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瑶宫是太子的生母之前居住过的宫殿。
自先皇后仙逝后,便一直空置在那里,仅有宫人定期打扫。
“去陪太子生母的灵位清修?”
“说真的,若崔玉枝真有这份胆气,我倒是佩服她三分。”
“可惜啊,她不行。”
所以,思来想去,对她而言,也只有挪去采穗宫这一条路了。
那里虽然偏僻,宫室狭小,但如今只有一个看似无宠的花良人。
崔玉枝去了,依旧是位份最高的宫妃。
春和一愣,说:“啊,她怕是还不知道花良人有孕了吧?”
云筝耸了耸肩:“对啊。对她来说,这大概又是一个惊喜呢。”
而崔玉琴这段时间在宫中的行径,已经引发了前朝的不满。
弹劾崔家纵容子弟、侵占田产的奏章,也在周允祚的授意下飞进了书房。
然而,周允祚对此的态度,始终是轻轻放下。
他或是留中不发,或是轻描淡写地申饬几句,未曾对崔家有过任何实质性的惩处。
崔家的气焰愈发嚣张。
时光流转,转眼临近端午。
宫内已经开始准备节庆事宜,处处悬挂艾草。
崔玉琴也终于完成了皇室新妇的礼仪规程,第一次以太子妃的身份,在装饰一新的映秀宫,接受东宫所有妃嫔的晨昏定省。
除了确实病重的崔玉枝,以及一直称病静养的花意之外,东宫所有妃嫔,无论心中作何想,至少都到场了。
新入宫的秦侍妾低眉顺眼地站在后面。
梁良人、罗良人倒是衣着光鲜,有些拘谨,也有些好奇。
而被贬为良人的萧雨嫣,则脸色晦暗,在她看来这还不如继续被禁足呢。
萧玲儿则依旧是柔弱恭顺的模样,站在云筝的后面。
绣夏挺着显怀的肚子,没有被赐坐,脸上有些阴郁。
云筝作为侧妃,自然是站在最前面的。
她今日穿着一身藕色宫装,妆容清淡,仿佛只是来参加一场再寻常不过的聚会。
崔玉琴等她们都到了才出来,扶着宫女寒潭的手,端坐在原本属于崔玉枝的紫檀木雕凤纹宝座上,身着太子妃朝服,头戴珠翠凤冠。
只是,那张年轻娇艳的脸上,威仪与疏离多少显得有些刻意。
她目光扫过一众环肥燕瘦的妃嫔,一句场面话都没有,直接对云筝说:
“云侧妃,如今本宫既已入主东宫,执掌宫闱。”
“你手中代管的太子妃金印,也该物归原主了吧?”
殿内瞬间安静,萧玲儿抬眼看向云筝。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云筝没有任何惊愕和不满,只是从容地对着崔玉琴福了一礼:
“太子妃娘娘所言极是。金印乃正妃信物,理应由娘娘执掌。”
说罢,她竟直接取出了一个四方印匣。
一看就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这一下,反倒是崔玉琴愣住了。
她预想过云筝可能会以各种理由推脱、拖延。
或者是搬出太子来压她。
她已经准备好了后续的说辞,却万万没有想到,云筝竟然如此爽快?
根据她在宫外所听闻的,这个云筝工于心计,恃宠而骄,将东宫搅得天翻地覆.
就连崔玉枝和萧玲儿都栽在她手里。
皇后都被她闹得禁足到现在没放出来。
可她对自己,怎么如此轻易地放弃掌宫之权?
崔玉琴蓄力已久的一拳像打了棉花,下意识说道:
“哦?为什么呀?本宫可听闻,你云侧妃可不是简单人儿,怎么了?在本宫面前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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