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高干房臧桦还是更愿意住在体中,体中住着自由没人管他,他外公那边秦枭爷爷还住着,只要一见面老头子就会念叨他,拉着他去下棋,还不能拒绝,这都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老头天天6点就要来敲自己门让自己起床跟他晨练去,这对不睡到12点不起床的少爷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摩托车在马路上行驶着,两人明明隔得很近,却又好像离得特别地远,全程谁也没说话,大家心里都好像缺了什么似的。
一直到把人送到体中,阎辉才问:“青瓜儿,这次回来啥时候走?”
臧桦取头盔的手顿一下,心想:妈的,老子这才回来屁股都还没坐热这就忙着赶老子走了?
心里有些火大,但他没发作,他心里清楚是自己对不起人家,这要是别人都该被阎辉给废了。
“我回来帮我哥办点事,办完了就走。”虽然是没发火,但口气也不怎么好。
“还出国吗?”阎辉急忙地又追问。
臧桦就更火了,操!自己这是都不配在国内生活了吗?阎辉恨自己就恨到这种地步了?
将头盔递还给阎辉,冷着脸道:“老子出了武峰去哪里用不着你管吧,不让你见着就行了呗。”
阎辉一听这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可阎辉觉得自己好像也没说错话啊?现在也不是想自己有没有说错话的时候,赶紧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哪天走我送送你。”
这一说完阎辉更加觉得完蛋了,本来是想说让他别走了的,可话到嘴边却成了送人家走,这就更不对了。
果然,少爷脸色冷得更难看了,语气也更加的冷了:“这用不着你操心,我这房子装修的钱,你给我个数,我转给你。”
“不用,不用了。”青瓜这是生气了,阎辉心里就有点慌。
“呵!”臧桦冷笑一声,“不用了?你给装修房子不收钱凭什么啊?你是老子谁啊?这点钱老子是出不起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阎辉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恨不得把这张破嘴给撕了,关键时候就帮不上一点忙。
“得了,你什么意思老子都管不着,钱你他妈爱要不要,不要老子明个捐红十字会去就当给过了。”臧桦挥挥手用非常帅气的姿势转身走了,把阎辉留在原地。
阎辉将臧桦递给自己的头盔抱在怀里,头盔上还残留着臧桦手上的余温,他将头盔小心翼翼地用衣服包裹起来,心好像被劈成了两瓣,一瓣烫得厉害,另一半却又冷得厉害。
臧桦保持自己自认为很帅很有气势的造型一直走到了拐角处,刚确定阎辉是见不着自己了,那肩膀就垮了下来,心里堵得难受有点喘不上来气。
拖着沉重的步子臧桦走到门口,看着崭新的大门,快过年了那门上还贴上了福字,两边贴了对联,门头两边边还各挂上了一个大红的灯笼,看上去还挺喜庆的,只是这样的喜庆和臧桦现在的心情就一点都不搭,少爷有种想撕掉的感觉。
手反复地抬了几次最终还是放弃了,叹了口气拿出钥匙开了门。
开门后的场景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阎辉还原了他这屋子里从前的样子,一桌一椅都没变过,包括那盏瀑布灯。
臧桦当初买这灯的时候就费了老鼻子劲儿,到处都卖断货了价格炒得老高了,他花了大价钱才从二道贩子手里买到的。如今阎辉还能弄到这盏灯肯定也是没少花功夫的,少爷心里那点闷气就散去了不少,就该让他阎辉折腾一下。
悄悄地挪到了窗户边掀开窗帘的一个小角偷偷地往楼下看,看阎辉还跟个傻逼似的守在他楼下,嘴巴里还叼着根烟眼睛还盯着体中的大门,宛如一根智仗,少爷有点想笑。
放下了窗帘,爱守就让他守着去吧,少爷可不想看了,今天刚回来就被包子他们拉着去吃饭了,坐了好久的车身体都散架了,少爷这会儿累了,就很想躺床上睡觉,澡都没洗就在床上拉平了。
入冬了,他这屋没烧火,有点凉少爷就拉开了被子盖上,这被子刚盖上没多久少爷“噌”一下掀开了被子就坐了起来,抱着被子使劲地嗅着,被子都是新买的,可上面分明还留着阎辉的味道,专属于阎辉的味道少爷死都不会忘记的。
“妈的!熊逼!”臧桦咬着后牙槽恶狠狠地骂了一声,骂了心里又有点酸,眼眶也胀得难受。
作者有话说:
小三儿:妈,你搞啥啊?辉哥他们见面不得干个三天三夜么?我难得出来吃一顿吃一半就又被辉哥召唤走了
包子:小三哥,你变态啊,巴望着辉哥和桦哥干架
强子:就是,小三哥你是不希望辉哥和桦哥好么
小三儿:跟直男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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