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继续啊,插进去。”我在心里鼓励着科尔曼。
很快,科尔曼把他深红色的龟头用力插进了我妈妈涨的阴户,“唰”地一下就消失在了浓密的阴毛中。
他慢慢地让阴茎在我妈妈下身的裂缝中穿梭,偶尔还把整个湿漉漉的阴茎都抽出再重新插入,每当这个时候,我妈妈的身体就一阵剧烈的颤抖,含着米勒的鸡巴出呜咽声。
“好,用力操她,把你的硬家伙用力操。”我在心里大声喊着。
科尔曼一边操着我妈妈,一边还用手去拨弄我妈妈下身的阴毛,同时还用手指弹拨着阴唇。
“就这样,你强奸了我的母亲。”我在心里给科尔曼下着命令。“快些,再快些。在我还能在这旁观的时候来点刺激的。”
在一阵抽插之后,科尔曼的身体一沉,把整根粗大的阴茎完全插入了我妈妈的阴道里,只剩下两个黑乎乎的睾丸还挂在被阴毛掩盖的阴唇之外。
我能看见阴茎每次在阴道口穿梭时,妈妈深色的阴唇上闪烁的白色粘液,而科尔曼的龟头上也沾满了我妈妈的爱液,微微带着些许的荧光反应。
(此处忠实于原着,相当吓人,带荧光,是地球人吗?)
妈妈这会一定感到了快感吧,看起来她的阴道中已经是爱如潮水了。
因为叼着香烟,科尔曼气喘吁吁地眯着眼睛斜视着我的妈妈,烟雾一阵阵地飘进他的眼睛里,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叼着它,而当烟灰掉落在我妈妈的背上时,科尔曼总是等待一会才把烟灰拂去,他让烟灰的热度刺激着我妈妈的身体,让她更加痛苦或者是更加兴奋。
在为米勒口交的过程中,妈妈偶尔嘟囔了两声,一直都是显得全神贯注,对于在身后使劲奸污着自己的科尔曼似乎不太放在心上,虽然随着肉体的高潮而颤抖。
我很难分辨妈妈是否是被迫还是半推半就,她应该知道自己是被强奸了,而且今晚还不止一次。
不过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热血沸腾,我恨不得马上跟科尔曼换一个位置,用自己的阳具凶猛地插进我妈妈摇晃的身体,撞击在她沉甸甸的臀肉上,并且用手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玩弄一下那两粒深棕色的大乳头。
妈妈的头在米勒的胯间起起落落,她闭着眼睛把嘴张到了最大,这样才能一口将米勒的阴茎尽可能地含进嘴里,同时承受着两个粗壮的男人玩弄,妈妈的大腿有些脱力地颤抖,而她的乳房则如同钟摆一般在空中摇晃着,跟随着科尔曼抽插她的身体频率而甩动。
从扬声器里传来米勒的声音,他还在进一步指挥着我妈妈如何吮吸他的阳具,“用力吸,多用些舌头、”、“快点,把频率加快”等等。
我身边的警察们带着微笑看着我妈妈,在蓝色警察制服之下的裤子都被勃起的阳具而顶起了帐篷,他们看起来非常享受这场二男一女的表演,偶尔也小声地表一些“专业性”的评论,互相探讨我妈妈的身体部位或是她的口技,又或者是她是否能够在科尔曼的抽插中得到高潮。
米勒的嘴里出了咕噜咕噜的嘟囔声,他颤抖地呻吟着“好的,我要射了,宝贝。”随后我妈妈就出了一阵窒息的低沉的声音,她向后抬起头突出米勒的龟头,就在那一瞬间,米勒的龟头爆出一阵白色的液体烟花,浓稠的精液射在我妈妈的脸上、眼睛上,鼻子上,糊得满脸都是,还有些则从她的嘴边一路流向脖颈。
“我也来了。”科尔曼大吼一声,动作明显地朝前拱着身体,双手扶着我妈妈的腰,他的阳具异常快地大力撞击在我妈妈的屁股上,出的“啪啪”声即便不用扬声器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之后,他的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他慢慢地抽出他的阳具,用手把着阴茎,把精液撒播在我妈妈的屁股以及后背上。
科尔曼和米勒的裤档还没拉起来,格拉汉姆和瓦里克就急匆匆地从我身边离开,快步奔向1o3室。
在这时候,我妈妈得到了短暂的喘息,疲惫的她在科尔曼的搀扶下爬上桌子,如同胎儿般的姿势蜷曲在桌子上休息。
格拉汉姆和瓦里克当然不会让我妈妈得到充分的修养,他们让她躺在桌子上,然后两人分别站在我妈妈的两侧,他们让她来回为他们打手枪,而两人则和科尔曼和米勒一样,一人一边瓜分了我妈妈的乳房,一边玩弄着软乎乎而充满弹性的乳肉,一边用手指揉捏着乳头。
格拉汉姆背对着单面镜子,在享受了我妈妈的间歇性手淫之后,他急不可待地要求我妈妈抬起头来,先为他服务,妈妈只得侧身抬起头,把格拉汉姆的阴茎含进嘴里为他口交。
从年龄上看,格拉汉姆和瓦里克都只有25、6岁,对于年长他们十多岁的我妈妈成熟的肉体,两人充满了兴趣。
瓦里克还系着武装带,那上面巡逻的家伙一应俱全,手枪、手铐、警棍一样不少。
因为我妈妈正在努力为格拉汉姆口交,闲着无聊的他就用手抚摸着我妈妈的阴唇,他用手指伸进阴道扣挖,捏着两瓣深色、柔软而富有皱褶的厚阴唇左右分开,玩弄了一会之后,然后不声不响地抽出腰间的警棍,突然把它插进了我妈妈的阴道中,然后一次一点地像做爱一样把警棍插进拔出,正在为格拉汉姆口交的妈妈一定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她吃力地抬起头,当看见一条黝黑的警棍在操着自己时,妈妈爆出了一声嘶哑的哀嚎。
“不要那样,请停下来……停下来……啊。”
“给我闭嘴,做你该做的事。”格拉汉姆用力拉住我妈妈的头,把她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胯下,把阴茎强塞入还在叫嚷的我妈妈的嘴里,“老老实实地给我舔,要不我就让他把那家伙一直插到你的胃里,听明白了吗?婊子。”
妈妈害怕地点点头,更加卖力地舔着格拉汉姆的龟头。
瓦里克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一样仔细地将警棍慢慢地插入我妈妈的下体,一英寸一英寸地往里捅。
我看着警棍越来越深入地进入了我妈妈的身体中,而妈妈则在小声的哀叹中如同漩涡一般扭动着她的腰,把两腿分得更开,她的阴道像吞食的蛇一样有些抗拒地将警棍吞噬,瓦里克警告我妈妈说“别乱动,要不受伤的可是你自己。”我觉得这会警棍大概有个那么6英寸已经进入了阴道,而且这个数字似乎还在逐渐增加。
我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瓦里克能在不伤害我妈妈的情况下,最终插入1o英寸,而瓦里克也随着警棍的深入的而越来越缓慢,越来越谨慎,虽然他的态度看起来并不像是个病态的残忍的人,但是一直目睹着警棍的探索,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下流的微笑。
妈妈的身体翻腾着,她用两条大腿缠绕着警棍,在长长的尖锐的叫喊声中,她挺起她的腰去配合警棍的深入,似乎在这个过程中,她正在享受着一次前所未有的如同核爆般猛烈的性高潮。
格拉汉姆享受着我妈妈对他做的深喉服务,嘴里数着不知什么含义的数字,兴奋地把精液射在了我妈妈的脸上,她脸上原本还残留着米勒逐渐干涸的精液,温暖的格拉汉姆的精液让我妈妈脸上一片模糊,我不能确定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被精液粘住了眼皮。
而瓦里克目睹格拉汉姆的射,也终于放弃了警棍的游戏,他抽出了那根沾满了我妈妈体液的警棍,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早已“坚如磐石”的阳具,他手忙脚乱地爬上桌子,中途还差点滑下来,在我身边的警察们放声大笑,还有人拍打着我的肩膀。
瓦里克的阴茎应该是毫无阻碍地进入了我妈妈的身体,随之他的身体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地飞快运动起来,前前后后的活塞运动让我妈妈的大腿翘在空中一阵阵地颤抖,而她的乳头也在有节奏地摆动着,令我觉得有些好笑的场面,则是看着妈妈的乳头幅度很大地一甩一甩打在她的胸膛上。
久违的伊斯特也在这时候进入了房间,她站在格拉汉姆的对面带着“慈祥”的表情注视着气喘吁吁的的瓦里克,如果把她用手轻轻地在我妈妈的乳头上转圈的动作,与瓦里克赛马般骑在我妈妈身上用力抽插,嘴里出想疲惫的猪一样的呼呼声的场景相比,伊斯特简直可以说是“慈悲”了。
过了一会,瓦里克终于放缓了自己的动作,被汗水打湿的头垂在他的鼻尖上,他虚弱地双手撑着桌子,居然没有力气去挥开头。
瓦里克慢慢地抽出了他的阳具,把数量很少的几滴精液射在了我妈妈柔软的腹部。
斯克瓦斯基这时也进入了审讯室里,他接过了瓦里克的位置,用手拨弄着我妈妈的下身,而伊斯特则继续揉捏着我妈妈的乳头,从她的动作我嗅出了一丝不祥,这家伙一定是个女同性恋。
果然,她让我妈妈坐直了上身,又抓着她后脑的头拉近自己的脸热烈地吻着,我能看见她的舌头在妈妈的嘴里伸进伸出,同时她对于我妈妈的抵触情绪有些不满,用力地狠狠捏着我妈妈的两个乳头,“你最好配合一些。”
伊斯特接着就开始脱下她的蓝色制服,解开她白色的胸罩,她捧着她苍白的乳房和我妈妈的乳房对顶着,她用手指捏着自己粉红色的乳头敲打着我妈妈颜色更深,同时体积也更大的乳头。
斯克瓦斯基跪在桌子上,把自己的阳具放在我妈妈的大腿间磨蹭着,在等待着时机进入她的身体。
而伊斯特再次把我妈妈推倒,让她平躺在桌子上,为斯克瓦斯基铺平了道路。
斯克瓦斯基端着自己的鸡巴像握着骑士的长枪刺进了我妈妈的身体,妈妈“哦哦哦……啊”地再度喘息,得到了一些休息的身体即将再次陷入苦战。
斯克瓦斯基把握妈妈的两腿举起,用自己的肩膀扛着,然后才用力地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此情此景显然让伊斯特也开始准备投入战斗,她扯掉了自己的裤子,先是制服的裤子,然后是白色的内裤,混杂着金色和浅棕色阴毛的三角区暴露在空气中,她爬上桌子,把自己的下身对着我妈妈的头部,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摇晃着雪白得光的屁股,慢慢地,用阴毛摩挲着我妈妈的脸蛋,“快啊,给我舔它,让我舒服。”她的呻吟从低沉转换到咆哮。
耳边响彻着斯克瓦斯基奋力操着我妈妈,肉体相碰撞的声音。
再看看伊斯特,显然相当享受着我妈妈为她而做的“舌交”,因为伊斯特呻吟着“哦,好啊,好啊,快啊,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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