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小学的走廊吞噬了最后一丝阳光。
铁锈与霉菌混杂的气味裹挟着尘埃,在空气中凝成死亡的实质。
破败的墙壁上,褪色的表彰栏像一张张溃烂的脸,在手机冷光照射下忽隐忽现。
映真踩着满地碎玻璃前行,每一声脆响都像敲在心脏的鼓点上。
他停在了女厕所门前。
门框上“女生厕所”的牌子斜吊着,仿佛绞刑架上将断未断的绳索。
“真是经典的日式恐怖场景啊……”映真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具只有一米五身高的身体——白色短袖早已沾满污渍,短裤下裸露的小腿布满刮痕。
十六岁少年的躯体,此刻却装着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
三天前,当他在公寓里醒来,面对电视机里不断闪烁的雪花点时,属于这个身体的记忆如潮水涌来——那卷被同学当作恶作剧借出的录像带,画面里梳头的女人、喷的火山、抽搐的躯体,还有那个鲜血淋漓的“贞”字。
“沟槽的,他妈的这不是《午夜凶铃》吗?我还能再活七天?!”
不是七天之后再来一次,而是七天后就会被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索命。
他攥紧从便利店买来的手电筒,推开女厕所的门。
第三间隔间。
按照他在网吧查到的资料,这里是“花子”传说最常被提及的地点。
腐烂的隔间门上布满涂鸦,某个角落用红色颜料画着歪扭的孩童笑脸,经年累月已变成暗褐色。
“驱虎吞狼么……”映真喃喃自语。穿越前作为恐怖片烧友,他清楚记得《午夜凶铃》设定中,贞子的怨念会与其他灵体相互排斥。
这是赌局,用更凶戾的怨灵来对抗贞子的诅咒。
如果成功了,也许他就能像名字很阳间,性格很阴间的人驾驭女鬼。
然后效仿大锤杀人魔,带着女鬼出门。
在公寓的血字任务里和厉鬼斗法,打得路人暴毙。
他举起颤抖的手,在门板上叩击三下。
“花子,花子,你在吗?”
声音在空旷的厕所里回荡,像石子投入死水。隔间下方两指宽的门缝里,黑暗浓郁得如有实质。
寂静。
然后——
咔嗒。
门缝深处传来细微响动,像是指甲刮过瓷砖。
空气骤然变冷,呵出的白气在手机光柱中清晰可见。
隔间门无声地向内滑开一道缝隙,某种甜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映真后退半步,手电光剧烈摇晃。在光影交错的刹那,他看见隔间内侧布满黑红色的手印,从底部一直延伸到视线不及的黑暗深处。
“来了……”他咽喉紧,既恐惧又期待。
就在他准备第二次呼唤时,身后传来水滴声。
滴答。滴答。
规律得令人心悸。
映真猛地转身,手电光扫过一排干涸的水槽。最里面的水龙头正在渗出暗红色液体,在瓷壁上拖出长长的痕迹。
他忽然意识到整个厕所的布局变了——刚才他进来的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布满污渍的墙。
隔间门完全洞开,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一个穿着红色背带裙的轮廓正缓缓直起身。
映真咽下喉咙里的唾沫,他知道关乎性命赌局已经开始。
而现在,映真必须面对自己亲手召唤的噩梦。
他拿起手电筒,试图照亮前方。
但是,下一刻。
手电筒的冷光突然熄灭,黑暗瞬间吞噬了整个空间。映真感觉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他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黏腻的瓷砖墙。
“嘻嘻嘻~”
银铃般的笑声从头顶落下,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却在这死寂的厕所里扭曲成令人毛骨悚然的音符。
他猛地抬头,手电光束在天花板上划出惨白弧线——那里悬挂着半截断裂的水管,而本该空无一物的水管上,正坐着一个穿着红色背带裙的小女孩。
黑色的妹妹头垂到锁骨,梢沾着可疑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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