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莜的眼睛圆睁,“莫不是要改良麻布?”
下一秒,她又在心里斟酌,可是这和那几条鲤鱼又有什么关系,莫非改良麻布的重要一环,便是用鱼?
可是这样一来,价格也下不去啊。
林肆摇头,“不是,而是一种新的植物,叫棉。”
摇娘这下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棉?”很快她又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是奴冒昧。”
左莜清丽的脸上全是疑惑,“棉?”
林肆双手撑起下巴,略显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等梁县令回来我再说吧,否则待会我又要重复一遍。”
随后抬起头看向摇娘,“摇娘也留下来听。”
自从上次给左莜连续讲了三天的数学,林肆的嗓子接近冒烟,自此以后,她便对多用嗓子这件事很抗拒。
一说多了就想起那地狱似的三天。
左莜在心里胡乱猜想着,那几条鱼会不会已经变成了这所谓的棉?万一林肆要让她活着梁年试穿,那岂不是要把那几条鱼儿穿在身上。
这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林肆悠悠闲闲喝茶汤吃瓜果,左莜心中的脑补愈演愈烈。
林肆吃完了一个林檎,倒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左莜说。“县令府中的鱼还活着,正在郊田那片小河里呢。”
左莜停止这下乱七八糟的脑补,也不太好问那鱼做什么去了。
倒是摇娘,她第一次希望梁年快些回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所谓的棉到底是什么东西。
县主说了冬日可以保暖,夏日穿着又不会刺痒。
就算是绫罗绢纱也做不到这般地步啊。
梁年回到家中,见到林肆和左莜,她已然明了,这二人又要说自己听不懂的话了。
于是梁年贴心道:“我明白,你们晚上又不吃晚食对吧,你们进屋子里去说,我定不会前来打扰。”
左莜瞪了梁年一眼,“有没有一种可能,县主是特地来等你的?”
梁年错愕梁一瞬,“可是什么要紧事,怎么不直接去县衙找我?”
往常林肆有急事寻梁年时,要不托家丁婢女带话,要不直接上县衙找人,这般在县令府等人,倒少有。
梁年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衣服都来不及换,慌忙坐下:“可是有什么大事。”
林肆这才让南双将棉花的花卉图从盒子里拿出来,展开给几人看。
梁年:“这是花?我对花草知之甚少。”
左莜:“我没见过这样的花。”
摇娘忍不住出声,“此物莫非就是县主所说的棉?”
“摇娘回答正确。”林肆对着摇娘浅浅一笑。
摇娘羞涩的低下头。
县主竟夸她。
梁年方才才到,还不知道这棉是什么东西,只能老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们又在说我听不懂的东西了,棉到底是什么?”
林肆指了指摇娘,“摇娘,你来告诉你家大郎君,棉是什么。”
摇娘将林肆先前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
梁年的嘴就没合上过。
“此物当真能代替麻?百姓当真买得起?”
林肆淡然回答,“我什么时候骗过梁县令?此物不光可以纺织成棉布,还可填充进衣服里面当作夹层,比芦花暖和许多,更可以填充进衾里,当作棉衾。”
梁年蹭一下就站了起来,情绪难掩几分激动,“岂不可让百姓冬日免于受冻?”
林肆吹了吹滚烫的茶汤,“但此物从摘取,到去籽,再到纺织,按现在的纺织条件来说,都会有些复杂,还是要将东西搞回来,种植后再做实验的。”
林肆又将封凌是如何看到棉花的花卉图,又是如何记起来的说给三人听。
左莜忽然觉得鱼儿们当真是挥了重要的作用,她明日会去小河边上看它们的,让它们安心的在小河里被那位封娘子钓着玩。
梁年颇有大局观:“此物对于我们来说都是陌生东西,先将东西种出来,再做实验,再根据实验来调整,这东西是种出来的,原料的获取就比绫罗绢纱要容易的多,价格自然不会太贵。”
林肆看了一眼摇娘,“可是我手底下没有关于纺织的人才,到时的实验总的有个懂的人来。”
随后顿了一顿,“我瞧摇娘就不错。”
摇娘没想到林肆会点名自己,脑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梁年甚至有些想笑,到林肆的主意还能打到自己的婢女身上来,但又转念一想,既要信得过,又要懂纺织,摇娘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更何况摇娘被卖以前,就成日里和麻打交道。
于是梁年只能微微叹气,“你要给摇娘补贴的,不能让她白干活。”
摇娘立刻对着林肆行礼,将姿态放得极低,声音带了些颤抖,“奴定不负县主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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