好了,看来是个误会,”江烬又披上睡袍,“你别生气了,我这就换一件。”
“我没生气,我错了烬哥,我当时就应该把眼睛挖出来。”岑安从后抱住他,吃吃地笑着,“不过,这一刻我好幸福啊,真的。”
江烬沉默了一会儿,“我今晚是不是很笨拙?”
“没有。”
“除了在做爱的时候纵容你,迎合你,我好像……不怎么会表达,岑安。”江烬转过身,岑安比他高一些,他垂首刚好可以枕到他胸膛。
“你之前问我吃不吃醋、介不介意,老实说,我从来没有那样的小情绪。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我不够爱你……”
“烬哥!”岑安忍不住打断,伏在他颈间笑得停不下来,“烬哥,我问你那种问题不是为了求证什么,我就是,就是皮一下、犯个贱而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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