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未盯着他的动作,声音放轻了些,像在哄孩子:“小狗是这么站着的吗?”
谢青芜顿了一瞬,就要跪下去,郗未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谢青芜稍微抬起眼睛,看见郗未仔仔细细地把发箍套在他的头上,调整着耳朵的位置,很喜欢似的揉捏着垂落的尖端:“小狗当然不这么站着,但老师可以这么站着。”
说着,手指下滑,指尖碰在他的喉结上。
“黑色的项圈,老师这么白,衬起来肯定很好看。”
谢青芜的喉结轻轻滚动一下,
皮质项圈扣在脖子上,勒得很紧,有些许窒息感,没有办法很顺畅地呼吸。
这让谢青芜的脸颊泛上一点病态的红,仿佛病入膏肓的痨病鬼。
最后,是尾巴。
很长,很蓬松的一根尾巴,连着一串七八颗的透明珠子,郗未将尾巴交到谢青芜手里,感觉那只手隐约颤抖,但慢慢收拢手指握紧了。
“老师。”她笑着说,“这个自己来?”
“……好。”
沙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知道怎么弄吗?”
“……嗯。”
从前不知道,但现在……能猜到了。
郗未就摸摸他的脸:“乖狗狗。”
她又忍不住笑一声,补充:“戴着铃铛的乖狗狗。”
谢青芜仿佛知道她想看什么,想听什么,将一条膝盖抵在床沿,温顺地张嘴发出声音。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大腿,尖端被浸湿了,纯白的毛色也变得深了些。
穿戴的过程很久,结束时谢青芜微微气喘,低垂眼帘,微张的嘴唇吐出湿热的气,水雾弥漫的视线中,郗未抬起一只手,握拳贴在脸颊边,猫似的地弯了下手腕:“喵?”
谢青芜麻木地望着她,睫毛挂着水珠,最终他平淡地开口,回应:“……汪。”
郗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击中了,她朝谢青芜伸出手:“来,老师,他们都在等我们呢。”
卫生间的门没有关,一尘不染的镜子照出他现在可笑又荒唐的样子,他挣扎着收缩了下手指,但依旧逼迫着自己抬起手,搭在郗未的掌心。
郗未眯起眼睛,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如往常的笑容并不让人觉得甜和暖。
*
饯别宴设在操场上,弄得像个茶话会,正中是个巨大的蛋糕,羊头和兔子老师们正在往蛋糕上洒着星星糖似的装饰物,旁边是一只翘着脚用矬子磨指甲的黑猫。学生们没全凑在一起,三两成群,唯一落单的是这场宴会的主人公。
楚萱揪着自己的裙角……她没穿校服,穿着条白色的纱质长裙,让人联想到那些宗教画中的天使,仿佛从此要离开地狱,走向温柔又光辉的地方。
但她的表情很僵硬,刘海被整齐地修剪过,终于露出整张脸,没什么特点的清秀面孔,此刻脸色惨白嘴唇颤抖。
“班长,迟到了啊。”柳和音看到他们,扬扬手里的人形饼干,在齿间清脆地咬了口,“你们胡搞到现在吗?再不来我们要先开始了。”
“那么着急干什么?”郗未抓住谢青芜的手腕稍微加快了一点步速,“和音,你这都开始吃了,也没等我们啊。”
柳和音翻了个白眼,目光随随便便在谢青芜身上扫过,差点呛住,咳了两声含糊地说:“你迟到不会就是为了打扮他吧?”
谢青芜身体一绷,又放松下来,被郗未拉着往前走了几步,站到她的身侧。
郗未:“怎么样,我眼光很好吧?”
柳和音随口敷衍:“嗯嗯嗯,好好好。”转头看别的去了。
郗未松开谢青芜的手腕,又顺着腕线向下,将自己的手塞进他的掌心:“老师,我说这套好看的吧,这下信了?”
谢青芜:“……嗯。”
他穿着一整套礼服正装,黑色的底色,但过于古板正式,应该出现在正统晚宴,和学校操场这个场合格格不入。郗未在他即将绝望又痛苦地推开宿舍门时把他拉了回去,听到他因为珠子发出的喘息声,笑得整个人腰都弯了,头发一跳一跳地抖动。
“我的天,老师,你真相信我会让你这样出门啊?我就是……咳,体验一下。”郗未一边笑一边又翻出套衣服,伸手去拆他脖子上的项圈,“再说,就算我有这么坏,我也没必要这么对自己吧?又不是有什么被绿的爱好。”
谢青芜脸色僵硬,但在她摘下耳朵时低下头,不知不觉间水痕已经爬满脸。
项圈除去,他终于能正常地呼吸。
尾巴挂着水渍被扔到地上,郗未拿了块浸湿的毛巾递给他,又从那堆衣服里翻出内衬:“老师,自己穿,还是我帮你?”
他想说自己来,但他已经能隐约从郗未的语调中感觉到她想要的答案。她虽然笑着,却并不高兴,或许因为他误解了她的心思。
“……帮帮我。”
郗未又笑了,这次笑得暖了些:“老师,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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