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决定后,以诺在当晚带着古拉去了五月的病房,想要直接把想知道的问清楚。
文斯大概这会儿把自己当成了二十四孝好男友,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嘘寒问暖,五月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文斯这人,含着金汤匙出生,生来就没受过苦,也自然不会照顾人,喂个水也能浸湿半床被子,以至于虽然他表现出一副任人差遣的样子,但五月并没有什么需要他做的,只想让他安静一点。
但偏偏文斯是个完全受不了忽视的,总想给自己找点存在感。
于是,当以诺带着古拉正要敲响病房门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像是一巴掌落在什么肉感很足的地方。随后是文斯小声吸冷气的声音,末了又问:“你手不疼?”
“跪好,少爷,别晃。”五月的声音依旧是温吞的,说出的话却狂野到让以诺受了惊吓,“我现在眼花,而且真没力气干你。”
“别这种时候叫我少爷,我又不是来跟你……”文斯急匆匆地说了半句,就被又一声巴掌声打断了,“嘶……往下一点……”
“腿,别缩起来。”
“啧,你要不自己试试,这床就那么小,你还躺着……”文斯吸着气,声音像是被什么闷住了,断断续续的,“我感觉自己跟个禽兽似的,我真是来照顾你的……嘶,你别光打一个地方,呼,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你要不说清楚我就去逼问古拉了……那,以诺那护犊子样,他估计能揍我……”
病房里突然静了,巴掌声迟迟没有再响起来。
过了会儿,传来文斯带着点情欲和疑惑的沙哑声音:“五月?你累了?”
五月的声音很淡:“……嗯。”
“不是,我这幅样子,你累了?”文斯声音都提起来了。
“我刚吐完血,少爷。”
文斯骂了句脏话,又说:“我今天就该早点去找你,花那功夫清洗干什么,不如早点到你家去,反正你来搞也行……”
“不是嫌我那里的浴房太小了吗?而且不够干净,不能跪也不能趴,还不够隔音……”
“啧,我给你换个房子。”
“……少爷财大气粗。”
“啊……五月你……不是说……等等……”
门外,以诺捂住古拉的耳朵,瞳孔地震。
他知道文斯和五月的关系……或者说,他以为他知道……
文斯大概是三年前认识的五月,源于一场极其烂俗的英雄救美,文斯从流氓手里救下了正在被骚扰的五月。感情具体怎么发展起来的以诺不太清楚,只知道从那时候起,文斯就三天两头从家里溜出去找她,甚至经常外宿。
以诺曾一度担心他们会搞出未婚先孕的事来,毕竟在他看来,五月实在是一个太过温吞好说话的女孩子,几乎从不拒绝文斯的任何要求,以至于以诺几次三番提醒,希望文斯认真对待她,也希望五月能保护好自己。
而现在,以诺的脑子有点空白。
他从来没听文斯发出过这种声音,背上已经寒毛倒竖。
礼仪告诉他,现在应该赶紧带着古拉离开这里,他现在这种行为已经快赶上偷听他人墙角了。但某种奇异的心理钉住了他的脚,等以诺终于反应过来该走的时候,古拉已经有点烦地晃晃脑袋试图挣开他的手,大声问:“以诺!耳朵好热!都烫了!”
以诺:……
他没手去捂她的嘴了。
病房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几秒后,传来重物砸在地上的闷声和文斯的痛呼,等文斯手忙脚乱来开门的时候,以诺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捂住了古拉的眼睛。
果然,衣扣只扣了一个,还扣错了,裤子半拉着,还没完全穿上,露出半截红肿的腿根。
古拉扭动挣扎,文斯落荒而逃。
五月靠在床头,慢吞吞地用毛巾擦拭着手指,抬眼看到他们的时候,目光里没有半点吃惊。她甚至指了指不远处的椅子,虚弱地说道:“坐吧,那几张椅子干净的。”
古拉从以诺手里挣脱出去,鼻子嗅了嗅,眨巴着眼睛说:“五月,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啊?以诺不给我看,也不给我听!”
“没什么,一点不该做的事情罢了。”五月摇摇头,看向欲言又止的以诺,“文斯估计一会儿会跟你闹脾气,他欲求不满,你担待下。”
以诺一时无言以对,又怕古拉问什么叫“欲求不满”,先哄着她坐下,才犹豫着问:“你们,你和文斯到底……”
五月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指——并不算柔嫩细腻的手,手指间有着陈年的茧,剐蹭在软肉上,大概又疼又痒:“没什么你以为的爱情故事,不要误会了。只是阿德帕的贵族少爷有点难以对人启齿的癖好,那些贵族小姐们大概也会对此嗤之以鼻,所以他找上一个无依无靠性格又还算合胃口的人,反正等哪天他需要结婚生子了,这个仰仗着他而活的人就能随便抹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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