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知被他逗笑,心里暖融融的,故意嗔怪道:“还不是余总要求太高,精益求精。”
“对,”余夏坦然承认,手臂收紧了些,语气认真起来,“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做到最好。”
这句近乎告白的话,让江静知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将脸埋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混合着淡淡咖啡和阳光的味道,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幸福。
“好,”她在他怀里轻声应道,“听你的。你想怎么庆祝?”
余夏走到客厅角落的橱柜前,踮脚,从最上层取下一瓶未开封的红酒和两只高脚杯。
“这是前两天整理东西时发现的,”余夏将酒和杯子放在茶几上,用开瓶器熟练地旋开木塞,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正好,庆祝白皮书完成,也庆祝……明天终于解除隔离了。”
他边说边将殷红的酒液倒入杯中,动作不算优雅,带着郑重的仪式感。
江静知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流畅的动作,脱口而出:“你会喝酒?”在她的印象里,余夏不近烟酒,咖啡和茶才是他的标配。
余夏将其中一杯递给她,语气平常:“嗯。从小过年过节,家里大人都会让沾一点,算是惯例。”他抬眼看向她,“你呢?”
江静知接过酒杯,冰凉的杯壁沁着掌心。
她微微晃动着杯中深红色的液体,记忆被拉回到有些遥远的过去,语气淡了些:“我啊……好像就正经喝过一次。是我爸妈离婚的时候,陪我爸喝的。他喝醉了,我……好像没什么事。”
她抬起眼,迎上余夏的目光,浅浅一笑,“所以,应该能陪你喝一点。”
两人并肩在沙发上坐下,没有刻意庆祝的喧闹,只是轻轻地碰了下杯。
酒液入口微涩,继而回甘,像极了他们这几天埋头攻坚的滋味。
借着微醺的松弛感,话题也变得更加深入。
余夏晃着酒杯,说出了接下来的计划:“等出去后,我打算回一趟江城,找爷爷谈谈融资的事。”
这是他深思熟虑后的下一步,传统但相对稳妥的路径。
“嗯,”江静知点点头,表示理解和支持,“老爷子见多识广,路子夜宽,他能帮忙,事半功倍。”
他们边喝边聊,从爷爷可能的态度,聊到众筹的准备,又偶尔跳脱出去,聊起以前各自学校的趣事。
夜渐深,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熄灭,茶几上那瓶红酒也渐渐见了底。
两人其实都没醉,意识清醒,举止也不见异常。但一种温暖的、轻飘飘的惬意感,却像微澜的酒精一样,缓缓漫上心头,软化了一直紧绷的神经。
余夏侧过头,看着江静知在柔和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她眼角带着一丝疲惫,却也有种完成重要事情后的宁静。
他放下酒杯,轻轻唤她:“静儿。”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
“嗯?”江静知反应过来,眸子里映着灯光,像含着一汪清浅的湖。
余夏缓缓靠近,一个带着红酒微醺气息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唇上,不像之前那次带着宣告意味的悸动,更像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亲近和确认。
一吻结束,他额头轻抵着她的,低声说:“看来,酒不醉人……”后半句“人自醉”淹没在彼此交融的呼吸里,不言而喻。
江静知没有躲闪,反而安心地靠进他怀里,将头轻轻枕在他的肩头。
连日积累的疲惫和此刻的放松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困倦。
耳畔是他平稳的心跳声,鼻尖是他身上干净的、混合着淡淡酒香的气息。她闭上眼睛,含糊地应了一声,意识便沉沉地滑入了温暖的黑暗里。
余夏感觉到肩头的重量,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感受到她绵长的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伸手拉过沙发上叠放的一张薄毯,轻轻盖住了两人。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江静知先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和余夏依偎着,斜靠在沙发里。身上盖着温暖的薄毯,余夏的手臂还环着她的肩膀,睡得正沉。她微微一动,余夏也醒了。
四目相对,没有尴尬,只有一种共享了秘密般的宁静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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