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静心中得意。
她有些佩服自己的急智。
看吧,多简单!
只要闹出点动静,闹得足够大,这个如今威风八面的妹妹,不就立刻屁颠屁颠地赶来了吗?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反而,沉浸在一种得逞的优越感里。
她看云筝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敬畏,只有习惯性的指使和埋怨。
仿佛她面前的这位贵人,还是小时候那个她可以随意打骂、对方绝不敢反抗的受气包妹妹。
方姑姑却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侧妃娘娘,一些小事,奴婢会小心处置,打扰了娘娘清净,请娘娘恕罪。”
云筝却根本没看云静那副蠢相。
一个宫女而已,还犯不着她亲自来帮方姑姑管。
她的目光落在了绣夏身上。
绣夏心中嫉妒得发狂,但尊卑摆在那里,她不得不屈膝行礼:“给云侧妃请安。”
云筝声音冷淡:
“夏良人,殿下早有明令,秋月宫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你身为宫嫔,更应谨遵谕令,安心养胎,如今擅闯宫门,在此喧哗吵闹,成何体统?”
绣夏一听,不满地低声反驳道:“殿下是这么说了,可是,云侧妃,你既掌着东宫事务,就应该知道保胎须得走动。”
“那秋月宫如今死气沉沉,跟个牢笼似的,我住着心口发闷,浑身不适,你非但不体恤,不知主动为我安排迁宫静养,反而质问我为何出来?”
“你就是这么当的家?就是这么照顾殿下子嗣的吗?!”
她这说的,好像她今天跑出来,就只是为了散步似的。
这时,珊瑚领着当值的刘御医急匆匆赶到了。
云筝不接绣夏的话茬,对刘御医道:
“你来得正好。夏良人自称身子不适,心口憋闷,你仔细为良人请脉查看。”
“是。”刘御医不敢怠慢,连忙上前。
绣夏有些心虚,但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伸出手腕。
刘御医凝神诊脉,又观察了一下绣夏的气色。
片刻后,他恭敬回禀道:
“回侧妃娘娘,夏良人脉象平稳有力,胎气稳固,并无大碍。”
“至于心口憋闷,许是春日天气回暖,有些气闷所致,稍作休息,平稳心绪即可。”
云筝上辈子是怀过孕的人,深知绣夏的这一胎,稳得不要不要的。
而且,看绣夏中气十足骂人的样子,也能知她无事。
此刻听到御医的诊断,她心中更有底了。
她并不立刻发作,反而再次确认:“刘御医,你可诊断清楚了?”
“龙嗣事关重大,若有丝毫差池,你我皆担待不起。夏良人的胎像,果真十分安稳?”
刘御医被问得心头一凛,再次仔细感受脉象,然后无比肯定地躬身道:
“侧妃娘娘放心,夏良人胎像确实十分安稳,绝无问题。”
“好。”云筝点了点头,再看向绣夏时,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既然御医确诊,夏良人胎像无恙,那本宫就要论一论你的罪了。”
绣夏一愣。
云筝声音拔高:“第一,你假借不适,矫诏闯宫,违背殿下禁令。”
“第二,身为良人,对本宫言语冲撞毫无敬上之心。”
“第三,喧哗闹事,扰乱宫闱清净,绣夏,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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