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脱口而出一句“没必要这么身残志坚,毕竟您现在尾巴还没我手指粗”,但想想这句话火上浇油的结果,他还是把话从嘴边咽了下去,极限换了句:“没……没兴致的话不必勉强。”
话说完,他也反应过来伊瑞埃是担心卵,他在伊瑞埃旁边坐下,手指摸过床单上烧出的小洞:“这具身体是用炼金术炼造出来的,虽然用您的遗骸做原料,但毕竟只是人造的产物,没法承受那么强的力量,这是炼金师能力不足。”
伊瑞埃难得听到这个人类真心实意,而不是阴阳怪气地说这种自贬的话,拿爪子扒拉了下他的手指,拉过一根垫在脑袋底下当枕头:“嗤,人类这么个蝼蚁般的种族,你算干得不错了。”
辰砂垂眸,忍着身体里的欲望,用拇指蹭了蹭小龙的眼侧。伊瑞埃的眼睛随着他的动作闭合一下,又掀开一半,眼皮懒洋洋地耷拉着,底下的金瞳瞳孔散大,神游天外昏昏欲睡。
房间里此刻寂静无声,只余玫瑰还在喊着老婆,听习惯了之后,这种规律又不算尖锐的声音仿佛已经变成了某种白噪音,像是滴答的指针声。
窗外正是黄昏,死域边境后退之后,黄昏的天空仿佛也变得更加明澈,温暖昏黄的光透过窗户,在他们身前拉下柔软的影子。
辰砂的呼吸有些重,即使他尽力克制,胸膛中,心脏很重地一下下跳动着,几乎能听见隆隆的声响,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们需要干点什么。
干他。
他的眼圈已经红了,他并不想哭,但生理现象难以抗拒。辰砂闭了闭眼睛,尽力克制自己至少不要颤抖呻吟。
“您……”
“人类……”
等辰砂终于决定说点什么,他们同时开口了。伊瑞埃压根不是个会让的性子,她下定决心,趁他下意识停顿的时候,直接一股脑说下去:“人类,趴床上,衣服脱了。”
辰砂沉默了几秒,没动,再次拒绝:“不。”
伊瑞埃拿尾巴抽他:“你敢跟我说不了?”
“据说,华兹华斯的上一任家主……血缘上,我应该叫爷爷。”辰砂喘了口气,语速很慢,每说一个字都有点吃力似的,“为了生下更多的后代,七老八十,阳痿,还在靠吃药硬干,最后把自己干死了。”
伊瑞埃气笑了:“你在暗示我什么?怕我给你干死了?”
“我在说。”辰砂抬起一双有些迷蒙的眸子,“您要是死我身上,我会有心理阴影。”
伊瑞埃被噎了好一会儿,才不屑地嘁声:“我还以为你胆子多大,这么点事难不成还给你吓萎了?”
“我会难过。”
伊瑞埃安静了一瞬。
辰砂合上眼睛:“您不该……把任何东西看得比您自己更重要,哪怕这颗卵也一样。我在研究您的血了,或许很快能炼成一些可以替代安抚的药剂……”
伊瑞埃下意识想反驳,人类浅薄的智慧怎么可能找到龙血的替代品?况且她也从不把任何东西看得比自己重要,但卵是她的一部分,是她即将新生的本体,是她的力量——人类不会理解那是怎样庞大的力量,也自然不会理解真正的她。蜉蝣蝼蚁扬起头,也无法理解天空中飞翔的鸟,因为他们本就是朝生暮死,被禁锢在大地上的生命。
但伊瑞埃还是沉默下来。
她打量着眼前的人类,好像扒拉开一颗柔软的心脏,但又觉得奇怪,这颗心明明不是这么柔软的东西。
正如这个人类所说,这具身体是炼金术炼造的,本来就承担不了多少力量,也没有多少自我修复的能力,现在正是她最弱的时候,对这个人类来说,正应该是大仇得报的时候。
他应该再嘴坏一点,冷嘲热讽,她现在多容易被他欺负啊,他甚至能把她提起来,再把脸往她腹部埋,反正她除了挠他一爪子也做不了什么。
“……人类。”伊瑞埃终于开口,“我掉下来的那个地方……叫,埃拉火山,是吧?”
“对。”辰砂的声音带着点鼻音。
“去那里。”
辰砂一愣,瞳仁在混沌的思绪中晃了晃。
伊瑞埃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爬,像往常那样趴在他的肩膀上:“那里有剩余的遗骸,很多,你当初带走的只是心脏的一小块。”
辰砂侧过头,伊瑞埃细长分叉的舌尖扫过他的面颊,甚至擦过他的唇角。
她说:“用那些修好我,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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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辰砂冷不丁打了下直球,给小龙打懵了。
伊瑞埃:老婆有需求,但我萎了怎么办?在线等,急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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