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律抬手捂住了眼睛。
“主人,”他悄声说,“我不认识那个人,他是外地过来参加论坛的。”
不用他解释,袁维也能猜出怎么回事。无非就是看过郑律当初的新闻,也看过他的视频,发现论坛上有他,便起了歹心。只是不知郑律对这件事怎么想。他会害怕吗?他会后悔吗?他会不会进行假设?比如,万一袁维没及时赶到?
反正袁维已经在心里假设无数回了。
“还没到吗?”郑律搂着袁维的胳膊,声音低得快要听不到。
“快了,”袁维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问,“舌头还疼吗?”
郑律摇摇头,又点点头。兴许身体的不适早就让他忘记了舌头的痛,可经袁维一问,他又想起来了。
袁维含住他的唇,舌头伸进去舔了一圈。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咬得真狠。你怎么想的?”
郑律粘着他亲了一会儿,才呢喃道:“我想着,我一定得清醒过来,不然等主人来了,我就完了。”
袁维笑了,又忍不住问:“万一我没来呢?或者我来得太晚?你想过没?”
郑律的眼神有瞬间的清澈。他说:“那狗狗死了算了。”
*
其实现在的郑律比死还要难受。袁维时不时地摸他一下、亲他一口,几乎抽干他的理智。
他扛得住药物,扛不住袁维。
下出租车的时候,他几乎站不住,袁维只好背他回去。
进了家门,袁维直接把郑律扔进调教室。
回到安全的环境,被压抑的欲望便席卷而来。郑律跪在地上,不停吞咽口水,伸手去拽袁维的裤子。
“主人,狗狗可以给您脱裤子吗?”
这话问得新鲜,袁维是第一次听。毕竟脱裤子事关调教的节奏,而这节奏,一向是由袁维把控的。
郑律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双手沿着袁维下身的隆起不断抚摸。手指几次勾住拉链,又颤抖着离开。他残存的理智不允许他擅自行动。
“主人,可以吗?”他又问了一遍。
袁维不做声。
“那,主人,狗狗可以脱掉自己的衣服吗?”他又换了个问题。
“我看你没这个力气,”袁维挑起他的下巴,“站起来吧。”
等郑律撑着发软的双腿勉力站起,袁维便开始给他脱衣服。解开纽扣的时候,他的手指有意摩擦郑律的胸口,拉开裤链的时候,他又刻意避免触碰。
衬衣软绵绵地挂在郑律的胳膊上,露出他兴奋到泛红的身体,裤子掉落在地面,让郑律发颤的双腿一览无遗。
“主人,”郑律的眼神里有种令人着迷的疯狂,“求求您。”
袁维被他注视着,也有些受不了,便点点头,示意他给自己口交。
郑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跪下,解开袁维的裤链,含住他的渴望。他竟闭上了眼睛,如接吻一般,完全沉浸其中,发出色情的吮吸声。
这可真是太新鲜了。
“舌头不疼了?”袁维问道。
郑律仍旧忘情地舔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袁维在问他话。他吐出嘴里的性器,却是一脸茫然,显然并没记住袁维的问题。
“主人,”他索性不管了,只捧着袁维的阴茎,乞求道,“求您操一下狗狗吧。”
袁维几乎是下意识地点了头。
郑律迅速转身,趴在地上,沉腰,抬屁股,两手掰开,露出后穴。
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搞得袁维在心里赞叹:春药真是个好东西。
因为全靠唾液润滑,插进去的时候,袁维感到些许拉扯的疼痛。他想先抽出来,但郑律疯了似地收缩后穴,不准袁维出去。
袁维抽了他一巴掌,说:“放松点。”
结果他愈加兴奋,夹得更紧了。
袁维只得停下不动。这时,郑律开始晃动腰肢,自己抽插起来。
袁维倒吸一口冷气,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在干涩的甬道中不停摩擦,爽是真爽,但疼也是真疼。
“操,”袁维骂了一句,伸手捞起郑律,搂进怀里,“别他妈给我乱动。”
郑律反手向后搂着袁维的腰,没再乱动,但后穴还在一个劲儿地收缩。
袁维搂着他站起来,推着他朝放着润滑液的矮柜走。
郑律胡乱呻吟着,一会儿喊“好痛”,一会儿又喊“好舒服”。他一面朝前走,一面又向后顶,还不忘时刻夹紧后穴。
袁维第一次觉得这间调教室很大。他搂着郑律走了好半天,才从门口挪到柜子旁边。他拿起润滑液,刚挤了些在两人的结合处,就险些射精。不是因为爽,纯粹因为郑律夹得太紧。
“主人,好凉……”
“是你太烫。”袁维硬生生忍住那股生理上的冲动,报复性地捏住郑律的阴茎,狠狠揉了一下。
于是,郑律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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