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记忆忽然闯进他的意识,漆黑的,呻吟的,摇晃的腰,压抑的喘息,眼前不断闪过的白光……谢青芜瞬间清醒,张嘴含糊地吐出一个字。
“脏……”
他太脏了。
但这只方便了郗未顺着他张开的唇缝撬动他的牙齿,他说不出更多的话,只能在近在咫尺的距离看着郗未淡色的瞳仁,琥珀一样。郗未摘掉他的眼镜,慢慢抓紧了他的头发,于是视线变得模糊,头皮上传来一点发麻的刺痛,几乎同时,她的舌尖扫过上颚。谢青芜支撑不住膝盖,摇摇欲坠地跪倒下去,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洇入鬓发。
太过了。
他闭上眼睛,喉结上下滚动。
但始终没有推开她,即使他感到自己几近窒息。
……
等郗未终于退出去,谢青芜隔了两秒才记起呼吸,胸膛急促地起伏,带动着铃铛轻轻作响。郗未用额头蹭着他,轻声说:“老师,你更烫了。”
她的声音也有些哑,带着难以形容的湿润,黏糊糊地缠着他的耳朵:“果然还是发烧了吧。”
谢青芜吞咽一下,抿住嘴唇时,感觉到隐隐的刺痛。嘴唇很烫,他自己都能感觉到的烫,郗未的手指抵在上面,描过肿起的边缘:“……老师……”
谢青芜嘴唇一颤,逃避一样地站起身,身体晃了下,“我……去洗个脸,你不要把脚拿出来,一会儿我来给你涂药。”
郗未又问:“老师,你讨厌我吗?”
谢青芜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轻而疲惫地回了一句:“别这样问,郗未。”
他走进卫生间,把冷水浇在脸上,镜子里映出一张虚弱苍白的脸,偏偏脸颊和眼睛微微发红,两瓣嘴唇更是烧得艳红一片,透着水光,他掬起水浇在镜子上,人影顿时随着水流扭曲起来,仿佛糊掉的照片。
太难看了。
简直像是……
他止住自己的想法,又掬起一捧水,动作却忽然僵住。
他听到吱嘎扭曲的声音,水顺着手指的缝隙哗啦啦流走,漆黑的暗影倒映在在镜子里,缓缓笼罩了他,漆黑的小手顺着衣服的下摆摸上他的皮肤。
祂来了。
谢青芜嘶哑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非要把郗未牵扯进来?
为什么要弄出这场闹剧?
“……你……”黑影模糊地笑着,液体顺着他的皮肤冰冷刺骨地往下流淌,渗入裤腰的缝隙,“干……”
谢青芜抬眼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被漆黑的暗影一寸寸侵占,忽然发出一个嗤笑的气音,抬手解开自己的纽扣。
黑影停住了。
谢青芜面无表情地剥掉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铃铛一阵乱响,门外郗未叫了他一声,谢青芜的身体随着这个声音剧烈一颤。
但他没有回答,依旧只看着镜子:“你就是这片诡域,你是这片诡域本身。”
黑影咕叽一笑:“唔?”
“我们,一直都在你的‘里面’,我无法烧毁你,因为这里都是你。”他漠然说,“诡域是你,规则是你,所谓的校长……也是你,只有这些学生……是被你吞噬进来的玩具。”
谢青芜抓住自己胸口的铃铛,身体几乎立刻绷紧战栗:“我说对了吗?苏佩彼安。”
苏佩……彼安。
谢青芜看到那团黑影颤动起来,像是笑得发抖,他得到了答案。
《建校史》上,那个表明着校长的照片栏中,他所熟悉的,冰冷粘稠的黑色。
谢青芜瑟声道:“是我闯进了这里,我闯进了你。我身上有什么让你感兴趣的?这幅肮脏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你好奇的?”
他说着,指尖燃起一簇金色的火:“这团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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