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必要……”
“领主。”他的话被江烬一声冷笑打断,江烬怔怔地看着他,勾唇笑了,竭尽所能地魅惑,如愿看到他双眼失神。
“你又在克制什么?你明明——”
江烬摸上他的喉结,指尖沿着颈部一路向下,从崎岖的骨骼游至坚硬的腹部,单手生涩地解开他的皮带,稍一迟滞,不管不顾地继续探索下去。
“你不会不行吧?”江烬微微挺身,轻咬着岑安的喉结,声音是故意为之的含糊:“我还以为,我摸到了一块烙铁,又烫又硬。”
岑安呼吸渐沉、渐促,窗子没关,雨声格外响亮。良久,岑安无奈似的轻叹道,“别激怒我,烬。那对我只会有益无害。”
说完,岑安按住他的后颈,开始吻他,回应他的挑衅,疯劲儿不比室外的疾风骤雨。
岑安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结合,主动的也是江烬。江烬伤了他,他那时心里有气,死命地折腾江烬,愣是给他们的初夜沾染上几分做恨的味道。
对于如今的江烬而言,今晚亦是他们的第一次,他应该对江烬温柔一些,给予新手恰当的强度。
可汹涌了六年的思念作祟,岑安仍无法做到节制,还是想把他生吞活剥,把他惹哭,让那张比死鸭子还要硬的嘴泄出婉转吟唱……
再度抵达魂牵梦萦的温柔乡的那一刻,岑安莫名落下泪来,大颗大颗地砸落江烬腹部,在那颗红痣附近汇聚成小片的海。
江烬刚开始生涩配合,是为了给自己说的话买单,可渐渐地,他开始胆寒、脊背发凉——岑安对他身体的轻车熟路让他感到害怕。
他开始挣扎,在失控的野兽面前终是苍白无力,被翻来覆去地支配到双眼涣散,彻底妥协,彻底失智。恍惚间,他听到岑安在他耳边压着嗓子啜泣。
他屏息,听清岑安的嗫嚅:“还会看到那样浓蓝的清晨吗?烬哥……”
江烬一愣:“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蓝色,喜欢你。
“我想你……我想你啊,烬哥。”
半夜,岑安从短暂的睡梦中醒来,怀里人已经挣脱了,一摸身侧,凉的,顿时睡意全无。
岑安坐起来,骤然转头,发现自己被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持枪者赤身裸.体地缩在床角,卷走了全部的被子,仍像是在雨水里泡过一遭那样潮湿。
“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好歹等到天亮啊。”岑安调笑着,朝江烬伸去手。
“你别过来!”江烬把枪举高了些,正对着岑安的脑门,眼中悲愤令岑安诧异。
“怎么了?”
“我们明明是第一次做,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的身体那么熟悉?!”
岑安一愣,松了口气,“哦,大半夜的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怎么了,原来是我技术太好了啊。”
岑安弯腰抓住他的脚踝,他仿佛触电般缩了回去,紧握着枪的手抬得高了些,“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刚才你嘴里喊的谁的名字?”江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角泪光一闪:“jinge,是谁?
“你在拿我当替身是不是?你把我当谁了?我是谁的替身?!”
岑安乐了,俯身逼近,“你生气了?你因为这个生气?”
江烬退无可退,枪口贴上了岑安的脑门。他犹犹豫豫地扣下扳机,却惊愕地发现,早在上一秒弹匣就被岑安单手利落地卸掉了,嘴唇冷不防地被咬了一口。
岑安滚烫的呼吸滚烫在他耳侧,令他头皮发麻。
“你吃醋了,江烬。”
“……你以为你是谁?”
隔着被子,岑安的手指按了按他后肩的蝴蝶,移向他肋部的枪伤,再精准地落到他腹部的红痣上。
“要怎样你这张嘴才肯承认呢?”岑安露出苦恼地神情,戏谑道:“明天一早,是不是打算用酒后乱性来敷衍今晚发生的一切呢?”
“……”
江烬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却不吭声了。
岑安笑了笑,拽着他的脚踝,将人拖到大床中央。
“等、等一下……”
“不等。”岑安屈起膝盖,轻而易举地分开了他,“你不乖,惩罚你。”
窗帘被风吹开一角,雨停了,月亮湿漉漉地落进江烬眼里。不多时,他的眼睛蒙上了水雾,月亮也变得模糊,像是镀了一层暖暖的光,一直晃啊晃的,晃到了天明。
**
清晨,江烬胡乱吃了两口侍应生送来的早餐,便要回家。
他不大想说话,昨晚把嗓子叫哑了,岑安以为他还在生气,用餐的时候从后把他拥在怀里,蹭在他肩上哄了他半天,“没有拿你当替身,真的。
“那些传言中的情人,什么白King啊凤凰啊,都不是我的,真的。
“你该不会后悔了吧?我可是再三征求过你同意的,只不过在进行的过程中没有理会你的央求罢了,我有苦说不出啊……
“我以后会注意的,真的。”
江烬忍了半天,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硬邦邦道:“知道了,领主。”
他确实想过,在事后的清晨装酒后乱性来着,可惜昨晚就被岑安戳穿了,撒不了慌了。
岑安送他回家。江烬发现,岑安不仅对他的身体熟悉,对江家的湖边住宅同样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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