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眼少爷啥责备的话都说不来,赶紧地把人往床上带:“操!都这样子了,你还跟老子面前逞强个啥!”
阎辉这次确实是受了重伤,强撑着身体走到臧桦这里已经耗干了他所有的力气,这会儿臧桦扶着人往床上去,他身体所有的重量就都挂在了人家身上,就这狗熊一样的体格把人弄到床上的时候,臧桦也出了一身的汗。
怕自己动作太大给他伤上加伤,少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阎辉身上那衣服给脱了,这衣服一脱他就傻眼了,紧接着便是心疼,这伤看上去虽然是没有从前秦枭那伤惨烈,可全都是枪伤,少爷数了一下5个枪眼,这他妈都快被打成筛子了。
吸了吸鼻子压下了心中的酸楚,这会儿可不是哭丧的时候,得赶紧去找人才行,他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香四季”的老板四哥。
阎辉此刻陷入了昏迷,臧桦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道:“辉哥,你醒醒,我现在去找四哥来给你治伤,你千万得挺着,你欠老子的一辈子还没还呢,老子不准你死知道吗?”
昏迷中的人有了点反应,说的却是:“青瓜儿,哥回来了,你别生哥气了。”
“妈的!你要不给老子好好活着,老子气你一辈子都不带完的。”
如果可以臧桦压根不想这个时候离开阎辉,但阎辉现在这种情况他要再不去找人来救命,明个估计这人鬼魂就该过奈何桥啦!
刚要走,阎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瓜,瓜儿你别走,别……四哥在路上了,等下就来!”
“好,我不走,我守着你,阎王要敢来勾你魂,老子打散他!”听到四哥已经在赶来的路上,臧桦停了下来,守在床边。
阎辉身上全是窟窿眼儿,臧桦也不敢随便乱动只能找了家里的急救箱拿棉花去堵着那些个血窟窿,没一会儿地上垃圾桶就塞满了血淋淋的棉花。
“妈的,伤成这样不说赶紧去治,再是赶着来见老子也不能不要命啊!你个熊逼!”
嘴巴上没有一句好话,但眼睛却红得厉害。
好在四哥来得挺快,不然阎辉没死少爷自己就得先急死。
四哥一进门看到床上躺着的死鱼就骂上啦:“一个个的逼崽子,就不能让老子过点安生的日子。”
“大半夜地就喜欢整这事,老子退休了得不到睡个好觉。”
“四哥,你别忙着骂,你先给他看看啊!他这流了好多血。”臧桦是真急啊。
“该!谁叫他没事瞎蹦跶,老子还嫌这枪法准头太差,该一枪往脑袋上去,这样就不用折腾老子了。”四哥叼着支烟,一边给人处理伤口,一边还在不停地骂。
折腾了一宿总算是把子弹取了,身上的伤口都包扎好了,臧桦怕阎辉伤口反复硬是留着四哥在家里睡下,有事方便招呼,这时候他又有点后悔自己啥地方不挑偏偏挑了个这么偏僻的地方,出去一趟都是件麻烦事。
少爷一宿没闭眼睛,第二天八点了阎辉还没醒,看着掉完的点滴,臧桦赶紧地又给他换了一瓶。
他今天有点重要的事情必须去一趟所里,阎辉现在这个样子估计是不能跑了,但出门的时候还不放心打了电话让胡晓三和包子两个人过来帮他看着阎辉,这才敢离开家。
他今天去把自己手边的事情安排完,短时间都不打算回律所,这次他要让这熊逼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那自己就跟他姓。
臧桦没告诉航航阎辉回来的事情,阎辉现在全身包得跟个粽子似的这模样让孩子见着了那也是吓着孩子,把航航送去了幼儿园,告诉他晚上小三叔来接他,航航撅着嘴巴,大眼睛里泛着泪花老大的委屈,这才见着爸爸一面就又要分开,是个小孩都不乐意,臧桦看他这样心里还挺难受的,只得承诺孩子过些日子带他去迪迪尼玩,这才把孩子给哄好。
臧桦刚回到所里,秦阳就一脸兴奋地找上了他:“桦哥,今天新闻看了吗?”
快速地整理着桌上的文件臧桦眼皮子都没抬问他:“什么新闻。”
“十几年前咱武峰外逃的那个涉黑头目徐忠昨儿个抓着了。”
“什么?徐忠抓到了?”臧桦抬起头,秦阳要不提自己都把这人给忘了。
“是啊,这案子可有点意思,你跟衍哥要不要联动一下?”这会儿的秦阳还是个对刑案很狂热的法学生,一听到这种大案子就特别的激动。
臧桦站了起来,将手边的文件往秦阳面前一推道:“我有事出去一趟,这些东西等铭哥来了帮我交给他,这些日子我暂时都不回律所,你也跟铭哥说一下。”
说完人就走了,秦阳背后问他接不接这案子他也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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