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一怔——伊扶月没有和他说过这件事。
江叙的声音有点涩:“她找你……做什么?”
夏炀:“她拜托我多跟你说说话。我哪儿见过那么漂亮的人啊,心脏差点跳出来。”
他乐不可支地笑了声:“然后也巧,柳老师就安排我俩做同桌了。”
不是巧合。
江叙垂下眼睛,知道了自己在这所学校最烦的事情——这个聒噪的同桌为什么如此聒噪。
他在做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伊扶月身边的男人只剩下427,这样不好,也不应该。
就是因为现在只有427,所以伊扶月才会说那种似是而非的话,才会这样玩弄一般地折磨他的心。
她身边应该有更多的人,像从前那样,再一个一个理所当然地死去,像从前那样。
放学时天已经暗了,夏炀是住校生,按规定是不允许出校门的。他屏气凝神地跟在江叙旁边等着他刷卡出门禁,再偷偷趁门卫不注意,借着雨伞的遮挡把卡递给他。
成功出校门后,坐公交车到达巷子口外的车站,再步行大约十分钟。巷子的石砖地有些积水,溅起的水花濡湿了裤脚,夏炀讨厌这种湿哒哒的感觉,干脆把裤子撩到了膝盖以上,踢踢踏踏地在水里走。
没走几步,江叙突然一伸手拦住他。不远处,季延钦不知道从哪儿回来了,似乎在怀里抱了什么,正撑着把伞步履匆匆地往巷子里走。
夏炀做贼一样压低声音指了指:“是这个?个子挺高。”
江叙没说话,捏着伞的手紧了紧。
他下意识往四周看了一圈,触目所及没有看见蜘蛛,只有朦胧的雨,雨丝被风吹着挂在他的睫毛上,过了几秒,他才冷淡地应声:“嗯,走吧。”
他们往巷子里走去,季延钦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前方走着。江叙望着眼前时不时消失在转角的背影……明明这是他回家的路,明明他知道每一步路应该怎么走,但却莫名有种错觉。
好像,他正跟踪着那个男人一样。
绵密的雨丝有些遮挡视线,夏炀仿佛也被某种气氛裹挟了,难得闭上了嘴,幽灵一样跟在他身边,脚下踩起泥泞的水花。
江叙脑海里忽然有什么一闪而过。
不久前,这个男人,是不是就是这样跟着他,一直跟到……
这个念头让他身体里的血一阵阵发冷,几乎像是无数冰碴子划过血管。
江叙走过家门前最后的那个转角,瞳孔轻轻一缩。
那个男人站在小院前,伞面倾斜着,遮在伊扶月的头顶。
伊扶月……他的妈妈,就像曾经每一次迎接他回家一样,微微侧着头,扶着他的手臂说话。她的脸上挂着被雨淋湿的,带着些悲伤的笑容,似乎因为冷,低头咳嗽了几声。
那个男人就搂住了她的肩膀,揽着她往里走。
他们的家在二楼,从窗户往下看,就能看见他现在站着的位置。正如那天,他靠在窗边,带着点漠然和审视地扫了一眼失魂落魄站在这里,连伞都没撑的427。
一个新的孕体,会让妈妈感兴趣的苗床,一个即将被蛛网捕获的人类……仅此而已。
那时候,他们在屋子里做什么?
他们在亲吻。
他故作姿态地问要不要请那个男人进来,妈妈病了,需要喝药。他听到了他想要听的回答,于是贴着她的嘴唇,贪婪地,无度地,舔着吻着吮着,一碗药几乎只喝下去一半,妈妈向后仰着头,苍白纤细的脖子仿佛能被野兽一口咬断。
江叙微微怔愣着站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他在耳鸣声中突然感觉脖子一疼,几乎本能地抬手捂住,终于回过神来。
指尖有什么细小的东西爆裂开,江叙带着某种近乎恐惧的期待,把手抬到眼前凝神看去。
不是蜘蛛。
是一只蚊子,吸饱了他的血,在指尖炸开一片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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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江叙:眼看有人要宠冠后宫,赶紧找人来分宠。反正只要本宫不死,你们终究是妃。
结果发现对方剑指皇后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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