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拉笑了声,终于说出了那句想了很久的话:“以诺,你是块生来就要被我吃掉的酒心巧克力!”
以诺身体已经被触手缠满,他终于有点惊慌地缩了下,依旧抱着难以抑制的羞耻。
“等……”他被粘液堵住喉咙,咳呛了声,忽然又忍不住笑了,“对,我是块生来要被你吃掉的酒心巧克力。”
林稍颤动,树梢一串串饱满的果实坚强地熬过了暴风雨,躲过了凶残的触手,却又在更加剧烈的震动中忍无可忍地往下簌簌掉落,恨不得砸底下的人满头满脸。
*
太阳落下又升起,日光平等地照耀着这个世界的每一寸土地。
温斯莱郡,五月带着文斯越过田埂和土丘,大少爷高烧刚退,脚下不稳,稍微走两步就气喘吁吁。
但大少爷硬气,硬是一声不吭地跟着。
五月注意到,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脚步,一路走到被杂草覆盖的,葳蕤苍翠的断壁残垣。
“这里就是十年前被烧毁的莱森宅。”五月回头看向文斯,目光专注而温和,“少爷,你看到这些,应该不会相信,这是一个仅仅十岁出头的孩子能够做到的事情吧?”
文斯抿着唇,目光有些阴沉地扫过废墟,又落在五月脸上:“那你觉得是谁?”
五月垂下眼,轻飘飘地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如果让我来推测,当然是谁最急迫地想把这件事推在以诺身上,那就是谁做的了。”
文斯瞳孔一缩,他别过脸,冷哼了声:“你倒是护着以……那个骗子。”
“少爷最生气的原来是自己被骗了吗?”五月笑了笑,“那我也骗了你,少爷要跟我划清界限了吗?”
“你!”文斯气结,脸上血气一涌,最后憋出一句,“别叫我少爷。”
五月后退半步,不置可否。
文斯眼睛发红:“你连古拉的事情都知道,都……只瞒着我,我跟个傻子一样……”
他很重地吸了口气,别开脸拼命扎眼散掉眼睛里的水汽,破罐破摔一样地说:“算了,你去收拾行李,跟我回王都去作证,然后……”
“已经收拾好了。”
文斯又是一卡壳,差点呛到自己。
“我会成为你的证人。”五月平静地说,“但如果我活着,我还是会回到温斯莱郡,不会留在王都。”
“这鬼地方就这么好?”文斯差点跳起来。
五月没有再说话,转身准备回家去拿行李——她从文斯来找她的那个晚上就开始准备了,随时可以出发。
温斯莱郡的风总像是含着水汽,吹到脸上也不觉得凉爽,反倒黏腻腻地热着,五月在热风中想,遇到她对文斯而言大概不是件好事。
黏黏腻腻,无法断绝。
身后迟迟没有脚步声跟上来,五月犹豫着停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回头叫他。
文斯的声音就在这时响了起来。
“我来……”那声音像是从齿缝间逼出来的,带着咬牙切齿的愤怒,“我来温斯莱郡,行了吧!”
文斯狠狠丢下一句话,大跨步越过五月,闷头就往前冲,五月伸手都来不及拦。
“等……”
咚的一声巨响,果不其然,不熟悉路又腿软的大少爷一头栽进了田埂里,吃了满嘴的泥。
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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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五月:我想提醒来着。
文斯:……(想骂人,没人能骂,最后用最狠的声音说出最怂的话)
*引用自莎士比亚《暴风雨》
ps.终于写到我这个故事想要蘸的醋啦,虽然很神奇,这个单元对我来说最重要的瞬间其实不是古拉和以诺之间的,而是古拉和路西乌瑞之间的,她们是真正自诞生起第一个见到彼此的人,她们其实也都对彼此有着期待,路西乌瑞那时刚刚自联系中诞生,在某个瞬间渴求着与自己相连的同类,古拉的食欲和所有情感都嫁接在一起,她对路西乌瑞是油然而生的喜欢。
但是真的非常阴差阳错,期待和行为错位了,简直想要点一首《爱人错过》,恭喜阿瓦莉塔捡漏成功(bushi)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单元明天完结,之后会有一个比较温馨+小瑟瑟的后日谈,可能会有一个如果十年前以诺没有逃走被古拉抓住了的ifend
然后就要开启第三单元啦,可以猜猜第三位女嘉宾是谁(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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