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舒是一个追求生活精致格调的人,就算是出来野餐,也定要在中间放上一束漂亮的鲜花。
封凌出疑惑:“这花能吃吗?”
钟舒:“不能。”
封凌一脸纳闷。“那摆在中间做什么,这不是野炊吗!”
钟舒的面色带了丝尴尬。“自然是为了增加野炊的高人雅致。”
封凌大大咧咧的坐下,“原来如此,倒是我粗鄙了。”
钟舒是吃了午食来的,故而这些瓜果点心的分量并不多,都是量小而精致。
毕竟主要是为了赏景,寻找灵感。
然后钟舒就看着封凌一口一个小点心,一口一个小点心。
一边吃还一边说。“甚是香甜,就是个头太小了些。”
钟舒不紧不慢地拿起一块点心,“女郎吃点心时,不妨欣赏一下这小河边上的美景,不失为一种享受。”
封凌转头看了看。“我来钓了十几次的鱼,这景色早就看腻了。”
钟舒本有些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提醒道。“不知女郎可否听过一句话,水至清则无鱼。”
封凌点头。“听过啊,但是在之前呢,有一处地方水比这还清,我都钓上来好几条鱼,所以这里一定会有鱼的!”
钟舒尴尬轻咳两声。“好吧.....那就希望女郎下次来能钓到。”
聊完了鱼的事情,钟舒便开始问封凌家住何方,是做什么的。
封凌咬着点心还没咽下去,她知道自己的工作是保密的,她签署了保密协议,还拿了保密津贴。
于是封凌开始乱说:“不过在主家手下做些苦力,讨口饭吃,辛苦的很。”
钟舒顿时有些不忍,指了指野餐布上的点心。
“这些若是女郎不嫌弃,都吃了吧。”
封凌就等着这句话呢,她兴冲冲地狂吃。“女郎真是个好心人,不知女郎又是做什么的?”
钟舒尴尬的摇了摇扇子,“不过也是在主家手下写一些文书,讨口饭吃。”
封凌拍了拍钟舒的肩膀。“没事的,只要主家人好,咱们便能一直讨口饭吃。”
钟舒点点头。“主家人确实很好,虽说有时会提一些强人所难的要求。”
封凌不知道为何觉得感同身受。“就是就是,我的主家也是。”
和封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为何,钟舒感觉自己仿佛拼凑出了一个坚韧的、勇敢的、热情的做苦力的女郎的形象。
实则钟舒完全理解错误。
封凌说自己每日做事都很心累,有时什么都没有做错,就被主家批评。
那是她总是逗那些刚来的预备五更天玩,把几岁的孩子逗的嚎啕大哭。
对此钱遂已经和钟地厌反应了几次了。
钟地厌暗示无果,就只能让林肆亲自来和她说。
封凌说自己每日都要完成很多重活,那是她自己兴冲冲的要去拉放装饭菜的桶,实则是为了自己第一个先吃。
钟舒和封凌越聊越觉得一个完整又饱满的角色形象已经存在于她的脑子里了。
直至封凌说自己还有个阿兄。“我那个阿兄,小时候总是说我笨,说他聪明,说他出去做事肯定不会被人骗,结果他被人骗到别地去做奴隶,还是我央求主家赎回来的呢。现在他吃我的住我的,每日还早出晚归,有时不知道去做什么,一去就是几个月。”
在外地出差的张代打了个喷嚏。
“张工,是不是着凉了?”
张代摇摇头。心里想,指定是封凌这丫头在骂他呢!
钟舒一双美目紧紧满是心疼,“如此说来,岂不是女郎你的工钱还要养那个不成器的阿兄?你每日过的如此辛苦,却依旧乐观开朗,甚至还有自己的爱好,当真是难得。”
封凌咳声叹气:“唉,生活。唉,我那没用的阿兄。唉,这钓不起来的鱼。”
气没少叹,东西也没少吃。
钟舒还想追问封凌的姓名,想多给她送一些吃的去。
心道封凌连点心都吃的如此狼吞虎咽,想必平时吃的东西都被那不成器的阿兄抢走了。
这时封凌却拍了拍手,摇摇头。她哪里敢说。
“我与女郎萍水相逢,若是我们有缘,自会再见,今日女郎的好心投喂,我铭记于心。敢问女郎闺名?”
钟舒眨眨眼。“我名为钟舒,若是女郎有需要帮助,可以到霞光巷来找我。”
封凌起身带走自己的剑和鱼篓鱼竿。
“好,我记住了,我们就此别过。”
等走远,封凌摸了摸圆圆的肚子。
师兄出差去了,家中没人做饭,她的月钱又要花光了,今日运气真好,遇到个人美心善的阿姊,省了一顿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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