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用手背揩去她脸颊边上最初飘上的几滴雨水。很奇怪,她明明看起来那么瘦,脸却很饱满,肉也软软的,手感特别好。
“先去换身衣服。”
回了楼上,桑芙拿了衣服进了浴室换,被外套全程罩着,她头就湿了一点点,也懒得吹了。
换好衣服,桑芙才想起来他还有伤,沾不了水。
他额头上的擦伤面积小,这几天都好得差不多了,稍微头遮一遮也看不清,所以在家休息了两天,就恢复了工作。
就是手臂上几处伤比较吓人,大概是被什么利器划到了,有几条长口子,每天来来回回换纱布,得养好一阵子。
卧室里没有他的人影,他当时让她去浴室换衣服,桑芙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去客房洗澡了,正要出去找找,却在此时,衣帽间传来细微的声音。
她的脚步硬生生转了个弯,直奔过去:“你的伤……”
衣帽间内,裸着上半身的庄墨闻正抬手去取挂在柜里的衣服,听到声音,他动作一顿,偏头看过来。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
桑芙飞地瞟了一眼,飞地转过身。
时间仿佛静止了两秒,很快她听到声音在继续,他应该是把衣服穿上了,同时响起来的,还有庄墨闻的声音:“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而且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你还摸了。”
他的语气其实没有什么调侃戏谑的意思,非要说,可能就是带着些笑意,在平静地诉说一个事实。
桑芙贴着墙站,想为她的胆大而做出解释:“我当时真的是好奇。”
“现在就不好奇了?”庄墨闻拉下衣摆,漫不经心地顺着她的话问。
“不是。”
桑芙看着窗外的雨,她脑回路清奇,却自己不觉得,一本正经地说:“现在我觉得,再好奇,可是无缘无故的,也不能一直盯着别人的裸?体看吧。”
哪里怪怪的。
脚步声从后方传来,由远及近,桑芙回头看去,庄墨闻换了身休闲的卫衣,已经走到她身后。
“怎么不行?”他说,“我又不是别人。”
他丝漆黑湿润,应该是用毛巾擦过,没再滴水,被他往后撩过,很随性,露出英俊的眉眼。
那句话桑芙不知道该怎么接,关于称呼这个问题,庄墨闻最基本的姓名她都没喊过。
当时结婚搬家那一天,庄墨闻就提过让她改,可是她当时因为各种心理原因没改过来,现在时间一长,成了习惯,别的就叫不出口了。
更别提什么亲密的称谓。
见她没说话,庄墨闻也没继续这个话题,目光微转,停在她间。明明自己也没吹,却抓着她那几缕湿问:“怎么没吹头?”
桑芙摸了摸:“一会儿就干了。”
被一干扰,她差点忘了自己最初想问什么,“对了,你的伤有没有事?”
“没事,没淋太久,雨水还没渗到那里。”庄墨闻说。
“真的?”
她看着庄墨闻走进浴室,再出来时手里多了条干毛巾。她还以为是给他自己擦的,没想到却搭在了她头上。
庄墨闻挑出她耳边的一缕湿,包在毛巾里轻轻搓了搓,他的力度很适中,半点没扯到她的根。
“真的。还是你想亲自检查?”
她就摇摇头,轻声说:“我信你。”
怕他感冒,桑芙拉下他的手,抿了抿唇说:“你别管我了,去吹一下头吧。”
“那你呢?”
他在问她的头,桑芙却没理解到他的意思,以为是在问她去干什么,她想了想:“楼下好像还有一个吹风机,我去帮初一吹一下。”
庄墨闻:“……帮初一吹?”
桑芙点头:“初一和我一起回来的,也淋雨了。”
庄墨闻沉默着看了她半响,最后说:“你知道它的毛有多厚吗?”
桑芙温声回答:“再厚也湿了呀。”
庄墨闻:“……”
她说着,把毛巾从他手里接过来,挂回到浴室里,又贴心地把柜子里的吹风机找出来,这才朝外走。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桑芙的耳畔忽而响起一道极轻的叹息。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还未停,她确实只把它当做错觉,嘴里说着:
“吹风机我放在这里了,我先下去看看初一……”
在经过庄墨闻的下一秒,也是话音方落的那一秒,桑芙手腕一紧,被拉了回去。
没等她开口,一个吻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话。
大概是淋了雨,他身上的气息难得有些凉,扑面而来的潮湿,唇也是湿润微凉的。他低下头,丝也顺着重力落下来,扫过她的额角和眉毛,带来几丝湿意,就像这个吻。
亲完了,她觉得自己仿佛又从院子里跑了一遍,喘着气用那双黑漆漆的、雾蒙蒙的眼睛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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