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别的食槽就没这么好运了。
我听到隔壁a槽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和呛水声。
我偷偷瞥了一眼,现那边的几个女仆头上、脸上都沾满了白色的粘液,看起来狼狈不堪,像是刚刚差点被淹死。
“a槽!你们几个都不想吃饭了吗?!”女仆长挥舞着手里的散鞭,厉声呵斥道。
但她的语气突然又随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疲惫,“唉……是不是因为珍妮维芙,她又跑了?”
我这才现,a槽那边确实少了一个人。
“是的,女仆长大人。”一个女孩带着哭腔回答,“我们今天下班后,就再也没见到过珍妮维芙。”
“好吧……本来哈珀的事情就够我操心的了,现在又来个珍妮维芙……”女仆长扶了扶额头,显得有些头痛,“a槽你们几个,今晚留下来洗槽!其他人,可以回去了!”
突然,固定着我脖子和手的金属吸力突然消失了,我因为长时间保持那个扭曲的姿势,身体已经僵硬,加上脚上还是那双无根鞋,重心瞬间失控,一头就朝着面前那黏糊糊的食槽栽了下去!
就在我的脸离槽底只有不到一厘米的时候,我停住了。
是蓝。
她不知何时已经站直了身体,一只手将我即将摔倒的身体稳住。
“小心,”她淡淡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一开始很容易摔倒。”
她拉着我的项圈,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动作干净利落,眼神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该死,这家伙挺帅的。
……
……
回到房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了。
我们几个人又随意地聊了一会儿天。
“说起来,”我还是对身上的这套东西耿耿于怀,“这件女仆装到底是个什么结构?”
话一出口,我又看到了那种熟悉的、奇怪的表情出现在了小夏和小玲的脸上。
好吧,我这次学乖了。
我知道有些词是不能直接说的。
于是,我换了一种表述方式。
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摊开双手,在脸上疯狂挤出疑惑的表情,试图用肢体语言表达我的问题。
小夏立刻就懂了我的意思。
“哦哦,你说这个啊!”她走到我身边,开始像个熟练的技工一样,在我身上翻找起来,“你看,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只见她在我左边袖子的一道蕾丝花边下摸索了几下,将一块看似是装饰的衬布掀开,露出了下面隐藏着的一个光滑的、没有锁孔的金属镣铐。
接着,她又在我手臂的裙装部分翻出了一个约两厘米宽的金属小圆环,然后是我的脚踝处、腰间的束带上……她熟练地在我身上各处翻找,每找到一个就指给我看。
我粗略地数了一下,这些隐藏起来的镣铐和圆环,至少有十几个之多。
“这些小圆环,都可以用来进行额外的固定。”小夏解释道,“我上次就见到d寝有个倒霉蛋,被女仆长用几十条铁链通过这些圆环扣像个粽子一样绑在后院那棵大树上,吊了一整天。”
我听得心里直毛。
“至于具体的内部结构嘛,我也不太清楚。”小夏耸了耸肩,“我只知道,每次我无聊的时候在自己身上翻找,总能找出一些以前没现过的新玩意儿。可能……蓝会知道得多一点。”
我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蓝。
蓝仍旧是那副老僧入定的姿态,正沉迷于看她的《生物·选修三》…哦,这次是《化学·选修二》。
我实在忍不住想逗一逗一下这家伙“我说,蓝,你带着贞操带,下面还插着三根东西,究竟是怎么看得下去书的。”
蓝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一种罕见的红晕,从她的脖子根迅蔓延到了耳廓。她猛地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我们,不再理睬。
不过说实话,虽然听起来很变态,但这下面三根东西在不被激活的情况下,除了肛门里那个之外,另外两个的存在感确实不算特别强。
如果能被手头的事情完全吸引注意力,事实上还真的容易暂时忘记它们的存在——当然,前提是你不要乱动身体,以及……没有像我一样憋着一泡快要爆炸的尿。
我内心疯狂吐槽着这身反人类的设计,突然,小夏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哦,对了,珂,你的东西也送过来了。”
“我的东西?”
“对啊,跟我来。”
小夏领着我来到房间的一角。
我这才现,这里的墙壁上,竟然有四个设计得极为巧妙的隐藏式衣柜。
她打开了其中一个,柜门上用和我食槽上一样的字体,刻着我的名字。
我打开柜门一看,瞬间愣了一下。
柜子里,我房间里那些常用的物品,竟然全都被送了过来,我的课本、几件换洗的校服,甚至连我摆在床头、从小抱到大的那只毛绒小熊,都赫然在列。
阿什福德你这个混蛋,这他妈根本就是入室盗窃啊!连我喜欢在床上放小熊的习惯都知道,这家伙到底监视了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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