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远征的消息传回来,人类又一次在面对虫巢的战争中失败,机兵驾驶员几乎全军覆没,舰队只带回了无数形态各异的“虫尸”,作为战利品以供研究。
教廷为这些牺牲在远征中的军人举行了统一的葬礼,远征军墓园多了许多纯白的方碑。
等到奴隶的头发已经长到能够覆盖整片脊背,软软地垂到腰际时,他死去了。
死亡时,他的身体已经成了只能感受快感的器官,不断地湿了干,干了湿,甚至承受不了任何一点气流拂过皮肤,生命在快感中急速地消耗,最后被揉捏成残破的落花。
桑烛办了葬礼,之后,王室和军部再次开始筹备不知道第多少次远征,新的祝福名单中,桑烛看到了柯林·霍斯的名字。
祝福仪式的那晚,桑烛时隔许久,再次踏入了兰迦的房间。
她告诉他:“兰迦,你上一次想要救下的柯林·霍斯,今天参加了祝福仪式。一个月后,他将踏上远征。”
兰迦答:“是……圣使大人……”
大概太久没有说话,他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
桑烛垂下眼,片刻后,又抬起来。
她在这一刻有点好奇,为什么之前自己选择了购买一个新的奴隶,而不是继续使用兰迦·奈特雷。
明明她并非贪婪者,也没有同时使用两个容器的需求和兴趣。
“去床上。”她命令。
“是……圣使大人……”兰迦顺从地回答了,他用双手撑起身体,从轮椅上跌下去,拖着腿一点点爬上床。睡袍因此被扯开了大片,露出惨白的,能摸到骨架的皮肤。
腹部的红纹太久没有被灌溉过,萎靡地缩着。兰迦平躺下来,像是一个祭品。
白雾凝结成细长的柳条,末梢柔韧地在空气中一晃。
“脱掉衣服,抱住你的腿。”
兰迦缓慢地照做,腿因为受压微微颤抖起来,他发出呻吟,湿润柔腻。
桑烛露出笑容,温和宽容如圣母塑像,眼睛却是冷的,竖成一线的瞳孔不带丝毫感情地打量着她的猎物。
她说:“现在,把它分开。”
一切本该这样,中间的一切,反倒是异常的插曲。
他顺从地吞下她给予的一切,空荡荡地哭着,喘着。他的脑中如今空无一物,理想也好,责任也好,甚至过去也好,所有的一切都被彻底的挖空了,剩下一具用于装载欲望的皮囊保持着漂亮艳熟的样子。
桑烛想,她应该满意。
轻轻触碰就会颤抖的身体,伸手抚摸就会勾缠着舔舐的舌头,哪怕难以承受也依旧紧紧抱住大腿的手臂……
她所需要的不过是这些。
细长的柳条抽出,又落在兰迦的身上,红痕交叠,白雾覆盖,兰迦的脸上浸满水液,他空空地扬起头,舌尖悬着,发出无声的哭叫。
又是几个月,柯林·霍斯被送进了远征军墓园。
桑烛没有告诉兰迦这件事,她温柔地对待他,残酷地使用他,如她曾经拥有的任何一个容器。
她很久没再叫过“兰迦”这个名字,她不再需要称呼他的名字。
后来,虫族摧毁了边境军,浩浩荡荡朝帕拉而来,她在阵亡名单中看到了铂西。
帕拉的王在确定桑烛不会出手帮助人类后,轻轻叹了口气,转头亲自前往了人类和虫族的战场。
临行前,桑烛问她:“后悔吗?”
“不。”帕拉的王,璆琳·艾尔斯坦因撩了撩金灿灿的头发,粲然一笑,“圣使,是我决定要成为王,我有着想要掌控一切的野心,也有着为我的子民献身的责任。”
帕拉的贵族们慌不择路地逃窜,教廷的神像轻易在这样的末路下被踏成废墟,虫潮终于推向帕拉的那天,桑烛坐在飞行器的舱门处,在高空中俯首看着帕拉这颗“璀璨的宝石”渐渐染上炮火和烟尘。
兰迦坐在她旁边,头无力地靠着她的肩膀,空荡荡地望着正在经历毁灭的帕拉,喉咙里发出似有若无的甜腻喘息。
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忍受任何布料,赤身裸体地流着水,在含着烟尘的风中微微颤着,长及脚踝的灰白头发被打湿了,蜿蜒铺在飞行器的地面。
远处,深蓝色的潮水缓缓涌过来。
那是蝴蝶。
飞舞在宇宙中,大片的,闪着光辉的,无穷无尽美丽至极的,死神一般的深蓝色蝴蝶。
它们带着死亡的寂静,缓缓淹没帕拉的战火。
桑烛静静观赏着,忽然开口询问:“我们最初相遇的时候,你也曾见过这样的场景吧?”
告死蝶曾这样吞没卡斯星——他的母星。
兰迦已经无法再发出正常的声音,哪怕按捺不住的呻吟都会让他战栗。但他的嘴唇轻轻蠕动了一下,看口型,依旧是那句麻木的回答。
是,圣使大人……
桑烛:“它们也会这样吞没你哥哥的墓碑,这场景很美。”
是,圣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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