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
奥斯蒂亚的声音很冷,是时谬从没听到过的,带着逼迫一般的强硬:“忍着。”
他的妹妹从不会这样说话,她面对他们时总是温柔的,时谬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听到那个男性的声音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只剩下堵在嗓子里的,低弱的呻吟。时谬几乎逃避一样瞬间把门拉紧,手微微颤抖着。
他能确定,这个信息素的味道不属于王庭的任何一个王侍,但时谬总觉得有些熟悉。
是谁?
谁在那里?
但妹妹让他别进去,时谬手指无力,眼前这扇本能够轻易推开的门仿佛上了锁,他的手指和脊椎像融化的奶油,时谬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
他在这里呆了很久,直到天边微微泛白,门内隐隐的,听不清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时谬在头晕脑胀中终于听不下去了,像游魂一样离开。
不久,乌列莎来了一趟,在门口停留一会儿,微微笑着退下。
陛下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过,虽然这些年,陛下总是笑吟吟的,在该做的事情上从不掉链子,面对王侍也从不让他们难堪,但总有种打不太起精神的感觉。
这样挺好,挺好。
但等到日过中天,午餐时间已经过去,寝宫的门依旧紧闭,乌列莎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犹豫再三还是再次来到寝宫门前,左右踱步了好一会儿,终于抬手敲了敲门。
没办法,毕竟下午那个会议还挺重要的,现在准备的话时间已经有些紧了,陛下虽然一贯懒散,但在正事上从不含糊,也从没有因为这种事影响工作的先例。
寝宫内一片寂静,乌列莎发出的信息也没有得到回应,她知道不能再拖了,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脸上挂着内侍官的标准笑容:“陛下,距离预定出发时间还有一小……”
她的声音在看清屋内的场景时戛然而止。
床上一片狼藉,从来没有过的狼藉,被子已经被撕扯着掉在地上,羽毛从裂口挤出来,红色血白的水到处溅着,陛下身上只套着件皱巴巴的长款睡衣,堪堪遮住膝盖。她抱着膝盖坐在被扯破的床单上,原本身形高大的Alpha蜷缩在她身边,看上去居然也成了小小的一团,赤、裸的身体上遍布各种青紫和红痕。
Alpha看上去已经没了意识,凄惨到不像是刚结束一场情事,反倒像经历了一场惨无人性的虐待。他的腿间还在缓缓溢着夹杂鲜血的粘液,而虐待者将脸埋在臂弯间,乌列莎只能看见垂落的蜜色头发,挂着水珠,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奥斯蒂亚的肩膀上。
一向情绪平稳的Beta内侍官震惊地张了张嘴:“陛……下?”
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陆岑回来,陛下不是……明明很高兴的吗?
她还以为昨晚会是久别重逢后的情不自禁……
奥斯蒂亚像是终于听到声音,轻轻从手臂间侧过脸,眼睛微微发红,一张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乌列莎悚然一惊,好在她依旧靠着强大的专业能力和心态稳住了表情,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落到床上,眼观鼻鼻观心:“陛下,下午的会议,还请陛下开始准备,另外小岑……不,陆上将……”
她的声音卡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上将……该怎么……”
“关起来。”
很轻的,飘忽而沙哑的声音,乌列莎震惊地抬眼,嘴唇一抖:“陛下,陆上将需要在下午的会议上述职,这是他这次回到卡佩恩最重要的行程之一,第四军区那边……”
奥斯蒂亚打断她,她豁然抬头:“关起来,这是命令。”
她说着,却又慢慢用双手捂住脸,难以抑制地弯下脊背。乌列莎下意识后退半步,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瞬间,忽然觉得陛下身上像是裂了一道口子,于是再也挡不住其中汹涌而出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痛苦和悲伤。
乌列莎说不出劝导的话了,只好垂首问:“陛下……关在哪里?”
奥斯蒂亚沉默许久,肩膀垮下去。
“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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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陛下,终于被逼急了。
明明是个性最温柔的魔女,结果和最宠爱的小孩的第一次居然是angrysex,小陆同学这个Alpha差点被搞坏了。
陛下:为什么就是不听话?为什么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用自己来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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